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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时候还让她给钱,用铁气森森的两米长的大刀挡在门口,不让她进来。
她当时心里灵机一动,立刻就哭了出来:“大人,这位是我的弟弟,,他身患不治之症,想最后看一眼母亲大人,母亲大人的腿脚不便,特意让小的来寻他的尸体回去,让那位老人看一眼还请大人开恩。”
结果那守门的士兵根本不同意,只是冷酷地说道:“姑娘,这是律法规定的,若是允了姑娘一次,外面的人就都会涌进城里来,那这城里的治安又会混乱不堪,到时候我的小命都难保。”。
虽然离清远医馆只有三十步的距离,但是她依旧会很累。
懒得跟他罗嗦,且救人要紧,所以司月玄只好把头上用来固定头发的素银簪子给取了下来,这只簪子是在张府的时候,老夫人给的。
很朴素,没有花纹,但是她也觉得稀奇珍贵,所以一直戴着。
簪子一拔下来,她的头发便散开来好久没有剪头发,已经快到腰间了。若是现代,这头长发也可以卖钱,给这门卫进门通融之用。
那门卫接过那素银簪子,细细看了看,还用牙齿咬了咬,似乎觉得咬下去的感觉是银子,且齿痕处的白色也是银子没错,便移开那手里的大刀,让司月玄背着奄奄一息的中儿进城。
因为那中儿当时昏迷不醒,所以只能背着他。
又因为她的个子并不高大,所以背得比较吃力,且中儿的脚都在地上拖着。
她披头散发地背着中儿进了清远医馆,红儿站在正厅门口吓了一跳,忙走了上来,面色很嫌弃地大声说道:“司月玄,你干什么干嘛把死人往医馆里背”
司月玄并不理会她的问话,直接把中儿背进了正厅,正强忍住瞌睡正坐在案子前的吕业一见司月玄背了个没什么气息的男孩进来,也是吓了一跳,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司月玄把中儿放在地板上,飞快跑去厨房端了一碗小米粥,因为是才从锅里舀起放在灶台旁边,所以有些温热。再端了一壶开水,一碟蜂蜜。
司月玄端着那粥提着水壶走到那男孩面前,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案子上,用双手按压那个男孩的胸部,只按了一下,那男孩便有气息从鼻腔里溢出。她接着再按了三下,那男孩从嘴巴里吐出一口米糠一样的东西。司月玄只瞄了一眼,确实是小米外面的壳。
他便是用这个充饥的
难怪会晕厥,体力不支,喉咙还被堵住了
男孩一吐出那口米糠,毫无人色的脸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气。
司月玄再掐他的人中,使劲地掐,突然,那男孩眼珠一转,睁开了来,吓了红儿一跳,嘴里惊呼:“活了活了竟然活了”
吕业也是相当惊讶,跟他妻子一样地惊讶。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这姑娘救人的手法如此娴熟,还把人给救活了
接着,司月玄端起一叠水,摆开那男孩的嘴巴,往那男孩嘴巴里倒。
男孩喝了些水,被呛到了。突然强撑起上半身咳嗽起来,司月玄再在旁边静静地等着他咳嗽完毕,再喂他水喝。
这一次,那男孩自己知道张开嘴巴喝水。虽然是几乎还在鬼门关的脸,但是一双眼睛是盯着司月玄看。
司月玄任他看,自顾自地喂水,他似乎也很渴,很快就喝完了那碟水。
司月玄立刻又倒了一碟水,里面用筷子蘸了一滴蜂蜜,再用筷子搅拌均匀,再递到男孩嘴边,男孩也是乖乖地几口就喝掉,然后又躺回地面上去。
闭着双眼,歇息了一刻。
司月玄静静地等着。
红儿和吕业在一旁看着觉得像在看大戏。
这男孩是谁司月玄的弟弟吗
可是公子明明有交待过,她是孤儿,无父母,无亲戚,族人已经走散吗
红儿摆好饭菜,吕业到了自己抓药的的案子前坐下,便吃了起来。红儿也回到自己收钱的案子前,吃起饭来。张良自然也是回到正厅的大门边的客人专用的案子前吃起饭菜来。而司月玄并未回她为病人看诊的案子前坐下。
中儿也站在那里,虽然饭菜已经摆好了,但是他根本不敢吃饭。
因为司月玄站在正厅的中间,眉头紧锁,在想着什么。
他自然不敢自己先吃饭,且不管今日之事,但就当日司月玄的救命之恩就够他报答一辈子了。
他当日醒来,视线并不清晰,只看见一个姑娘,披头散发地看着他,手里一个褐色的碟子,正用那碟子喂他喝水。
虽然她长得并非绝美,但是那一刻,他觉得她像极了美丽的巫女。
只是巫女接着端来了一钵小米粥,让他自己吃。
他的手微微有些抖,接过那碗粥。司月玄便出了大厅,他便低头吃粥。
等他吃完毕,才抬头看到屋里两个人盯着他看,仿佛在看一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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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不一
2015
吕业夫妇看着那男孩;饿急了的样子;猜测应该是饿晕过去的。
这司月玄也真是乱来,初来乍到的,要不是公子已经交待过了,要好好照顾她
让她去集市买点菜,她竟然披头散发地背了一个男孩回来
背回来就背回来吧,菜却没有买。
然后司月玄又进来了,头发用一截竹子绾起,看见那趟在地上的男孩,面色温和地开口问道:“你好些了吗”
中儿摇了摇头。
中儿站在案子前,想起初见司月玄的画面,心里平静了许多。
若按照他的脾气,他是不会轻易放那群人回去的。
虽然,按照家族的约定,那些人得叫他一声“主人”。
但是他已经被赶了出来,喉咙也被灌了碳,不能说话。他在无人处有试着发出声音,难听得像个庞大的怪物。所以他绝不轻易开口说话。
但是,他此刻却很想对站在那里的司月玄说些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从哪里开头,到哪里结束。
毕竟,一开始就欠下的话,一天天地下来,已经不是三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
所以后来他索性就决定,永远不说话。
守护在她身边,不管未来怎样,不管过去怎样。
然而,刚才那帮人,是来追杀她的。
也许是在万家首饰坊,已经有人发现了那只簪子,所以一路上就盯上了她吧
那些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既然认出了他,却并不向他动手,又是为何
她已经知道了,那只簪子是他趁乱放进那堆首饰里的吗
虽然他已经送过她两只竹簪子,也刻着桃花,是他亲手做的。
但是,他想送她那只。
中儿是心乱如麻,看着司月玄的眼睛并未动过,而司月玄自己想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蓦地看见张良似乎向他看了过来,中儿心里一惊。
因为他看见张良的眼神里清楚地写着他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或许进那巷子之前,他一开始就故意说些话让司月玄生气,就已经知道了他们被人跟踪的事情。
或许,在更早之前,他跟着出门找他和司月玄就已经知道了那簪子的来历吧所以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他自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啊
虽然他会骑马,或做木工,会很多东西。这没什么大不了吧
一个男人,会这些很正常吧
虽然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会骑马的,但是,那匹马几乎要踢到她了,万不得已,他才出手把马控制住了。
当然事后他也并不后悔,还很高兴。
幸好他会控制马,不然她一定会受伤
张良见司月玄就站在哪里,也不知道想什么问题想得很入神。
那中儿战战兢兢地站在案子前,她不吃,他也不敢吃饭。
眼瞧着那些饭菜就都冷掉了,便忍不住开口说道:“快点吃饭,想必司姑娘应该比我们清楚,饭菜冷掉了对肠胃不好。”
司月玄看了张良一眼,再看一眼中儿,觉得还是先吃饭的好。
走到案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中儿略安心了些,心里想着等司月玄把饭吃过了,再跟她解释也不迟。
司月玄抬头看着与他四目相接,中儿眼里满是歉意和担忧。
他虽然身世复杂,来历不明,但是对她是极好的。
那簪子,应该就只是单纯地想送给她而已。
且,每个人都有过去,都应该有过去。
只是他的过去被他隐藏了起来,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