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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张良说些什么,司月玄已经对着吕业鞠躬,说道:“吕公子,虽然我不明白,你熟读医书,也能治病,却并不好好行医济世的原因。但是谢谢你的帮助,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红儿忙走过来,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这是像在告别”
司月玄鼻子一酸,她是在告别。
因为她不知道她能在这里呆多久,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全看老天的心意了
“红儿,你不必担心那安侯来寻事,只要他的病能好,他夫人就一定能怀孕。那位越夫人,不出三月,定会送来大礼道谢”司月玄话未说完,红儿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双眼喷火地看着司月玄:“你先说说,你怎么了”
司月玄看着她,并不回答。
“公子,她怎么了你刚才出去又刁难她了”红儿瞪着张良说道:“她不想去你那个张府,你何必勉强”
吕业忙出声阻止自己的妻子胡乱发火:“红儿,此事与公子无关。”
吕业看了眼表情森然的中儿,再看一眼情绪激动的司月玄,心里清楚,应该就是公子刚才说的那回事。
“何必生气不过是一只簪子,那些夫人送的簪子多的是精致的,你再选一样就是。”吕业笑着说道,看着司月玄:“中儿年纪小,难免会做些错事,你今后好好管教便是。”
司月玄看着那吕业仿佛早已了然的眼神,心里是五味杂陈。
他和公子早知道中儿的身世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中儿,快去煮饭,大家都饿了。”吕业对着中儿下了命令。
中儿看了一眼司月玄,便还是出了大门,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红儿,你也去帮忙。”吕业对着妻子说道,态度自然温柔许多。
红儿虽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是自己素来懒惰的丈夫突然使唤他们做事,知道应该是有事她不便在场。于是她也默默地走出了正厅,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听见红儿的脚步声远去,吕业才又开口说道:“公子的意思是,那孩子对你绝无恶意。若你执意要走,他自然也会想尽办法跟着。且你若离开这里,出去外面,他们必然会更加肆无忌惮地追杀你,他一个人,不能保护你。”
他的意思,是让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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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珏欲绝
n jul23:54:42 cst 2015
虽然司月玄已然恢复往日清醒,但是因为中儿的身世复杂,且那帮人出手极重,蓝孔雀亦是极阴毒的毒药,那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杀手组织。
且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他们又对中儿下跪
中儿到底是谁
既然他与这样的组织有渊源,那么难保他与其他组织没有仇恨记得他刚来这里,被司月玄治好的时候,用左手在竹简上写下了他的名字:中。
她自然没有问他的姓氏。
先秦男子的姓氏几乎就是身份证,知道了你的氏族和姓,你的一切事情就都知道了。
所以,她尊重他,唤他中儿。
他在河边的沙地上,用树枝写下他的遭遇:他被人陷害,下了大狱,狱吏往他喉咙灌下炭火,于是他不能说话。
声音也能透露他的来历所以他索性就不说话
都不得而知,却不无可能。
“我不必他来保护。”司月玄淡淡地说道,脑子转得飞快。
那万家公子万越安绝对有问题,他的手下刘绝一直拖延时间也就罢了,那个万越安对那只簪子的兴趣显然并不是因为它价值连城,回想当时那人流转的眼眸,应该在计算着什么事情吧
她看不透,但是直觉告诉她,跟中儿有关。
“你现在必须由他来保护,而且,他也不会离开你。”张良睨她一眼,转眼看着吕业说道:“去腾出一间睡房,我就在这里住下。至于饭钱,就把这个收下吧”张良从腰间的带子上拿出一块洁白光滑的玉珏,递到吕业面前。
吕业一见大惊,虽然他并不如自己的妻子那般爱财,但是他也知道这玉珏就是他们的邻居,罗席的佩戴之物,这也是上古的好玉,比起那簪子,虽然不那么精致,但是玉却是上好的蓝田玉,堪称国宝级别的佩饰。
可是,怎么会在公子手里
“这自然不是我的,不过我借花献佛,送给你作饭钱,希望你那位妻子不会赶我走。”张良笑笑说道。
吕业面色微红,看着张良手里的玉珏说道:“内人出身商贾世家,只是比较会理财而已,公子自然放心住下便是,哪里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且请收下罢”
“那可不行,你家夫人那么厉害,刚才还赶我走。快收下罢”张良笑着调侃吕业。
这吕业的脸越发红了,但是坚持不接那块玉珏。
“那玉珏怎么会在你那里”司月玄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张良见吕业并不收下那玉珏,便也并不勉强,把那玉珏重新塞回自己的腰带里,回答司月玄的问话:“伍管家说,你送的这玉珏,他心领了。只是太过贵重,希望我今日还给你。但是吧我刚才也算是救过你小命,所以我觉得这玉珏应该就属于我了,你说是不是很合理”
司月玄瞪着他,知道他是不打算还给她了。虽然她也并不在意这些玉啊什么的,但是那是她送大包子头的
她帮他解酒,他帮她解毒两次,她只解毒一次。他还救了她一命所以,包括这个玉珏,他们的恩怨就两清了吧
“很合理。”司月玄看着张良说道:“那么公子,你与奴婢所有的恩怨就以此珏为证,一笔勾消。你我再无关系,再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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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初心
tue jul23:58:16 cst 2015
张良睨着司月玄,听着她说这话,脸上也并无特别情绪,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很喜欢告辞。在这样的乱世,随时都可能生离死别,提前说好互不亏欠的话,也是细心。”
司月玄看着张良的面色,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张良看着中儿和红儿已经端着饭菜进来,因说道:“先吃饭吧,出了这城门,方圆百里都没有吃饭的地方。那些城外的百姓也不会随便收留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留宿吃饭的,因为你也知道,那位未鞅变法,连这楚国边境都效仿起来,因为若你是在逃犯人,被抓了他会被连坐的。”
司月玄瞪着张良,知道他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吓唬她。秦法严明,她是略知一二。且她并不想往东走,去楚国。她想去咸阳,看那位传奇的帝王,就算只看一眼也好。
虽然西楚霸王,名垂青史,小说写了许多,电视也演绎,但是她对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可是若去咸阳,她绝对是一进秦地就会被抓起来,作为野民被遣散或者去做苦力吧这城市之中的才算本民,之外的称作野民。
她,连野民都算不上。
想起小时候看的电视剧,说是哪家的姑娘很悲惨,家破人亡,被卖进窑子里做了妓女。
她当时心里还非常同情勒
其实她来到这时空才知道,原来这么古远的时代,也一样是笑贫不笑娼。妓女的地位我,虽然不比那些大家千金一样,但是绝对比一般的野民要高很多。
她在三伏日曾经看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妓女闾姑娘在街上走过,身边跟大家千金似的跟着两个婢女伺候,因为三伏天热,所以一个婢女为她摇扇,一个为她提东西。
那些脂粉店里的最好用的脂粉也是第一时间便给那些花坊送过去。
且据说那个管仲,就是个会开妓院的丞相。
那时候的妓女,还得合法交税勒
然而野民,跟那些杂耍的地位差不多。平日里你要进城,还得给钱,卖个东西也要上税。所以那些野民卖一袋肉,进城门交过钱后还得交税,把那袋肉放在门口的称上一称,按照肉税斤两给了税钱才可以进门。这样一来那些巡逻的人也不会找你多大的麻烦。
但是如果生意并不怎么好,你再出门回家,那么明日再进城门就还得给门钱和税钱,所以为了节省,那么野民都得在城里呆一夜或者好多夜。
有大量的野民都是睡在城门边,因为住宿得登记,也要交钱,有时候有钱也没地方睡。
就像中儿,不管他的身世如何,但当时也像野民一样瘫在城门外,那些士兵因为不想处理尸体,所以才允许她出门,把他救了回来。
进门的时候还让她给钱,用铁气森森的两米长的大刀挡在门口,不让她进来。
她当时心里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