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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也并不维护月玄,想当初,可是老夫人把月玄带回来的。
哎
公子这些年从未与女子一起,跟这位弱风拂柳的姚小姐站在一起的画面,很是般配呐
不知道,她会不会也被赶走啊
一晃秋已接近尾声,府里也无事。
“公子,公子。”黑面奴才突然跑到正厅,手里拿着一卷请帖样的竹简。
“等下。”张良看了眼这没眼力的奴才,回头看着舞一半的姚阡,声音刻意温柔了些:“阡儿,舞姿若惊鸿,举世难成双。比起当年韩国最好的舞姬,也是毫不逊色。韩王爱功夫妃嫔,当年最得宠的两位妃子,便是歌姬和舞姬出生。可惜这世道乱如战鼓,否则以此姿色,做个王妃也是轻易的事情罢。”
姚阡本是微愠,但也不便生气,不过一个奴才罢了。可是见张良如此说,语义是夸赞她舞姿优美,堪称无双。然她听着却是极刺耳。什么韩国的宠妃,那两个人的下场,岂止一个惨字
“阡儿累了,回房休息。公子自忙罢,阡儿告退。”姚阡恭顺地从正厅里退了出来,婢女晋儿也跟着。
“小姐,可是在生气”晋儿恭顺地问道。
最近小姐的脾性似乎很乱,常生气。不知是否水土不服的缘故
可
“没有。”姚阡强敛了心神,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但是,她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来了块一月有余,张良连她的房间也没进过,也从不提两人的婚约。
他父亲虽然才过逝一年有余,可她也是千里而来,竟没人过问。
自然,她此行的目的是必须得嫁入张府,可是她却觉得张良完全没这个意思。
她自信姿色倾城,张良即便再有定力,也会很快倾心于她,可是
或者,他好男色
如此想着,姚阡便突然停下脚步,对身旁的晋儿说道:“之前让你收集的事情如何”
晋儿忙回答道:“已经有些眉目了。”
“回房,你速速道来。”
那厢黑面奴才脸色一白,他刚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怎么公子表情很不悦姚小姐不是日日都跳舞给公子看吗,他送完这个请帖继续跳就好了啊,干嘛走人
“说吧,什么事”张良问道。
“这妘氏请帖,妘氏公子满月酒。”黑面奴才忙说道,然后呈递到张良面前。
张良一听,便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妘氏
那家很有钱没错,可是不是一直无子吗
妘氏夫人在年轻的时候只生了一个女儿,已经及笄之年了,怎么此时还能生公子
难道,那位妘老爷,在外找了小妾
可是,他素来爱妻如命,根本不可能有纳妾的可能。
张良接过请帖一看,果然写着:
天地垂怜,不惑之年赐我麟儿,特宴请宾客,以谢天恩。
妘氏罗席敬上。
怎么可能
张良依旧震惊,便问那黑面奴才:“可是新的夫人生的公子”
“不是,奴才也不信,就问了妘氏送信的小哥儿,说是夫人所生,生了那位已经及笄的大小姐的夫人。”黑面奴才见张良表情没有不悦,话便多了起来。
自从司月玄姑娘因为对公子不敬被赶出府,府里的奴才婢女们都不敢礼数有失,生怕被赶出府。
“是吗”张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听说请帖发的都是王公贵族,平民没有收到请帖的。但是,城东的清远医馆却收到了请帖,据说是这次的上宾勒”黑面奴才之所以莽撞地跑进来,便是要跟张良说这个。
“清远医馆”张良知道,这些商贾贵族,一般不合平民来往。然郎中相对较受尊重,可是清远医馆,吕业的医术烂得要死,已经基本没人愿意去他那里。无论百姓还是贵族,治病一律都往城西,也就是张府隔壁的隔壁跑。清远医馆,凭什么
“是,清远医馆。”黑面奴才说得眉飞色舞:“那送信的人还特地交待说,要跟公子说,便是那位司月玄姑娘保佑这位公子平安出生的。”
“什么”张良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不够使,清远医管,司月玄
“具体我也不方便多问,那位小哥很忙的样子,腰里还挂着很多请帖要去送。”黑面奴才解释道,其实他自己也好奇得要命。
“哦,你下去罢。”张良挥了挥手,那黑面奴才便下去了。
突然想起一事,张良开口唤住那奴才说:“等等,清远医馆的事暂时别跟别人说,且只说妘氏满月酒,我会去狴便可以了。”
“诺。”黑面奴才答应了,幸好公子及时跟他说了,否则他出门就得跟别人说。可是,公子为何不想他跟别人提清远医馆的事勒啊因为司月玄姑娘是从府里被赶出去的吧公子不愿意别人提也是有道理的。
这厢张良心里计算着:满月酒就在明日的晚宴,离她出府的时间也才一个月刚到。她怎么就能保佑人家的公子顺利出生
还有,他让她出府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是不希望她出城,但也有保护她的意思。就算中了香,并无大碍,别人也并非要置她于死地,但是很明显别人已经看上她了,要跟她合作。以她的性格,怕是很麻烦吧若是拒绝,难保人家不会对她怎样
那碗鸡肉,就她们四个人知道而已。结果一大早管家也知道了
后来姚阡解释说:“因那鸡肉实在美味,一大早突然想吃了,便让管家吩咐下去,把昨夜未吃完的鸡肉拿了来热了吃。”
管家一个劲儿地跟他说这位姚小姐多么节俭体贴下人,结果鸡肉没了
张良当时心里就一笑:若是司月玄没有多事地倒掉那碗鸡肉,别人也会让那碗鸡肉消失的。
………………………………
清远医馆
2015
好容易出了府,她竟然并不消停,还跟妘氏公子扯上关系。
保佑
他怎么也不信。
妘氏府邸紧挨着清远医馆,难道这司月玄刚搬过去,那位夫人就生了小公子,人家以为她是吉星到来,所以附会成这样
翌日,细雨。
张良一早就到了妘氏府上。
这妘氏一族,早改姓罗,妘为氏。
罗家老爷罗席经营五谷,是这方圆百里的命脉。
因经营有道,钱财多得不可计量。
遗憾是一直无子。
那些马车都有华丽的顶盖,马儿强健,漂亮,停在街边,一眼望过去,车子从妘府门口一直到城东的城门边上。
这车也忒多了吧这城里的贵族,仿佛都出来了似的。
张良下马,牵着自己的白马走近妘府隔壁的清远医馆。
然而那场景着实吓了他一跳,他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这清远医馆,素来门可罗雀。
在医馆正堂外的空地上,一张竹席铺散开来,竹席上整齐地坐着数十个着锦缎的贵妇,她们的婢女在旁边伺候着茶点。然后,他看见正堂门口走出来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那些贵妇面前大声说话:“各位夫人,今日未时已过,请各自散了吧。司姑娘下午要习字,看书,以精进医术。且司姑娘说了,下午若非外伤惊厥五脏剧痛之疾,均不接待。”
那些贵妇们先是一呆,接着都让身旁的婢女扶了起来,其中一个最前面,穿着墨色暗花锦缎的美妇最先开口了:“我们一早就来,等到这时候,就是为了让司姑娘能看看我这腹中的胎儿是否安好,这突然就不看了,却是何故”
张良认得这位夫人,便是那安侯的正妻,出生尊贵,且嫁与安侯,几乎是城里最尊贵的女人。
他有见过此人数面,均是面色清冷高贵,话极少。
然而此番话像是在抱怨,也像是请求。
其余那些夫人们也纷纷附和,不过一个小医馆,平日里几乎没人的地方,竟没有人拿出贵妇的架势向那位红衣女子施压
那个司姑娘,到底
不是司月玄吧
红衣女子便是吕业的夫人红儿,见这些夫人们均自站起,却并不离去,便声音略大了些说道:“非司姑娘贪玩或者不近人情,实在为各位夫人着想,因为午时之后,脉搏受心情和环境影响,已经并不准确。今日且为你们发一个号码牌,明日按照号码牌的先后顺序再来就诊。若明日有事,号码牌可留至后日,均是有用。夫人们,请吧”
惊见那些夫人们面面相觑,然后竟让各自的婢女去那红衣女子手里领了一块竹简,登记了便一个个出了医馆。
这些夫人们都认识他,个个跟他微笑致意,他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