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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全部舀起,放在陶罐里。
然后往锅里放些胡椒,盐,再倒入炸好的鸡块,翻炒几下,再倒入炸好的板栗,加水。
再在那些板栗和鸡头上放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放了两个钵子,钵子里分别撒了三把小米和六把小米,加入水适量,然后盖上一个小盖子,边沿用湿布捂住,外面再加一个大的盖子,边沿也用湿布捂住了。
再拿起放在墙角的石头,洗干净了,压在那个盖子上。
然后快速拉动风箱,火苗拉直了压向锅底。不多时,锅里动静大作,白烟飘起。
待时间差不多,停火。
搬开石头放回墙角,再取开滚烫冒着烟的湿布和盖子,冒起一大股白烟。
钵子里的小米饭恰到好处,鸡肉也一样。
用方才的湿布端出钵子,放在旁边,再取了两个钵子,用勺子,一个钵子放鸡肉,一个钵子放板栗。
最后分别用食篮装了,提着,快速到了书房,张良仍然在哪里,看着书。
司月玄提着食篮到案子前,把他正在看的书收了起来,端出菜和饭,便告退离开。
她手里还有一个食篮,得往客房,姚小姐那里送去。
张良一见那菜,脸上的表情便柔软很多。
他是饿着的没错,她说的很对,他不喜欢吃那些酱。
可是大家都在吃,所以他也并不想特别说些什么。
虽然厨子是自家的,但是若主人的菜色和客人的不一致,会显得主人比较怪异
她端的是前日剥的那些板栗,仿佛已经炸开了口,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张良舀起一颗,在嘴里舀开来,吐出壳。
细嚼了几下,汁液饱满,软糯香甜,浓稠弹牙。
好吃
回忆起之前在城外山上因为好奇吃的生板栗,味道一点也不好便吐在了地上。
真是浪费
张良胃口大开,再舀起一勺子米饭,发现也是软糯好吃。
就算此刻有人在旁边看着,他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吃了起来。
三两下,便把那些板栗和米饭吃光光。
看着空空的钵子,张良觉得意犹未尽。
若是等下再让她煮些来算了。
她已经很累了。
如此想着,张良便把那钵子收起,放入那个食篮里,再拿起食篮提把边别着的湿布擦了下案子,然后拿起她方才收好的书,看了起来。
话说他已经很久没吃她做的饭了哦,其实也没多久。
张良觉得自己最近对时间的估计越来越失准了。
那厢司月玄提着食篮,快步往客房走去。心里只希望那位姚小姐能顺利吃这些鸡肉,而没有其他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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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花月夕
sat jun23:32:28 cst 2015
客房三间亮着灯,按照长幼尊卑,第一间应该是姚夫人,第二间应该是姚公子,第三间就是那位姚小姐。
司月玄走至第三间门前,那雕花门还开着,那个叫做晋儿的婢女正张望着。
见了她,忙跟她挥手道:“快进来罢,小姐等候多时。”
司月玄就知道,这位小姐并不是真的俄了。
但是她还是礼貌地开口说道:“姑娘拿进去罢,奴婢身份卑贱,站在这里候着就好。等小姐用过了,再把东西收走便是。”
她不想进去
“没事,进来罢。”那位晋儿微笑着先进了房间里。
司月玄只好提着食篮跟着走了进去。
屋里被一块雕花的木架隔成两边,这雕花木架很是精美,黑质彩花,花是兰花,刻上去的,即便是她这样的艺术白痴,也被那精美的线条深深地震撼着。
这应该就是屏风。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屏风,事实上,她几乎没进过主子们的内室,这是第一次。
那位姚小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头乌丝披散在背后,穿着锦缎阔领中衣,身上散发着兰花的香气。
在筵席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又得恭谨地低眉敛目,是以只知其美,并不那么具体。然而此刻见了与她旁边的屏风一起,让人很轻易就相信那个很厉害的词语: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李白的清平调写杨贵妃的风化绝代,恰如此景罢
只是这里的花,是刻在屏风上面的兰花,而人,应该要比杨贵妃瘦很多,大有弱风拂柳之姿。
也就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公子的妻子之位吧
司月玄忙行礼:“姚小姐。”
那位姚小姐走到摆放在南面的案子前跪坐下来,晋儿忙接过司月玄手里的食篮,走过去,把那钵鸡肉和小米饭摆在她面前。
鸡肉的香气与她身上的兰花香,像带着咒语一样飘散开来,司月玄觉得自己思维都开始迟钝了起来。
“你叫司月玄”那位姚小姐开口问道。
“是。”司月玄忙回答道,心里努力让思绪沉淀下来。
“谁给你起的名”姚小姐一边吃那鸡肉,一边问话。
“是奴婢的父亲。”司月玄回答道。
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地吃,方知道她也是真的饿了。
“这鸡肉味道很特别,怎么有些香甜,却不是蜂蜜的味道。你怎么做的”那姚小姐问道,脸上的表情也是真的好奇。
“是加了一些野果,公子喜欢吃的野果。”司月玄扯道但愿公子是喜欢的。
“哦,真的那怎么没看见野果,只是鸡肉”姚小姐问道。
“野果全部给了公子,因姚小姐是贵客,又是公子未来的妻子,所以便把鸡肉给了小姐你,公子自己把野果吃掉了。”司月玄再次祈祷,但愿公子喜欢吃那板栗,否则
“是这样吗”姚小姐很是欢喜,语气更柔软了:“你这丫头,很懂事嘛等明日我便去跟表姨母说,让你只为我做些宵夜即可,不必忙大家的饭食,累着你。”
这么好,当然不会因为她的“懂事”,司月玄知道,她必须拿出别的东西来交换。
所以她恭顺地说:“谢小姐的垂爱,府里得您的恩惠,是奴婢们的福气。只是奴婢并不觉得累,都是份内之事。”
“你不必推托,我是有要求的。”姚小姐看了晋儿一眼,晋儿立刻出去了,把门合上。
司月玄早料到会有这一出,是以也并不慌乱,只是觉得又是一桩麻烦。
“你把公子的喜好,习惯,每日会和谁说话全部都告诉我,我除了让你不必做那些粗活,还会赏你东西。”姚姑娘声音很温柔地说。
司月玄头都大了她很想说:小姐你如此美貌,何必在公子身上费这个心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不喜欢你的吧
“小姐,若是小姐想听这些,等明日吧。”司月玄说道:“您才来,路上舟车劳顿,先休息吧”
姚小姐一听,方觉得自己有些太急了。便也只好说:“如此,甚好。你且把这些收了,先去罢”
司月玄听这话,忙上前把那钵子收了。小米饭倒是吃了几口,她说极好吃的鸡肉,也就吃了三四块的样子。
难怪这么瘦啊
收好了她告退了出来,一手提着食篮一手提着灯笼,臻黑的夜空挂着月儿,玄如钩。风从院墙外吹进来,带走了些一直萦绕在她鼻息间的那位姚小姐的香气,她提了提神,快步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张良还在。
她并没有熄掉灯笼,因为她立刻便要走,把两个食篮提回厨房,然后把钵子洗掉。
那厢晋儿见司月玄走远了便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走到案子前,那位姚小姐的表情已经不是方才对司月玄时的亲切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谨慎清冷。
“小姐,怎么样”晋儿的表情虽然恭谨,却也是一样地清冷,也与方才大不一样。
“是个聪明的奴婢,只是似乎对书房厨房两头跑这样繁重的工作并没什么怨言,不是很好收买。”姚小姐说道,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那么,咱们就让她的工作再多一些罢”
“诺。”晋儿恭谨地回答道,也笑了。
那厢张良见司月玄进来,匆忙拿了食篮便走,待要叫住她,却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身上没什么味道,至少他从未闻到这股香气,很奇怪的香气。
“等等。”张良出声说道:“你先把东西放着,这屋里的灰尘你还没打扫,快点打扫。”
司月玄才想起,方才说过要来打扫灰尘的。
于是便忙熄了灯笼,把食篮放在书房门外,去书架旁取了鸡毛掸子便开始掸这书架上的灰尘。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