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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仗,很像是古代的皇帝出巡了,但他们面对的也是一个天生的王者,翁析匀。
老爷子一见着翁析匀这悠哉悠哉的清闲样,他的怒气更是难以遏制,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你干的什么好事!”老爷子一声低吼,像一头暴怒的雄狮。
不愧是商界曾经的传奇人物,即使高龄了也依旧气势不减。
翁析匀却丝毫不为所动,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俊美无双的脸上,勾着冷笑,看眼前这一群人,虽然也都是家族里的,可实际上没有温暖的亲情可言,翁析匀自然不会热情相迎了。
“有话坐下说,不要激动,都这把年纪了,脾气也不会缓一缓吗?”他漫不经心的话语,看似平淡的表情,可整个人的气势都能与老爷子火焰山一样的气势相抗衡。
在翁家,只有翁析匀敢这么跟老爷子说话,爷孙俩之间总是火药味十足。
老爷子气得不轻,身边扶着他的人就是他的二儿子,翁析匀的二叔……翁静楼。
“析匀,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爷爷说话?尊卑不分,亏你还是翁家的子孙,太过份了!”
老爷子和这位二叔都开口了,后边的翁家人便一个个开始指责翁析匀,七嘴八舌的,矛头一致指向他。
“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那个郭群到处说你去他家偷东西,你身为翁家的人,身为龙庭集团的总裁,你疯了才会去偷郭群的东西!”说话这位是二婶,叉腰的架势一看就是个泼辣的主儿。
“你从回国开始就不务正业,现在居然跑去偷东西,你……你把翁家的脸都丢尽了!”
一个穿黑衣服盘着头发的女人也是阴阳怪气地说:“一个没教养的人,你们还指望他跟翁家挣脸?呵呵……如果大哥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去偷东西,他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吧。还有啊,亏你那母亲出身书香名门,你犯得着去偷别人家的?”
这女人是翁析匀的姑妈,在家排行老三,强势的女人,在龙庭集团的地位跟她二哥是相等的,仅次于翁析匀。
翁析匀本来没打算要跟这些人多说,知道他们就是来数落一通完事,根本伤不了他分毫,但是,三姑妈提到了翁析匀的父母,说话那般刺耳,戳到人的痛处,这就不是该容忍的了。
翁析匀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狠狠落在桌子上,抬眸间,气势陡然一变,凌厉的眼神如刀:“你们说够了没有?还把死去的人都扯出来,这难道也算是你们自诩为大家族的教养?”
不得不说,有的人,与生俱来就有上位者的范儿,跟年龄无关。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慑力,就像此刻的翁析匀。
“我父亲当年在娶了我母亲之后,你们不是已经将他赶出家门了吗?现在来喊大哥,现在来假惺惺说什么翁家的脸面,你们不觉得可笑?还有,别一口一个偷东西,外人说的话你们也信,要对我兴师问罪也得拿出证据,否则就别在这里乱喷!”翁析匀强硬的语气,句句见血,一人独对一众人,他也不会半点畏惧。
他说得也没错,他没拿走任何一件东西,郭群只是怀疑昨晚潜入家里的人是翁析匀,才会放出话来,可这老狐狸是一根毛都没丢的。
几句话就将翁家的人嘴巴堵住了,包括老爷子在内都不由得语塞……是啊,一个个的是不是太冲动了?听到消息就跑来,却没有先去核实一点郭群是不是真的丢东西了。
老爷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自己这个孙儿,脾气简直跟他当年一样的**。
“你……你就只说一个事,昨晚你有没有偷偷去郭群家里?郭群不是一般人,他表弟是市里一把手,你难道不知道吗?翁家虽然不怕他,但小人难防,万一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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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越来越甜
“你……”周璐清脸色
“周璐清,人至贱则无敌,你已经无敌了,我没兴趣跟你浪费时间。”
桐一月不是傻子,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真诚的。
周璐清哪里舍得她走,赶紧地抓住,讨好地说:“妹妹,姐姐知道以前对不起你,可是咱爸妈说过我们俩要相亲相爱嘛……呵呵……”
桐一月只觉得一阵反胃,冷冷地说:“我很好,无须你挂念。没事的话,我走了。”
这个女人厚颜无耻,说得好像自己真的很疼爱桐一月,完全不提她出卖人家的事。
果然,周璐清将她拉到旁边,装作很关心地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你不回家,可知道我这当姐的心里多难受啊,每天都在担心你,但你不接我的电话。”
桐一月见到周璐清这样的笑容,立刻感到不妙……这女人怎会对她这么亲切了?一定不是好事。
“一月!”周璐清满脸堆笑,兴奋又激动,那眼神活像是看到了一堆钱。
这天,桐一月放学了,走着去前边公车站,刚一走到转角处,就被一个女人热情地拉住……
但是,这件事始终无法一直隐瞒的。
翁析匀对桐一月的宠爱,看在薛龙眼里,他虽然担忧,却也不敢多嘴。
桐一月和翁析匀都不是只看外表的肤浅的人,更看重的是内在,是对方所表现出来的亮点。
光是身体的亲密是不够的,每个人自身的优点和人格魅力,才是能发光发热的东西,才是能吸引人的关键。
这一点,在当今社会,尤为可贵。
这又是桐一月身上的一个让翁析匀欣赏的亮点,她不同于那些拜金的女人,她不是假装的,她是真的有原则,真的不愿沦为金钱的奴隶。
翁析匀将她送去全市最好的大学,她欣喜感激之余还不忘强调读书的钱算是她借的,将来工作了就要还给他。
她有一个大学梦,可是她没想到现在就实现了。
养父母死了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急转直下,没过多久就陷入困境,桐一月本来是考上了大学的,却没钱去读书,只能打工度日。
大学啊,那是19岁的桐一月心中的一个结。
最让桐一月感动的是,翁析匀竟为她安排了一所大学,让她去读。
两个孤独的人,无父无母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亲切感,默契度,都在悄然加深。
朝夕相处,同吃同住,翁析匀这团千年不化的积雪也被捂热了,而桐一月那颗凉凉的心也在逐渐被温暖包围。
桐一月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是什么时候开始沦陷的,总之就是住进了一个叫翁析匀的男人,然后他一点一点占据她的心房。
桐一月很低调,不想自己成为别人议论的焦点,她不跟翁析匀出门,她只会安静地在这里等他。
而翁析匀本身体质强悍,加上有人照顾,伤势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行动自如了。
桐一月每天都细心照顾他,有时还会亲手下厨为他做菜煲汤。
这对两人来说是新的开始,从这天起,别墅里的气氛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他轻轻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带任何其他色彩,就是单纯的疼惜与应允的意思。
“好。”他只说这一个字,却已是足够。
孤独太久,他的心空空的,可此刻却是有莫名的暖意,因为……她。
翁析匀暗淡无光的凤眸里渐渐有了神采,用罕见的专注凝视着眼前的她,她的真诚,全都写在脸上了。
这是相同经历的人才有的感受,起码在这些方面,两人的心意是想通的。
这标志着她的心,此刻开始是真正的有了翁析匀的存在。他能为了找凶手而冒险,受伤都在所不惜,这种狠劲,这种决心,同样也是她具有的。她也可以为寻找害死养父母的凶手而付出全部。
这一刻,风儿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欢呼着庆祝桐一月终于肯主动说出这些话。
桐一月的心紧紧揪着,小手捧着他冰冷的脸颊,颤颤巍巍地说:“今后,有我陪着你,你陪着我,我们……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好吗?”
他垂下头,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呼吸相闻之间,淡淡的温馨在流淌,这就是……陪伴。
桐一月就是这个人。
孤独,对他来说是浸透进血液的东西,是无处不在的。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孤独,是必须要有一个用心的人感性的人善良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想到这个,翁析匀的嘴角微微牵了牵,就算是在笑了。
这小东西,还知道心疼人了?
实际上他先前也知道她就在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