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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壁咚
为什么会是5000万这个数字?精明如他,如果不是有相当的把握,绝不会在这时候出手的。
翁析匀做事向来是算无遗漏,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今天拍卖会被邀请人士的名单,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经过必要的调查,他对每个人的经济实力以及其在以往拍卖会上的表现,都有了初步的了解,所以,他喊出“5000万”,不是盲目的举动,而是这个人智睿的体现。
果然,在全场都被震住的时候,先前还在举牌跟郭群竞争的几个外国佬,纷纷无奈地摇头,表示放弃了。
很简单,财力不够。如果是3000万甚至是4500万,都会有人出手,可偏偏5000万,顿时让某些人望尘莫及。
郭群脸上的笑意有点勉强,他不是拿不出5000万,可这么大一笔数字用来买一幅画,尽管是他一直想得到的,但他也要犹豫再三了。因为他毕竟是翁析匀母亲的旧识,知道翁析匀的实力大约是什么,眼下这情形意味着他没戏了。
其余人都在窃窃私语,全都在看热闹了,像看看这翁析匀和郭群之间会怎么收场。
拍卖师也愣了几秒,随即哈哈大笑,响亮的声音说:“5000万……还有比5000万更高的吗?没有吗?真的没有吗?5000万第一次……5000万第二次……5000万……第三次!”
最后那几个字,拍卖师的喉咙都快吼破了,因为这标志着拍卖会圆满结束,比预期的效果更好。
台下一阵喧哗,大家都憋了很久,现在终于可以大声说话大声笑了,最要紧的是先恭喜一下几位重要的人物。
林玉翔夫妇显得很高兴,最先恭喜翁析匀得到那幅画,此刻,林玉翔夫妇完全不顾郭群的脸色了,因为凭刚才那一幕就能看出,很多人顾忌郭群,但翁析匀却不。
旁边临桌的也有人前来道贺,翁析匀淡淡的神情应对,仿佛那一幕只是一场梦。
如此镇定大气而富有魄力,难怪他一个28岁的年轻人能撑起龙庭集团了。
实际上拍卖会真正能出手参与竞拍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就是来观赏的,所以有没有拍到,关系不大。
然而对于郭群来说,就有点郁闷了。
在此之前,他确实担心过翁析匀会凑巧看上那幅画,不过他想着翁析匀至少该尊重一下长辈吧,看在他与翁析匀母亲是旧友的份上,不该跟他争这幅画。
可事实证明郭群错了。
翁析匀不但出手了,并且还一开口就5000万,唯一的一次举牌就这么大动静,这霸气,就连郭群都自叹弗如。
郭群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像是不甘,语气都有点酸:“贤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整场下来你都没有看上的东西,唯独就看上这幅画,呵呵,不愧是瑞莲的儿子,眼光不错……”
瑞莲,唐瑞莲,是翁析匀母亲的名字。郭群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在讽刺翁析匀忘记了他是唐瑞莲的旧友,讽刺人家不该和长辈争一幅画。
郭群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唐瑞莲,是翁析匀最大的忌讳。
果然,翁析匀的脸色一变,先前还只是平淡如水,可现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不对劲了……凛冽、深沉、寒冷,犹如深冬的积雪。
他紧抿薄唇的样子,让桐一月不由得颤了颤……他怎么了?拍到他喜欢的画,他不是该高兴的么?可现在怎么他的气势这么吓人。
郭群这老狐狸当然懂得察言观色,感到气氛不妙,他竟然也闭嘴了。
林玉翔赶紧地出来打圆场,讪讪地笑:“郭总,翁总……拍卖结束了,该轻松轻松嘛,来来来,喝几杯……呵呵……”
确实每当气氛尴尬的时候都该有林玉翔这种甘愿充当绿叶的人存在,郭群也因此有了台阶下。
桐一月对于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不是很精通,坐这么久了也乏味,想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桐一月拉了拉翁析匀的袖子,小声说:“我去洗手间。”
“嗯。”他微微点头,表情还是很黑,看来一时半会儿还难以缓和。
这不能怪翁析匀,他的母亲早逝,死得很惨,这是他最无法释怀的痛。母亲的名字,这些年就成了他的忌讳,知道这个忌讳的人都聪明的不会在他面前提及,但郭群偏偏要,就不能怪翁析匀甩脸了。
桐一月去了洗手间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座位,她看到旁边有一道窗户和门,外面是一个露台,正好她可以出去走走。
推开这道门,迎面而来一股新鲜的空气,凉爽的夜风送来阵阵清幽的花香。
桐一月不由自主地迈出脚步,踏入露台,贪婪地嗅着这清新的空气。
柔亮的灯光照着露台,能看到这里养了不少花儿。
茉莉栀子玫瑰月季还有米兰……混合成的香味太美妙了,桐一月感觉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缓解了不少。
夜幕的星子密布,像极了璀璨瑰美的宝石镶嵌在巨大的棋盘。皎白的月亮像个大柠檬,温柔地笼罩着大地,淡淡的光晕似梦幻迷离,阴影处最是勾人遐想,那月宫是否有真仙?
桐一月望着月亮出神,单手托腮,站在栏杆处,享受着自由的空气欣赏着浪漫的月色,暂时可以将那些烦恼都抛开,什么都不去想,心如明镜如一只空空的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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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壁咚?”男人微微一愣,忍不住噗嗤一笑。
他本来就生得妖孽,这一笑更是如春花灿烂绚丽夺目,将“邪气”二字也演绎得如此唯美。
“通常,女人说不要,就是相反的意思,那么我可以认为你其实是在期待我跟你壁咚的。”他此刻的样子很像无赖。
桐一月气得牙痒痒,怎么她最近遇到的几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呢?自以为是,霸道无理,脸皮比城墙还厚。
桐一月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两手抵着他的胸膛以防止他更靠近:“这位先生,我的朋友肯定在找我了,请你自重。”
可他就好像没听到似的,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勾魂的桃花眼里露出玩味:“你是不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啊?还是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这些话听来好自恋好猖狂,但实际上以他的身份,他还真没夸张。无数的女人想靠近他,挤破了脑袋都不能如愿,而桐一月居然在逃避他?她不是应该兴奋该高兴么?
桐一月毫不掩饰眼里的愤懑,瞪着晶亮的眸子:“我干嘛要知道你是谁,什么欲擒故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缩着脖子,僵硬着身子,生怕被他触碰到脸和嘴,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在躲避洪水猛兽。
瞧她这不假辞色的样子,男人不由得开始相信她可能真是一个例外的存在。
来这里的人竟然还有不知道他身份的,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好玩了?
男人的视线落在桐一月的双唇,就像那玫瑰花瓣似的诱人,他突然有种想要尝尝的念头。
他眼中的光芒,让桐一月背脊发寒,她猛地身子一矮,往前一窜……只可惜,那男人似是早就料到她想跑,长臂一抓,将她逮住。
“小妞,让我亲一下,我就让你走。”他就像着魔似的,觉得今晚若是亲不到她,他回去就还会念着这件事,不如亲一下就完了。
桐一月只觉得这个男人比翁析匀还难缠,太不可理喻了,这么霸道的索吻,她的思维接受不了。
桐一月气呼呼地说:“你要亲,自己去叫小姐慢慢亲个够!”
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混蛋无赖怎么这么多呢。她不过就是想透透气,这也能被调戏,什么运气啊。
这男人两只手钳着她的双手,迫使她抵在墙上,他妖孽的面容正一点一点凑近她。
“放开我……放开我!”桐一月使劲喊叫,眼看着就要被亲到了。
陡然间,一只男人的大手突然出现在桐一月的嘴和那男人的脸之间,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拉扯,整个人被拽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是他……翁析匀!
强大的气场顿时在空间里蔓延开来,如天神降临一般,翁析匀沉静如水的凤眸冷冷睥睨着那个企图非礼桐一月的男子。
他浑厚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着:“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八个字,听似平淡的语气却带给人真实的压迫感,只有王者的霸气才能形成这样强悍的气场。
桐一月此刻脑子有点混乱,意识里只剩下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