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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们多么的英姿,多么的矫健。
安低指给我看,一排排的的兵勇挥汗如雨,齐齐的呐喊声在天空飘荡着。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像他们一样,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那是多么美的一件事。
我说,真的有点向往他们了,恨不得早点融进去,现在就融进去就好了。
不会久远了,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可以进去了,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比他们还要强。
安低对我说,他忘记了禁闭室里的痛苦。
我迎着安低的话,想着我们在不久就会变成场上的兵勇,心里却又点踌躇了,我从没有他们那样的毅力,更没有受过他们那样的苦,我有点害怕我能不能变成他们,那禁闭室里差点让我没了性命的伤害我是永远忘不掉的。
看着我犹豫的面孔,安低问,怎么了,胆小鬼,是不是给禁闭怕了?
说真的,安低。我回答着,真的是有点害怕了,这里对兵都是很严格的,我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呢,我好怕我坚持不下来。
怕什么,他们能行的我们就一定能行,我就不信他们比我们强到哪里去,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禁闭室里都熬过来了,还怕训练吗。
安低很有信心的说,也给我添加了动力。
说话间一圈很快就跑完了,安低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跑着,我肚子有点痛了,很不想坚持在跑,要是躺在那禁闭室里的软床上该有多好。我想。
我只跑了几步,就觉得毫无意义,我停了下来,安低回过头看了看我,也停止了脚步。
不跑了,肚子痛。
我真的肚子痛,没有装。
那说明你很少跑步,要是习惯了就不会肚子痛的,那今天就这样吧。
安低像个老练的长跑家,难道穷人家的孩子都这样吃苦耐劳吗?
傍晚我跟安低继续在场地上跑,太阳盘子大悬挂在空中,通红无力。
一天下来,我感觉累极了,躺在床上,连洗澡都不想动一下,安低却兴奋得很,洋洋自得的数落着我。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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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我们从开始一天一圈变成了第二天二圈,第三天变成三圈,第四天变成一天四圈,圈数跟天数递增着。
渐渐的,我发现跑步是件很轻松的事情,轻松的事做起来就会心不在焉,我就时常在跑步是时候想着灿,好几个月了,不知道灿现在什么样了,她也会想我吗,最让我回想的是跟灿在一起的日子,美好得像在晚霞下跑步的情景。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练就了一双狼一样的腿,我跟安低喜欢上这里了。
训练场里的面孔渐渐也熟悉了,训练的兵勇们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严酷,甚至很懒散的样,在没有上兵监督的情况下,懒散的表现就尤为突出,这让安低失望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安低跟我说,很不相信眼前的情景,那不是传说中的魔鬼军营。
我也不知道,就这样也好啊,太残酷了有什么好。
禁闭室里的痛苦还是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我是不想在受到那样的折磨了。
现在年轻,要是不学点什么,将来怎么能当将军。
安低有点将军气概了。
将军有什么好,还不是。
我差点将父皇二个字说了出来。
还不是什么?
安低问道。
还不是一生,在辉煌的人,也都是一生,在平淡的人,也是一生。
我说,像个老人似的。
你没得救了,看你那穷样,比我还没志气。
安低数落着我,好像也是在激励着我一样。
安低,你有没有发现来了好多新兵。
我发现训练场里来了很多新的面孔,于是好奇的跟安低说。
恩,是好像有很多新的兵,怎么没看见他们跑一天步,唯独我们两个天天跑步?
安低不解了,这正是我想问他的。
难道是我们两刚刚来时候被禁闭了的原因,听熟悉这里的上兵说,禁闭一过,我们就会像别的兵一样,没有禁闭不禁闭的事了。
那为什么新来的兵都上场地区训练了,就我们两个跑步,跑步也锻炼不了什么的。
安低开始对跑步不满了。
还是听话吧,免得又要进禁闭室,我可是受够了,这辈子也不想去了。
我有点害怕安低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第一次进军营就进了禁闭室,这要完全归功于安低的瞎闹了。
二十天过去,我们需要跑四十圈,天气也渐渐的热起来,四十圈跑起来也很轻松,可天气很不同情的暴晒着我们,我有点厌烦跑步了。
我们少跑几圈吧,从来就没有人数过。
我说出心里的话,在这个太阳如火的热天里。
你又想进禁闭室了吗,你要少跑你就少跑点,别连累了我。
安低在任务没完成之前永远不会停下他的脚步。
第一次还不是你连累了我,现在倒好,反说起我连累你来了。
我有点愤愤不平起来,想到第一次的禁闭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尽管我跟安低现在是最最要好的朋友了。
要不你也连累我一下,我们在进去一次?
安低讽刺我,脸上并没有了笑。
我没有言语,我是个吃不来苦的人,从小的娇气养成了我富贵病的习惯。
'小说网,!'
………………………………
十九
在军营里就这样曲绕着每天要跑60圈的时候,主官召见了我们。
看你们表现是最差了,明天起,你们就不要在跑步了,改成对攻!
对攻!
对!对攻,发你们每人一根木棒,在场地里对打,看谁先打残对方在说,要是有半点的假意,那你们的下生就交给禁闭室吧。
主官的话像判了我死刑一样的绞杀着我,我根本就不是安低的对手,我就是一个小羊羔,而安低全然是凶神般的老虎了。
我恨透了主官的毒辣,拿我的生命开玩笑。
安低你真的会跟我对打吗?
我偷偷的问安低,安低笑了,鬼魅的一笑给了我不知所措的彷徨。
对攻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主官发给了我们盔甲,穿在身体上笨重机械,却能让对方的击打全然没有了痛疼感了。
孩子样的对攻着,没有痛疼的对攻成了嬉闹。
一点意思也没有。
在对玩了一天后,安低说,情绪异常的低落。
觉得我下手不够狠吗?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我还真的不敢下狠手往安低身上打,更别说头上了。
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脱了盔甲给你打你也打不痛我。
安低的话给了我很大的伤害,但我却认为他的话是有点道理的。
要不你脱了盔甲跟我对打,我可不敢不穿盔甲,一下攻到头上,非残及死。
你想我违反军规吗?送我去禁闭室,你好在外嘲笑我!
安低不上我的当,他知道在在这个军营里,违反纪律是什么样的后果。
那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在来。
我话没说完,轮起了木棒,当头给了安低一棒。
一下重重的击打在安低的头上,发出一声轰鸣声。
好!
安低大喝,疯子般回击着,那木棒犹如影子一样的快捷,在我身上头上落下,我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招架之功也没有。
如雨点的击打让我胡乱中抱起了头,任由安低的木棒肆虐。
安低一下重似一下,我感到痛了,隐隐的痛穿透盔甲,蔓延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还手啊!还手!
安低叫嚷着,挑衅着我,手却一点也不含糊。
我根本没还手的余地,连抱头躲藏都成了狼狈不堪。
好!好!好功夫!
我听见了主官叫好声,紧接着是拍手的鼓励,安低停止了攻击,垂手拿着木棒,闪到一边。
我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主官那赞许安低的笑容,笑容里蕴藏着对我的失望。
脱了盔甲!
主官用不容拒绝的口气命令着我,我不知道主官让我脱了盔甲是什么意思,但我不得不顺从的听着他的话。
这样打才能长记性!安高!像刚才一样,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打死为止。
主官凶神煞样的甚至咬着牙发着对安低的命令,一个弱者在主官眼里是不值得同情的。
安低没想到主官会让他真正的攻击我,并且是在我没穿盔甲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