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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低没想到主官会让他真正的攻击我,并且是在我没穿盔甲的情况下。
你想违反纪律吗!
主官对磨磨蹭蹭的安低说,他的话坚挺得要钻入人的骨髓。
安低看着我,将木棒高高举起,那木棒让我看得像一棵参天大树像我轰然倒来。
我睁大着眼睛,恐惧到了极致,我幻想着我要是变成铁一样的身躯就好了,安低那落下的木棒就会对我毫发不伤。
安低重重的击了下来,在主官的注视下毫不手软的击了下来,那木棒山呼海啸的落下的风声回荡在我的脑子了,我再也没有了勇气去面对,像个逃兵样的抱头鼠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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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对攻室里,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主官看着我想条丧家之犬,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在他的眼里,只有强悍和英勇,弱者只有死亡,如动物界的肉弱强食。
继续!
主官对安低发号着施令,果断有力。
安低涨红着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要吃人样的圆瞪着,提着木棒,朝龟缩在角落的我走了过去。
我呆滞着看着安低,我知道,安低手中的木棒会将我的头颅击得粉碎。
安低双手握住木棒,慢慢的举了起来,举过头顶,像我的头颅狠狠的抡了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我吓得晕了过去,头脑里什么都没有了一段木棒击打在我的头上,我感觉到了痛,却没有想象中那脑浆喷射的痛。
短暂的惊晕变成了过去,我睁开眼睛,看见安低手中拿着半截木棒,他击打到墙体上,将木棒击打成了二截。
安高!你小子使诈!
主官看出了安低的故意,但他手中早已提着一根木棒,狠狠的向安低击去。
安低不会躲闪,他知道躲闪毫无意义,他的故意让主官很不高兴,击打几下那是应该的。
击打了几下,穿着盔甲的安低并没觉得有多痛。
主官拉走安低,站在我面前,抡起了木棒,向我身上击去。
痛疼撕心裂肺,我的手臂像是被主官击打断了一样,腿也好像被击打断了,全身没有了一点好的地方。
像这样的人,跟死没什么区别,在我们军营里,这样的人死了也没人可惜!
主官边击打边告诫着,发泄着对手下的不满。
也许是主官的话刺激了我,也许是他击打的多了,痛疼变成了习惯,我慢慢站了起来,任由主官那暴雨样的击打变成了我的坚强。
我的眼睛里喷射出怒火,比安低瞪得还圆,我甚至脱掉了我的衣服,赤。裸着上身让主官击打个痛快。
主官万万没想到我会这样,他击打的气力变得轻了点,我像个巨人样的站在那里,尽管全身肿得像发过头的馒头。
主官!
外面响起了声音。
什么事!
主官的声音轻了许多,许是我那站起来的身体给了他萎靡的心。
占将军来了。
主官将手中的木棒扔给安低,继续打!不许在留情。
主官走了出去,将要跨过门的瞬间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淡出了笑容。
主官一走,我就瘫倒在地上了,那痛疼再也忍受不住,身心疲惫。
安低拿着木棒,在我身边的地上击打着,嘴里吆喝着击打发出的声音。
我整整躺了三天,主官的击打无情的将我的身体击肿得胖了一圈,我好想回到皇宫里,回到母亲妹妹的身边,那种皇族的尊贵好像离我好遥远。
只要我躺在床上,我一定会想起灿,那张秀娟的脸蛋映在水里弹出的涟漪中,一轮一轮的在我脑中趣印着,拉着灿温柔的手,暖阳般的馨入心怀。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痛好痛,以至于我没法将身体的任何部位放在床上,我辗转反侧着,幸好有灿可以想,我的痛疼稍许好了点。
我知道父皇给我继位是对我的器重,他是个喜欢强悍的人,喜欢征服的人,有着雄狮一般的胸怀,但我走不进他的内心,那种唯我的内心世界没有一丝的人情,更没有一丝的同情,像动物一样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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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知道父皇送我进军营是为了锻炼我的意志,强壮我的身体,对于父皇的儿子来说,我是羸弱的,一度被形容为弱不禁风。
但我却是聪慧的,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可父皇从来就看不起文人,在他认为只有武道能得到尊重,能得到大好河山和美艳倾国的女人,好比雄狮的世界,只有不断的战斗,不断的胜利才会得到更多雌性和广袤的疆域。
我秉承了母亲的慈悲,没有一丝父皇的崇武,母亲连蚂蚁也不忍心踩死,也许是我跟母亲呆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多与跟父皇呆在一起的时间,我对母亲的尊敬远远高于父皇。
其实我对父皇立我为继毫不在意,我没有那种当皇的品性,我喜欢安于现状,这是做大事的大忌。
但我莫名的给父皇立为太子,容不得我有丝毫的反抗,尽管太子对于别人来说比生命还要珍贵。
在我活过15岁以来,觉得父皇唯一一件做对的事就是带我去看灿,我一扫父皇15年来对我的冷漠,那种冷漠在让我想起灿的时候变成了慈父般的温暖。
我喜欢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比不了我对灿的想念,甚至是梦里灿的笑灿的牵手都如同昨日,我徜徉在灿带给我的幸福中,将军营里的许多不快吹散了。
安低,你有发现这个军营有问题吗?
经历了怎么多事情,我看出了军营里有点蹊跷。
什么问题?
好像从我们进来时候起,就有很多针对我们的事情发生,而一向表现严格的军营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严格,取而代之的是懒散和随意。
恩,你没提起我还真的没想起来,还真有你说的那样问题存在。
安低支持我的分析。
外界传说这军营是极其的严格,尤其是对我们新人,那是传说中的传说,虽然我们吃了禁闭的苦楚,还有我也吃到了遍体鳞伤的惩罚,可我没看出来军营里的纪律就是有点不对劲,安低,你想到了吗?
我问安低,要引着他向我随思考的方向发展,的确让我疑惑的是,军营里糟糕的形象完全没有父皇要求的那样。
问题是有,可出现在哪里呢?
安低跟我一样的疑惑着,就算是感觉到军营的问题,可问题出在哪里却是看不出端倪来。
想不想试探一下?
安低将头向我递了点,轻身轻语的说。
怎么试探,你有办法?
我来了兴趣。
我们老老实实的讨好上兵,肯定可以打听到问题的所在,从我们一进来开始,我们就格外的引人注意了,所以我们必须安安静静的训练,从而得到他们的信任。
安低作了长期的打算,我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很是想灿了。
但我又不得不在这里虚度着,为了能强壮我骨骼,夯实我作为皇子的基础,用父皇的话说就是一个没本领的人在哪里也得不到别人尊重的。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打听到军营里的问题呢?要是这里不是我们要呆的地方,我们的青春不是在这里虚度了吗?
我对安低说,从安低进来的起,他就有一种远大的抱负,我想他也绝对不允许时间在无聊中慢慢流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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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天热得要命,像火炉一样炙烤着我们,军营里的小屋在太阳的照耀下变成了烤炉,甚至比外面的温度还要高。
沉闷的热让许多兵勇都按奈不住了,他们在训练完以后就洗着凉水澡,用清凉的泉水冲走燥热,洗澡也是有顺序的,上兵们最先,老兵们紧跟上兵们,新兵蛋子至后,我跟安低自然也排在最后面。
但凉水冲刷走的只是片刻的燥热,留下来的却是更加的不安,没有安静的心是凉快不起来的,在这个太过于疯狂的热天里,也许在静下心也挡不住热的滋味。
军营里肯定有纳凉的地方,那是一间通大的敞间,四边有人工的摇扇,像风磨似的摇扇在四个兵勇的摇动下鼓出一阵阵的凉风,风磨后面有水流的声音,那是清凉的泉水在流动着,风磨很科学的安置在泉水的前面,清凉的泉水被风磨吸引着凉气向兵勇们散发着阵阵的凉意,让人沉沉欲睡。
散漫却在这通间的纳凉中变得肆无忌惮,兵勇们都喜欢这样的纳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