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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凝空还来不及说什么,众目睽睽之下,谭弄云已经抱她进了车内。
甚至下了车,也不等她有所反应,一个公主抱,又将她纳入怀中,信步朝家门口走去。
“小题大做了,我没事,能自己走。大庭广众的…”凝空面红耳赤的辩驳话语,消失在他突然倾覆下来的唇舌中。
第一次被他吻,居然还是当着前面修饰花圃的花匠的面…
凝空的脑子霎时嗡嗡作响,花匠手里的剪花工具也惊讶得掉了一地…
“干什么呀?有人呢…”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凝空完全不敢去看客厅里,打扫卫生的佣人的神情。
她其实不是害羞,而是不知所措。
她一直把他当哥哥一类的亲切人物,可是刚刚的吻,真的让她感觉到了他对她浓烈占有的情念。
被兄长一样的人亲吻,凝空想起来就恶寒。只得一直把头缩进谭弄云的怀中,避开他毫不掩饰的火热眼神。
她突然惊恐的发现,只是被他这么亲吻,都感觉别扭怪异得受不了。要是跟他做夫妻间的那种事…老天!她光是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肉跳。
谭弄云却只当她是羞于见人,难得恣狂的愉悦朗笑,男人说得怡然自得,“亲自己的老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凝空心里却越来越发慌,怎么也想像不了跟他滚床单的情景。她敢保证,那滋味对她来说,不仅不***,反而很恶寒。
不愿跟自己没感觉的男人行男女欢爱之事,一直是她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嫁的原因。
即使谭弄云这人不仅相貌堂堂,对她也真心真意,但是她真的从头到尾都生不出半分男女情意。
可现在…这场为结婚而勉强在一起的游戏,她想退出了,行不行?
他现在都不过问她的意思了,想怎样对她就怎样对待。完全凭着自己的意思随意决定,丝毫不给她考虑的机会,跟当初的于况融有什么区别?
他还不如那个男人呢,人家至少现在对她爱理不理。而自己却为了讨好他父母,和尽量跟他看起来像真正的情侣,说话做事都得揣摩演戏,感觉很累。
可是家人喜欢他,自己也找不到适合结婚的人选,就凑合着跟他在一起。甚至不远的将来,还要和他结婚,给他生儿育女。
恍然大悟不喜欢这种生活的凝空,越想越屈闷不安。
他丝毫不觉抱她入卧室的男人,看着她纠结得仅仅皱起的圆嫩包子脸,感觉是多么的可爱。那双因为郁闷弯噘的软润分唇,看起来是如此的香甜诱人。那对丰满高耸的胸部,被浅青色的合身t恤包裹着,随着她的呼吸不停媚然起伏着,让人真想伸手上去狠狠揉虐一把。
面对心仪女人这般不装而妖的撩人媚态,他不可能毫无反应。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每次看到却吃不着,他不知道忍得多辛苦。
这一次,他不想再忍。
一直叫人注意那个男人的动向,谭弄云当然知道他刚从澳门回来。不早点生米煮成熟饭绑住她的心,他自己也不能安心。
刚被平放在宽软舒适的浅蓝色大床上,凝空便惊得止住思绪,惊慌失措的看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男人,“你…你干什么?”不顾腿脚不便,她慌忙起了身。
男人白皙如皓玉的身躯,并没有纠结强劲的肌肉,但线条仍然很结实有力,既有温柔谦儒雅的神韵,又多了男人特头的阳刚气息。
凝空却感觉不到这些,她只是很惊恐,很害怕,想马上逃离这个脱得一丝不挂的危险男人。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火热目光太吓人,让她痛苦的想起以前几次被于况融强迫的不堪遭遇。
“履行夫妻义务。”谭弄云低笑,本是调侃的一句话,却吓得她猛然摔倒在扑满羊毛毯子的地上。
“别紧张,我会轻一点。”只当她是害羞,谭弄云一把捞起她瑟瑟发抖的身子,赤身压住她。
“呃…弄云,我…你…”她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结巴了好一会儿,皎美如樱桃的小嘴也吐不出个所以然。
“放松点。”微笑擦去她额头因为焦急而渗出的细密汗珠,男人轻柔却饱含热度的大手,竟是要去解她牛仔裤的皮带。
“不要!”她惊恐大喊,使劲推开他。
“别害怕。”他却压得更紧,手上动作变得粗鲁,甚至让她感到疼痛。语气依旧温柔如水,话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甚至为了不受她双手的推拒干扰,强硬的把她的两只手用力压到身后。
连这个男人也这样,连他也要强迫她。她都招惹到了什么豺狼虎豹?以为找到一个真心待她好的男人,没想到最后也把她当玩物一般恣意对待…
她不甘心,也不愿意,拼命捶打他。
却被他压制得更紧,声音依然温柔,神情却已凝上急躁不悦,“凝空,你乖点,我不想弄伤你。”
已经伤了,她的心,现在被他性情大变的粗鲁相待伤得支离破碎。
受伤的左腿被他不管不顾紧压的强硬大腿粗暴钳制着,好痛!
“我不喜欢这样,你不能这样做。”扭着头,凝空拼命躲开他凑过来的火热双唇,却被他腾出来的右手紧紧按着,完全动弹不得。
看着他被赤浓情念完全薰迷理智的脸庞,凝空心中又惊又惧,忍不住使劲晃动着身躯想要挣扎。
却不知,这个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一个火热硬物瞬间抵住她的大腿根部。
凝空猛然心慌的咽了咽口水,吓得不敢再有所动作。脑中思绪飞转,寻思着该怎样脱身。
见她不再反抗挣扎,谭弄云满意一笑,带着浓郁情念的火热润唇,倾覆在她香软的桃瓣上。
预想中的甜美快意,如大江巨浪一般向他席卷而来,手紧搂着女人的蜂腰,不管她双手推抗,意犹未尽的含吮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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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激情到此为止;不喜欢写太露骨的;明天见;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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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就喜欢你?
委屈、失望、恼怒…各种不甘情绪凝聚成泪水,自凝空圆滚滚的眼眶不断流出,有一滴落在谭弄云抚摸她脸的手臂上,滚烫灼人。他顿时瞠大布满情念的墨眸,内疚自己居然龌龊得想强行占有她。
“对不起,对不起…凝空,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不安的放开她,男人语气愧疚的道着歉。
平整好被他撩高的的上衣,扎好被解开一般的皮带,女人面无表情的穿好鞋子,瘸腿下了床丫。
冷淡的对他关怀歉疚的眼神视而不见,她径直朝房门走去。
“对不起…”猛然跑上前,他由后抱住她因为被他碰触而颤抖的身子。
用力扳开他的手,她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她真的生气了,根本不愿再理自己。
谭弄云什么时候受过她如此形同陌生人的淡漠对待,赶紧穿好衣服追出去,“凝空…”
她走得虽慢,但听到他这么轻柔如水的呼唤,却从始至终没有回过头,甚至没有停过一下媲。
客厅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苏湘正好整以暇的看报纸。
听到儿子的声音,看了一眼头发凌乱,因为气氛而脸庞泛红的凝空。她微带疑惑的皱了下秀弯的黛眉,随即冲谭弄云勾起修直如玉的手指,示意他走过去…
“小空,今天是周五,明天又不用上课,怎么刚回页城5个小时就回来啊?”看见已经10点还连夜坐车回来的女儿,刚从外边下棋回家的霍庭伟,顿时微笑着问。
暗淡如银的月光中,女人垂头静静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闻言顿时抬头,“我累了…”低低的留下这句话,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空,起床吃早饭了。”已是9点,霍庭伟拍了一下门。
见女儿不应,以为她还在睡觉,他换好衣服出门运动了。
中午回来时,见到桌子上的饭菜丝毫没动,霍庭伟诧异了一下,随即轻敲起门,“小空,你在家吗?”
没回应,看来是出去了。男人笑了笑,把饭菜拿去厨房加热自己吃了。
看到垃圾桶已经满了,霍庭伟取出里面的袋子,拿去外面扔。
刚打开门,便见到毫无形象可言的失神男人坐在台阶下,他顿时惊讶一叫,“小谭?”
此刻的谭弄云神情十分憔悴,眼眶泛着一夜未睡好的青紫色,嘴边的青须也没有刮去。他脚下堆着4个啤酒罐,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看见霍庭伟出来,他脸上的神魂落魄之色,顿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