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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干什么?”男人笑了,原来不是。
众人也被她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掏出手机给凝空,于况融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盯着她沉淡却浮现红晕的俏容,笑意邪惑,“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生趣?真想吻你…”下一刻,他的话声却突然顿住,笑容突然定格。
只因她打在手机上的一行字。“台开启的红酒有一张纸,屋子其它角落也有。能威胁到你的性命,他们也许报了警。”
一旁的苏红起身一看,顿时走向台。
从柜台拿出那瓶葡萄酒,砸碎取出那张遇水不化的纸,女人艳媚桃花眼低视了会儿,随即沉声吩咐,“去,把这屋子的各地方,都好好搜索一遍。不管什么纸,只要是单张的,都全拿来给我。”
转头,冷视吓得一脸惨白的阿虎和三文鱼一眼,对面容沉静的凝空说,“上楼去,这种场面不适合你。”
除了她们和于况融,还有两个大难临头的作祟者原地待着外,其他人分出11人,在楼上楼下各处展开地毯式的搜查。
另两个大汉,则杀气腾腾的随苏红,抓住慌乱想逃跑的阿虎和三文鱼。两人知道,纸的秘密被捅破,手中活命的筹码已没有,于况融他们必定不会放过自己。
场面……凝空顿时紧皱眉头,想起电影里,黑社会惯用的砍手剁脚等血腥惩戒方式。不敢看,也不想看,她飞快转身跑上楼。
“红姐,交给你了。”于况融看了眼女孩急促奔上楼的倩影,抿嘴对苏红说。
“安慰你的小女友要紧,她都被人逼得差点跳楼了,小心肝现在估计还吓得砰砰跳。”苏红一撩秀发,修长右腿往阿虎面前跨出一步,从手袋里拿出一把柳叶刀,笑得千娇百媚,“给人放血我最喜欢了。”
“分寸你看着办,别弄死了。”于况融点头,慢步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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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
凝空靠在于况融的卧室门口,等两个男人搜出一张纸离开,才关上房门。
撩高衣服,凝空倒出床头柜上水杯的水,清洗大腿伤口里的脏物屑,准备贴上创可贴。
房门突然被推开,她顿时吓得猛地起身。
看见床上的几块创可贴,于况融皱眉,关紧门走向她,“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柔情似水的眼神,却让凝空恶寒得不进反退。但是她忘了,大床所在的位置已是房间最右侧,能往哪退?仅几步便被逼在床与男人之间的距离丫。
“对不起,差点害死你。”于况融不顾她的反抗,撩起她的衣服,瞧着她小腹和后背的新伤口,神情自责心疼。“你看,我连累你差点被人迫/害。又得你提醒,才没让我跟马来西亚人走私军火的合同印函落入警察手中。这么两份大恩,不以身相许都不行了。”
手抚上她紧致甜俏的脸庞,于况融低笑把她压倒在床,“凝空,我们结婚。真想天天看着你,逗着你。媲”
凝空回应他的,只有愤恨的怒视,和挣扎不得的瑟瑟发抖。
“凝空…”他苦笑,亮烁星目一黯,俊昂面容浮上涩意,“我说过,不要怕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双腿压住她,右手轻按在她小腹的伤口,男人眼眸倏然黯沉,泛过怜惜的柔意,低下头,一个温热的吻贴了上去。
他吻得轻柔而忘情,渐渐的,眸中赤意片片,有着让她惊慌抗拒的燃火情念。男人喉咙一阵滚动,沉哑声音含糊,一路吻上她的雪嫩胸峰,“凝空…想欺负你…”
喊不出声,挣扎无望,凝空绝望的流出泪水。又要被他凌辱了。
最可耻悲哀的,她开始是反抗,过程却总变成迎合享受。什么时候,她竟变得这么淫/荡放浪了。
“啊!…”两声凄厉尖叫同时响起,来自楼下,是阿虎和三文鱼的声音。
楼下那些人做了什么,能让这两个大男人叫成这样?
外边时不时响起的叫声凄惨入骨,房内却春意绵绵。
看着身下被挑拨得情念浓郁,忘乎所以的凝空,男人愉悦的低沉一笑,托起她的蛮腰,将她的纤长双腿环在强劲腰杆上,挺身进去……
又是这样,高/潮散去回复神智的凝空,流泪放开环住他后背的双手。真是无耻,又一次沉沦在他的压迫强欢下。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于况融侧着身子,右手支着额头瞧她,笑得心花怒放。
凝空皱眉下了床,忍着不适进了浴室。失了身,不能连人生自由也没有,她不要怀他的孩子。
浴室的长凳上,还有她的护腕。
找到护腕缺口的一处,用手指小心夹出一颗避孕药,凝空仰头正要放进嘴里,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坚硬如石的俊脸。
她吓得身子霎时一凛,双脚没了分寸,打结了似的,鞋踩在湿滑的地板上,就要往右跌去。
腰身被于况融及时一搂,让她稳定身子,他捏起掉地上的避孕药,低沉沉的问,“这是什么?”
凝空愤懑转头,神情意思十分明显:你自己不就知道?
男人喘着气瞪视她,眼中意味不明,俊斜剑眉拢成小山,深呼吸了下,叹气着问,“你是不是不想怀孕?”
听语气,竟已柔化了几分。
他不生气?
凝空吃惊抬头,望进他深邃如湖的双目。
男人低下头,似在决定一件重大之事,沉吟了好一会儿,捧住她的脸,重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
这意思,敢情是在向她妥协,有商量的余地!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凝空还在惊诧,他又开始自接自话,“…那我下次戴套。”
凝空的半张脸,顿时一黑。
对视她乌云密布的脸,误解她意思的于况融,又焦急开了口,“你…还是想吃药?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以委屈点,感觉不够劲也没关系,我戴套就好。”
凝空的另半边脸也黑了。
“凝空,说话啊!”男人俊朗面容写满恳切之意,不耐的拉着她,想要知道答案。
凝空原本因他以后还是会强占自己的愤怒心情,登时变得哭笑不得,忘了刚才还在生气。
她倒是想回答,可她发不出声啊啊啊!2个小时不说话,她都要憋死了。
面前男人还在不迭换着语气问话,对自己耳朵疲劳轰炸,殷切等待回答。凝空想咆哮,想撞墙。
“凝空,我一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说句话好不好?”
“刚才在床上,你那么兴奋陶醉,却偏偏一声都没有喊,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还是,你怕红姐不喜欢你?不用担心,你这次不仅是救了我,也帮了青竹上下一个大忙,她不会嫌弃你了。”
凝空放热水泡浴,朝天翻白眼,对男人越发幼稚无聊的问话完全不搭理。 放在门边凳子的手机突然响起,于况融停止问话,沉目接听,“融哥,门口来了几个男的,出示证件,说接到匿名举报,怀疑这里有非法物品,要进来搜查。”
手机音量很大,凝空听了个一清二楚。
于况融低头看她一眼,笑着说,“慢慢洗,别急。”
走到门边,他面无表情的沉声问,“有搜查令没?”
“有,红姐在铁门外装晕跟他们磨时间。”电话里的男人平声答。
“那些纸,都找出来了?”倚着门,他摸着额头问。
“对啊。”
想了想,于况融又问,“烧了没?”
“早烧光了,灰烬都埋花园里了,这个您放一百个心。”电话的男人得意一笑。
“那两东西呢?”于况融皱眉问。
“红姐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又叫人戳瞎眼弄哑,才扔车里弄走。”电话里男人笑嘻嘻。
擦身围浴巾的凝空,却听得身子一抖。这都是群什么人,居然把弄残人当作家常便饭一般对待。
“那就让他们进来,让为国为民的人民公仆久等不好。”于况融嗤笑,嘲弄之意直入眼底。
“可是房子这么乱,要不要收拾一下。”电话里的男人迟疑了下,才问。
“人民公仆不是让进来打击犯罪势利吗?刚好让他们收拾去。”
“啊?”电话里的男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的张狂大笑,“咱们把东西弄乱放地上,他们再搜查,防止那些所谓证物刚好是用倒出来东西放地上盖住,得挪位才能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