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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拉着手,使劲反抗。手中一直抓的项链突然飞出去,往仅与这座别墅隔着一片墙的别家草园飞跌。或许该说天无绝人之路,那项链正好砸在刚出屋散步的蓝衬衫老者头上。
“谁啊?乱扔东西。”老者抓着项链,愤怒抬头。看到邻居二楼楼顶凉亭上推搡的男女,登时一愣,呆呆看着流泪俯望他的女孩。
而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好似惊吓得忘了动作。女孩那眼神,像在求助?
好一会儿回神,老者揉揉眼睛,冲他们大喊,“哎我说,你们爬那么高的地方干什么呢?有好玩的东西吗?”
这三个人没见过啊,怎么不见平日里那位帅气冷漠的邻居了?老者的声音极其洪亮,让凝空三人都神情各异。
相对于后两人的一时无措,凝空激动得热泪盈眶。
得救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她现在深切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感谢老天爷,在她最危难之际送来救命稻草。
三文鱼最先反应过来,换上一副和善笑容,对兴致勃勃等回话的老者吼,“表妹的丝巾被吹到上面,我们帮她捡。”
“这样啊!真是的,不就掉个丝巾吗?也至于哭啊?”老者摆摆手,咧嘴一笑。
“表妹,东西捡到了,快下来啊。”阿虎抿着嘴,双手轻柔放在凝空肩膀,笑容满面,像极了关心妹妹的温和兄长。只有眼中狰狞骇然的杀气,透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凝空潋滟菱唇扬起一抹讽刺之笑,也动作轻柔柔,扳开他的手,稳坐正对着老者方向。对着自己的脖颈横切,做出灭口的手势。
似乎觉得还不够,凝空在两男人制止不及的惊慌目光中,望进老者惊疑不定的浑浊小眼里,一指阿虎,微笑撩起她的秀发,圈绕手臂,模拟出捆绑的动作。然后,连续做了三个“救命”的口型。
老者沉视了她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三文鱼见他眼珠一动,喊了句“项链还要不要?我送还给你们”,就没了身影。两男人完全没想到转变这么快,顿时有如惊弓之鸟。
三文鱼低骂,“快,把这女的拖走,那老头一定是去找帮手,一会儿就会上门,咱们得赶紧撤。”
然而,两人没来得及行动,另一件让他们惊慌失措的事又发生。
“阿虎,姓于的怎么…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三文鱼恐慌得结巴,白皙脸庞惨淡一片,拉着阿虎的手,指向正下车打开铁门的西装男人。
凝空心中大松,顺势瞧去,全都摇下窗的车内,还坐着一男一女。后者是苏红,男的是个清秀年轻人。
钥匙插进去,于况融不经意的抬头,瞬间看见楼顶凉亭的三人。
男人墨深瞳眸骤然一眯,危险气息聚拢眉心。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目不转睛盯着楼顶,平淡声音带着森然杀气,“17,叫漓溪小筑附近的人过来,越多越好。”
“怎么了?”见他神情寒肃,苏红下了车,顺着他的视线一瞧,登时怒火中烧,转头对车内的年轻男人说,“东棠,打电话给老鹰,问问他的小弟什么时候会撬门进别人屋子的。”
男人点头,拿出手机照办。
重吐出一口气,凝空冷视再不顾她,慌乱逃命去的两男背影。
眼睛对上边向屋子走近,边看自己的于况融,凝空撇开眼回避他焦灼关心的目光。
哼!装什么好心?一切都是他害的。没有他的禁锢,她今天根本不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遭遇,更不会差点被人弄死。
缓缓下了凉亭顶端,凝空摸了下大腿被亭角划到弄出的新伤,平整好脏兮兮的t恤,平步向楼下走去。
她要去看那两个男人,会遭遇怎样的下场。
而且最重要的,是提醒于况融,他们提前报了警,似乎要举报这里有什么东西。
那张藏在葡萄酒的纸!
脑中咯噔一响,凝空瞬间脸色大变,急忙向大厅跑去。
虽然她恨于况融,但私心里并不希望他被人陷害出事。栽赃冤枉别人,非君子所为,她最讨厌这种人。
她不知道葡萄酒瓶里的那张,以及分散藏在其它角落的纸有什么内容。但看阿虎两人说话时语气那么得意,显然对于况融十分不利。
跑进大厅,看见一屋子的陌生人,各种奇怪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凝空脸一红,手不自觉的抓了下衣摆。
于况融坐在左墙的沙发上,与带2个儿子前来的老大爷亲切交谈。另一处墙的沙发,则坐了苏红、先前跟她在车内的男人。
除了阿虎和三文鱼,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僵站着。于况融一个电话叫来的13个陌生人,也都坐在沙发上。人人表面看似随意,泛沉目光其实死盯着两个始作俑者。
因为有老者和他的儿子在,可笑的,阿虎和三文鱼连哭丧的表情都不敢表现出。
反而是双腿交叉坐着,礼貌少话的回答老者问话的于况融,从头到尾都带着笑。手拿高脚杯,听一句喝一口红酒,神情惬意至极。
在凝空看来,那男人的眼神,其实早已凝满暴风骤雨,隐带刮雷闪电之势。
男人深邃好看的瞳眸斜斜一瞄,三文鱼微抖的双脚登时站直。只有额头越流越多的汗水,反映出他的真实情绪,他很害怕。
哦,很强大很气势。不得不说,姓于的天生就有让人俯首称臣的气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
老人看见凝空,微微一笑,“还以为出什么事,原来是玩笑啊!小姐,我来还你项链了。你这两个表哥也真是的,什么不好玩,任由你爬那么高的地方。这么危险,摔下来怎么办?”
“她就是贪玩,做兄长的也不提醒一下。”于况融淡淡开口,亮烁星眸再度扫视向阿虎和三文鱼。
两人心领神会,忙点头赔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也不知道于况融怎么解释,那老者一家居然真以为凝空和三文鱼他们,是表兄妹关系。
于况融接过项链,起身客气一笑,“谢谢大爷特意过来一看,给你们添麻烦了,有空常来坐。”
听出人家在下逐客令,老者他们也起身,笑微微点头,“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大家都是邻居,相互间帮帮忙。”
老者个子虽矮小,但在凝空看来,此刻却高大无比。就连他人高马大相貌粗犷的两个儿子,凝空也觉得俊帅至极。
这世界果然还是好人居多!
知道她这个陌生人有危险,明明不关他们的事,也毫不畏惧的前来解救。
送走老者他们,大门一关,于况融脸上淡笑顿时褪去,眼中冰芒尽现。回给僵站在楼梯口的女孩,一个安慰的微笑。
走到头皮发麻的阿虎和三文鱼面前,男人薄淡双唇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手中酒杯倏的一低,就砸在阿虎的头顶。
霎时,血溅杯碎。
“融哥饶命啊!”阿虎骇然出声,和三文鱼扑通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脸上汗水与血融合在一起,神情惊慌无比。
苏红抱胸起身,婀娜多姿的朝他们走来。
“今儿个刮的什么风,我这破房子居然能让黑虎帮的大爷大驾光临。”于况融斜扯唇角,声音淡淡却更显森然。
“对不起融哥,我们以后不敢了,饶了我们。”阿虎头也不敢抬,颤声求饶。
“融哥,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回。”
凝空眯着杏核大眼,静静瞧着苏红笑容甜媚的将高跟鞋,各自往那两男人的后背猛踩。他们在害怕,但是,害怕之余却又有些幸灾乐祸。
她想起了那些分散藏匿这屋子的纸。莫非,他们真的提早报了警。现在不逃跑的跪地求饶,不正说明他们有恃无恐?
“说,谁要你们来这里?想要干什么?”于况融低下头,笑容三分散漫七分寒肃,“你们知道的,我一向赏罚分明。别挑战我的忍耐度。”长指一戳,手中燃着的香烟掐进三文鱼的脖颈,他痛呼出声。
背后被人轻按,于况融往后一看,沉郁面容登时换上柔笑,“怎么了?”
女孩收回手,抿嘴不语,只是指向他的裤兜,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想打电话?”他皱眉起身。
她还是想离开这,所以想打电话向别人求助。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顿时又由晴转阴。
凝空面无表情的摇头,目光仍盯着他的裤袋。
“那你想干什么?”男人笑了,原来不是。
众人也被她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掏出手机给凝空,于况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