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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丢失29年,居然根本没有想过找他的下落,这样没责任的父母不要也罢。凝空心中为他打抱不平的暗想。
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笑逐颜开的一记深吻印上去,“这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得到于况融点头,她才放心的去开车,“好好坐着,今天我照顾你。先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做大餐吃完,我再回家收拾行李。”
猫喵鸡叫的菜市场,永远是这么鲜活生气,除了身后沉默抿嘴跟着自己走的于况融。
“帅哥,多笑一笑啦,不然容易变老的。”凝空取笑的拍着他的脸,却只换来他没有悦色的勉强扯唇。
“糟糕,看来我肯定变肥了,让你对着我都饱得笑不出来。”倚着他的胸膛,女人佯装受打击的软声哝喃。
风清日朗,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沉郁默言的硬挺男人,和嘻笑连连的女人十指紧扣相视。
那样的场景,真是甜蜜得让人心生“年轻就是好”的感叹。
不远处一直朝他们背影停泊的车,一个转弯,又向来时的路径驶去,开车的是个俊帅得像起玉琢的黯然男人。
副驾驶座上,有着性感小胡子的年轻男人不解开了口,“岩哥,不是说要去买花椰菜吗?干嘛到门口又要走?”
“去别处买。”男人淡淡一答,眼睛却仍瞄向后视中那抹素蓝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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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霍屁股
伊人巧笑,顾盼倩兮,司徒岩从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无拘,似乎拥有了那个男人,她就得到了全世界。
“嗨!不就是想避开霍小姐嘛。人家都说青竹那位痴情得像个白痴,咱们司徒岩大哥才是天底下第一爱情傻瓜。我北极熊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供手相让还不敢吭声。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怎么了,放着温柔善解人意的玫瑰花不要…”
司徒岩冷冷打断他,“玫瑰花有刺。丫”
“有刺也能拔,至少人家芬芳美丽。总好过你那位仙人掌浑身带刺。”
“你不懂,因为她是屁股。”
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霍屁股;会怀疑自己对她好是想谋害她的霍屁股;幸福明明就在自己面前,却总是呆呆的以为只是一厢情愿的霍屁股。
“这种屁股的女人,‘浪人码头’一大堆欧美妞有,至于吗?你叫椅子跑去机场跟姓于的通风报信,还因为这个被太子打,腿都骨折了,那女人有没有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你?”北极熊嗤之以鼻的继续哼唧,“那种女人大街上一抓一大堆,凭你的姿色魅力,组成个后宫都没问题,干什么为她守身如玉?矫情得真娘气。”
紧抿起清润薄唇,司徒岩摇头,“你不懂,这是爱。”
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为她默默付出。曾经那个男人为她做的,他正在学。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嗯,可以看到她发自肺腑的没心没肺大笑媲。
浪人码头,是一间提供精品应召女郎的隐蔽私人会所,地址在城郊的山顶。
只要你有钱,这里就有的是各式各样的至美女人,供你随意玩弄。
这里的美女质量高到什么地步呢?基本上娱乐圈化妆后美得难得一见被捧成天仙的女星,到了这个处处天然不以脂粉遮掩的销金窝,也许只是端茶小妹的料。
能进到这个地方的人,有钱还不够,还得权重。对于这个,寻常百姓都只是闻其名而不知其处的神秘***地。谁会想得到,它的主人其实是一向以正面形象根直人心的正义警官谭弄云?
“云哥,最近来了几个日本妞,身材辣样貌也很清纯。保证原装,要不要先带过来让你尝一下?”一个身形瘦削的白净男人笑容满面的走进监控室,对端详一叠照片的清雅男人说。
但看清照片上对着俊黑若花岗岩的男人,一度笑得灿烂如桃花的清妍女人真实样貌,他登时懊恼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般瞧见这女人和的男人亲亲我我,他们这位太子爷脾气都会很狂躁,看见哪个女人就狠劲的打。
昨天那个新来不明他身份的小姐,一句“这么久都不硬,你还是不是男人”,直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病房里,靠输氧气维持呼吸。
下手真狠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会儿,听到他轻淡淡的说,“是吗?带进来瞧瞧。”
白净男人心中顿时头皮发麻,进来前不忘提醒那三个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
站在谭弄云的三个女人,还真是集结了清纯与性感极致诱惑。
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面容,个子不算高挑,但皎好的身材比例弥补了这一切。
中间的那个黑直长发女孩,怎么看怎么感觉亲和,还带着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怜惜爱抚的冲动。真是像极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总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却又对她念念不忘的女人。
端着酒杯,谭弄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
白净男人怎么会看不出,连忙对左右的两女开口提醒,“你们先出去。”
“听得懂中文?”看着只留在屋中的黑发女孩,男人眼中的意味更浓厚了。
“是的,老板。我们三个都是留学生,主攻的正是中文。”女孩发音极准,声音也算甜柔。
“很好,摘下你的面具。”正在椅子上,谭弄云喝了口,笑视着她。
他倒想看看,这个五官气韵中,总是隐约可见那女人的女孩,究竟长的什么样。
“是,老板。”微微一笑,女孩抬起虽然白嫩却略显粗短的手指,缓缓取下了面具。
“砰!”男人清恬俊容上的笑意骤地消失,手中的杯子也惊愕的掉落在地。
呈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瘦脸版的霍凝空。
“老板,你的手没事?”女孩关心的惊呼上前,黑色蕾丝短裙下的雪嫩胸峰,却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贴着她的胸膛磨蹭。
抚着她的脸,男人如坠梦境的喃喃低语,“叫我。”
按耐住心中的喜意,女孩乖顺的偎着他柔唤,“老板。”
“叫我弄云…”闭上眼,男人迷醉的边提醒,双手边在她的身上摸索。
“弄云。”
他的手指颤抖着悸动摸索,听到那一声催眠似的轻唤,他恍惚间真的感觉那个在叫他,乖顺享受的接受他的抚摸亲吻。
一想到这个,谭弄云就忍不住兴奋,摸到旁边茶几的烧酒瓶,他牛饮了一大口,强劲而霸道的灌入女孩口中。嘴里不断兴奋的含糊低喃,“凝空,快点醉,我好久没见过你撒…”
未出口的“娇”,隐没在女孩鼻头突然通红、脸部发肿的惊变当中。
男人半眯的清眸陡然圆睁,将黯淡的监控室灯光全打开,一通雪白之中,清晰可见痛苦皱着眉的女孩,明显开过眼角,她人工修整过的鼻子嘴唇,因为酒精的刺激,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整容的人对于酒精大都很敏感,这其实也没什么。就算她为了漂亮整容也都没关系,可是她为什么要整成那个女人,还特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心中一阵激愤,谭弄云一个巴掌朝她的左脸甩了过去,“谁叫你整成她的?就凭你这种女人也配?”
难怪越看这女人越熟悉有好感,不只相貌刻意复制她,连神情动作都模仿得惟妙惟俏。
“说。”男人毫不温柔的捏起女孩肿得象猪头的脸,里面尚未完全被吸收的玻尿酸,几乎要被他掐得暴裂开来,“谁叫你这么做?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少饶了我!我也只是替人办事,跟我无关啊。”坐在他的脚下,女孩哭得梨花带泪。
“到底是谁?”对她又是一番拳打脚踢,谭弄云神情满带被人算计的戾气。
这个男人下手真狠,连踹几脚都落在自己脸上,鼻子里的假体都要戳破出来了,他难道不晓得打女人不该打脸吗?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早知道面对的是这样一个暴怒男人,她不会为了那20万,又是整容又是模仿的来这儿自讨苦吃。
掏出手机,女孩循着通话记录拨通一个号码,“谭爷,他发现了。你自己跟他,这钱我不要了。”
说完,女孩将手机递给脸色铁青的谭弄云。
沉着一张秀润面容,男人眼中不满阴鸷之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叫人整成她的样子来勾/引我,你究竟想怎么样?”
谭家大厅里,谭浩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慢悠悠的反问,“为了那姓霍的女人跟我赌气不回家,你又想怎么样?”
语气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