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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着难受,就别想了。”抱着因为自己碰触而大哭的孩子,于况融扶着她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我也不愿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念。”让她时刻愁喜的正主就在这儿,她哪能开心得起来?
“那怎么办?”于况融神情关切的问。
“顺其自然!”凝空苦笑。
如果能让她心情转好,那就是现在就听到他说和那女人不合适,两人决定分手。
但那可能吗?他们都要订婚了,显然都觉得双方是能托付终身的人。说是再观察看看,其实也只是时间问题,两年的时间都过来了,也不再在乎那几个月。
第二天下晚间自习课后,凝空就出了学校。
平日里这时候这么晚了,她是直接住员工宿舍不回家的。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可是住在于况融的家,家里还有一个小不点要照顾,她难得奢侈了一回,直接打的回去。
等上了计程车,说好要去城南的半泉小区,她才惊骇发现,车子却是往市郊方向驶去。
“你干什么?我不坐了,快放我下车!”面对她的敲窗怒吼,面色黝黑的黑瘦男人阴沉沉勾起唇角,车子速度加快了数倍,耳边风声狂啸。
凝空顿时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不敢乱动。
她敢保证,这车几乎是把时速调到最高档,车辆来往的大道上,她这么开车一跳跟送死没差别。
稳下心慌意乱的情绪,凝空试着规劝,“大哥,您看我一身寒酸貌不惊人的,劫我哪样都很吃亏的。要不,咱就当是开个玩笑,你现在放我下去,我保证当什么都没看见过,各走各的,行吗?”心中却在腹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娘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我敢当街掳你,当然不怕你事后算帐,反正也不是我幕后指使的,受命给人办事罢了。”一个潇洒转弯甩开穷追不舍开罚单的交警后,黑瘦男人淡淡开了口。
“哎?”凝空原本只是试探一说,没想到他真的回答。
心中又惊又惧之余,她小心翼翼的接着问,“大哥,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点?究竟什么人要害我?”
冲她似笑非笑的一扬唇角,黑瘦男人不再说话。
车子在一通横冲直撞中安全梭驶,半小时后,停在市郊北边的一处树林中。那里,早已等着五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汉子。
看见车子停下,男人们打量一眼车内头皮发麻的女人,随即不怀好意的淫笑起来。
“身材不错嘛!长得也够嫩,玩起来肯定带劲。”拖着已经明白一切尖叫挣扎的凝空下车,司机面无表情的淡淡道,“玩归玩,别忘了录像拍照。”
“当然,这么个滑嫩肌肤的***货,不拍成现场a/v倒卖,太浪费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矮胖男人,搓着手就要去脱凝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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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你把苏老虎打得不轻啊
这群人,不止要轮/奸自己,还要把过程拍成a/v出/售?!
“王八蛋,你们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凝空脸色煞白,歇斯底里的怒嚎挣扎,拼命抗拒着。
“叫,再叫大声点,这样更逼真,兄弟们玩得也更嗨。”一个胖得跟只熊的高个子男人,哈哈大笑的边说边给了她一巴掌。
看到摄相机被打开,镜头正对准自己的时候,凝空绝望了。
面对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她怎么可能逃脱?不但要被人凌辱,还会被拍成a/v传播出去,一想到那个让她一生耻辱的后果,她就想咬舍自尽丫。
在她一边想着不能跟于况融死别而眼泪汪汪,一边准备付诸行动时,一辆法拉利快如闪电的刹停在他们面前。
而下车的,居然是谭弄云媲。
在凝空不知是喜还是感动的复杂注视下,还有一众男人逃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惊恐目光中,车后座平躺小歇的司徒岩,睁开眼,闲闲散散的笑着下了车。
轻柔柔拢好女人被解开一半的衬衫,他笑容清静的低然而语,“我就。以这家伙的小气脾性,怎么可能舍得自掏腰包花几百块,半夜三更出城游玩。”
听到这句调侃味十足的话,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凝空,顿时孩子气的哭泣的捶打着他,“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被人掳上车,还只在旁边看戏。”
握住她的手,男人毫不以为然的嗤笑,“反正没有我跟谭大公子在马路签约合同时凑巧看见,你也不会有一丁点性命危险。”
凝空顺着他似夸非夸的嘲弄目光一望,便听到车子的鸣笛声,见到抱着孩子缓缓走过来的于况融。驾驶座上,17正在悠闲喝着水。
脚步不自禁的移动,凝空如获救星的躲到他身后。
这一边,脸色铁青的谭弄云吸完一整支烟后,声音低冷的对那群如临大敌的男人开了口,“谁叫你们这样做的?”
凝空心中又气又不解,其实以人数来看,6对4,这群人不至于打不过于况融4人。但这6人连开打的臆想都没有,就吓得屁滚尿流,说明,这群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样一来,幕后指使者的身份就很可疑。
而于况融接下来轻淡淡的一句,也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证实了猜想。
“老实说,谭先生,我很好奇。为什么这几位中的高个子黑衣服壮士,今早刚被阁下的妈亲自召见后,一转眼你就不认识了他呢?”
男人专心给孩子喂着奶,笑容淡淡,语气轻轻,秉承了他一贯事不关己的无谓态度。
谭弄云却是瞬间震怒,一脚踹在于况融所说的那人胯下,他掏出手机不耐的拨了过去。
“妈,你现在哪里?…哼!你确定你真是在家,不是在附近的某个阴暗角落,等待我女人被人轮/奸的好消息传回你耳边?…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真要把你儿子喜欢的东西全毁了,你才开心?…现在麻烦您屈尊玉身过来这儿一趟,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你不想你这群手下明天早上横尸街头的话!”
男人怒气冲冲挂断电话的刹那,原本就惊慌失措的那6人,登时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谭少饶命啊!”
“谭少,我们也只是受命行事。”
“谭少,我上老下有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吵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把玩着衬衫内袋的瑞士军刀,谭弄云冷漠威胁。
那群人登时噤了声,仍旧跪在地上,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面对谭弄云的轻柔一唤,因为他母亲的狠虐报复而一并讨厌他的凝空,顿时往于况融的背后躲得更紧。
司徒岩眉头紧皱的深视她一眼,留下一句“以后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后,就开着原先的那辆法拉利走了。
电话…想起这个,凝空更气闷。她倒是想打,可是车子内装了信号屏蔽器,根本打不出去。
苏湘来得很快,不过3分钟的时间。谭弄云说得没错,她肯定就在附近的村屋内。
“是不是你指使他们做的?”
面对谭弄云开门见山的质问,苏湘斜眸瞥恨瞪自己的凝空,答得极其干脆。“对。”
好像她回答的,只是今天的菜是我洗的那么简单寻常的事一样,丝毫没有让一个良家妇女差点一辈子抬不起头的愧疚。
“你疯了?她不就是反击你一下,至于这么报复她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谭弄云血红着双眼怒吼。
凝空看得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在吼他妈妈,为了替她讨公道。
“又没有报复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涂着掉了一小块的指甲油的右手中指,女人语气毫不愧疚,“从她敢对我动手开始,她摆明就没有把我当婆婆。这样的媳妇,我绝对不会让她进门。与其让她再这样继续祸害你,不如妈替绝了她的嚣张气焰。”
“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咬牙切齿瞪着她,谭弄云压抑着愤怒的低低道,“你再敢这样对你,儿子我也不用再回家门了。”
“你疯了?”冷静自持荡然无存,苏湘忍不住朝他怒喝。
“我再疯,也不会把一个无辜的女人往死里整。尤其那人还是自己亲人的爱人。”
回应他的,是苏湘连踢带摔怒气冲天驱车离去的背影。
那6人,仍旧不知所措的跪在原地。直到谭弄云一个低沉沉的“滚”字,他们才如获大赦的连爬带滚离开。
转过身,瞧于况融身后神情已经明显缓和的女人,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