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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都是日营的公司餐馆和机关,找不到厕所。
“怎么了?”后拉的小手一紧,于况融蹙眉回头。
凝空脸有些红,难以启齿。
“不说算了。”
“我那个来了。”见他不管自己,径自向前走,凝空再顾不得矜持,脱口而出。
“哪个?”男人抱胸回身,示意她说明白。
“就是…那个…”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明明知道,就是故意装傻。
“我不是神,没有探视你心话的超能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凝空抓狂,终于破功,忍不住怒吼,“女人每个月流一次血那个!”他就是存心看她笑话,让她情绪随着他的心情走。
“哦。”于况融扬唇,“要我给你买那东西?”
“不用。”凝空恼羞,粗声粗气,“我自己带有,我要找个地方解决。”
看她因肚子痛而皱眉,于况融不再挤兑。看了眼左边的警局,又瞧向右侧不远处,各种豪车进出的超大停车场,皱眉,“我是可以帮忙。”
“那快带我去。”凝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就怕你不敢去。”
“我怕什么?快点。”
于况融点头,不再说话,带她往那个停车场走。
刚进停车场出口,凝空就被这里华丽得堪比别墅的装修亮闪眼,再看到金光闪闪的站牌上的停车标价,忍不住咋舌嘟哝,“停一次车,要3万元,不如去抢好了。”居然,生意还兴隆红火。
凝空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各式外国名车,心中是有些妒忌不解。有钱也不是这么花法,停个车也讲究与众不同。
“融哥。”送走一名车主,十几个看车的西装男人,上前跟于况融打招呼。
居然,是认识的。凝空惊讶。
于况融点头,随口问,“今晚没人来闹事?”
一人摇头答,“没有,一切安好。”
闹事?这么个空荡荡,只有车的停车场,能闹什么事?
稀里糊涂的凝空,跟于况融一直往停车场里边走,看到不断从里面进出的男人后,她才知道,这停车场尽头,竟是个大得离谱的豪华赌场。
“这里,没有身份可信的会员引荐带路,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于况融解释。
凝空目瞪口呆,她竟然看到几个总是出现在电视上的人民公仆,此刻正一人搂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赌得昏天黑地。
其中一个,前些日子还因为查获一卖毒聚赌的特大犯罪团伙,而升了职。真是讽刺。甚至很多名流富豪,她也随处可见。
跟遇见的熟人打完招呼,于况融又对凝空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最是安全。”
绝,真绝,谁会想得到,偌大一个赌场,竟会开在警局旁边。警铃一响,这里的人就可以近距监视,看是否奔赌场而来,随时可分散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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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买条内裤
“不用说,这赌场你也有份。”
于况融点头。
聪明,把停车门槛设成天价,普通人就不敢进来了。凝空暗叹。
这男人,究竟还有多少个身份?各行业都涉及,单身貌俊,简直是所有女人心中结婚的完美对象。
一路跟着于况融,周围的人无不用暧昧而了然的目光看凝空。不怪他们这样想,因为这地方不允许女赌客,能进来这里,都是那种女人。
谁会想得到,这赌场的三楼,居然兼做拉皮条的生意。
于况融叫来一名小姐,把凝空推进浴室,两人便出去。
“给她买条内裤。”
刚在水桶里接好热水,准备擦洗下身的凝空,听到隔着一块大玻璃门的外间,传来于况融轻描淡写的这一句,差点吐出一口血。
“知道了,融哥。那位小姐…平日穿多大码的?”甜柔女声答。
“m码。”
“不知她喜欢什么纹色的?蕾丝的呢?”
“我看过两次,倒没见有。素色一点的,她刚来月经。”
“这样啊,那买平角的,我来这个都穿这种的。”
“别买奢侈品,质量不错的就行,她还不起。”于况融觉得有必要提醒。
五尺之外,这两人居然认真讨论给自己买什么内裤。凝空磨牙,忍住冲出去揍于况融一顿的冲动。
“咦,里面好像有吱吱声。陈阿姨又清扫不干净了,让老鼠进来。”
“没事,我等会儿进去抓老鼠,你先去给她买。”男人低笑,知道那是凝空生气发出的磨牙声。
“知道了。”女人说完,开门出去。
凝空刚因这折磨对话结束而松气时,于况融又喊了声,“记得买什么了没?”
“素色平角内裤,给里面那位小姐。”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女人喊完,蹬着高跟鞋款款离去。
凝空没脸出去了,面红耳赤接过女人买回的内裤,擦洗换好,待浴室里低头闷声生气。
“弄完了,怎么也不出去?”门启,声落,男人低头瞧她。
“我什么脸都被你丢光了。”凝空气恼。
男人低笑。
凝空越来越有种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他养的阿猫阿狗,随便逗弄,还不得报复。
“小姐,你的红糖姜茶送来了。”先前那女人又来,彬彬有礼站门外,对凝空微笑道。
人家总归是好意,凝空抬起红得滴血的脸,慢吞吞推开里间的玻璃门,出去接茶。
门外,果然如她预料的,站着三、五个自看到她跟于况融进里面的浴室后,就一直伺机找机会瞧她庐山真面目的男女。
凝空别扭喝完,带她下楼的于况融问,“不那么疼了?”
“嗯。”凝空摇头,闷哼一声。
“女人来月经是这样了,内裤你装塑料袋扔垃圾桶了?”
“嗯。”她已经没脸去看周围听客的神色。
嘴巴长在他身上,他故意说这种话折腾她的心情,她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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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悠着点吃,小心别噎住
送凝空回去时,临下车,于况融补了句,“离易扬远点。”
“谁?”
“国色天香里那个黑衣服的。”
“为什么?”凝空挑眉。
“这人,最喜欢撬人墙角。”于况融嗤之以鼻。
凝空嫌恶皱眉,对他点头。
回到家,不过9点35分。
一想起今晚的巷口惊遇,凝空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拿起手机,打给间接令她摆脱不得于况融的罪魁祸首----杜悠悠。
“大晚上的,谁啊?”电话那头的女音茫然微哝,显然刚被人打断美梦。
“你大爷。”凝空没好气哼唧。
“是你?!”闭眼接电话的杜悠悠,顿时睡意全无,“什么事?”
“我要吃牛肉面。”凝空开始提无理要求。
“你有病啊?城里的牛肉面馆都是9点半关门,我到哪里去给你弄?”杜悠悠声音拔高。
“你记不记得我们打过的赌?”
“你给我弄到国色天香老板的私人号码和姓名,我一年内无条件任你使唤。”杜悠悠声音软了下去。
“知道就好,为了这个该死的打赌,我付出了多大代价?”凝空咬牙切齿,**又失自由。
“什么代价?”听见电话里,一向与自己不对头的凝空语气无比忿忿,杜悠悠感兴趣了。
“不说。”凝空嗤哼。
“说嘛说嘛。”杜悠悠兴冲冲,她的不愉快,向来是自己开心的源泉。
两人从初中便在同一间学校读书,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
“半个小时内,在我家小区的游乐场不见你来,后果自负。”凝空话一完,那边顿时传来一阵忙音。
凝空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闷气。她家跟杜悠悠家之间,不过隔一条大街,大排档就有牛肉面卖。提这么点要求,算便宜她了。
“吃着宿敌千里迢迢买来的东西,滋味就是非比寻常。”凝空盘腿坐在人影三五个的草坪上,边吃边得意笑。
杜悠悠唇角一抽,粗声粗气道,“喂!面也买了,我可以走了?”
“你该称呼我为大爷。”
“是,大爷,你大爷。”
“哎呀!我手好酸,拿不动碗筷了。挟给我吃,奴婢?”
杜悠悠瞪她,不甘愿照办,“大爷您悠着点吃,小心别噎住。”
“奴婢有心了。放心,在没折腾你完的这一年之前,我会快快乐乐安安舒舒活着的。”
忍受周围人的好奇目光,好不容易喂饱凝空,杜悠悠赶紧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