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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拉下张喜容准备倒酒调配的右手,于况融面无表情的淡声说。
瞪眼看于况融一眼,谭弄云转过头,瞧视不停喝橙汁不敢再有什么让他误会的动作的凝空,“亲爱的,很好喝吗?”
“嗯。”心口不一的点着头,她只想快点喝光赶紧走人。
待在这个地方,她感觉真是活受罪,就像身处地狱一般。
“那我也尝一下。”男人话音刚落,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抄起她的酒杯,在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羞愤眼神中,神态清闲的悠然品尝了一口。
然后,在张喜容诧异望过来的惊讶目视下,谭弄云一手搂着气怒得连情绪都不敢的凝空,一手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快点喝完它,然后我们就去逛街给你买内衣。”
凝空完全被他露骨暧昧的惊人动作吓住,暂时忘了他话里后面那两个劲爆字眼。
只是哭丧着脸,欲避不能的瞪着那杯沾有他口水的橙汁,强忍心中恶寒的小声祈求,“我饱了,不想喝了…”
“浪费食物可不好哦,这是你常跟学生说的。亲爱的,你忘记了吗?乖,喝完我们就走。”男人笑容越发深大,凝空也感觉他的不耐和怒气在逐渐壮大。
恨恨的暗咬了一下编贝皓齿,知道躲避不过的女人左拳紧握,接过杯子一鼓作气的将那半杯橙汁牛饮而尽,然后,霍然起身。
也不敢看对面于况融投过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压抑着心中的愤怒羞辱,对抱胸笑视她的皓朗男人开口,“我喝完了。”
意思是叫他赶紧起身走人,别让她在于况融面前丢人现眼了。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指着自己只喝过一口的柠檬汁,对她笑得更加清雅怡人,“还有这杯呢?亲爱的,一起帮我解决了。毕竟在家时,你连隔夜饭都不愿浪费,妈还夸你懂得节俭呢。这一百块一杯的奢侈东西,你不能就这么把它扔在这儿?”
反正也丢了回脸,也不差这一次。凝空不再辩驳,抓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可是,转身朝大门走去时,张喜容对她投过来的鄙夷嫌恶眼神,还是让她不争气的羞愧,眼眶酸涨涨,就快有泪水涌出。
她这都过的什么日子?狗都比她活得有尊严。
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狼狈不堪样,她飞快走出大门。
跑进谭弄云车子的后座上,她再也隐忍不住的扑在上面掩面哭泣。
………………………………
闹吧,这两个毁她彻底的阴险小人
这毫无尊严自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凝空趴伏在车座上哭泣怨想时,后车门被人打开了。
随着砰然大力的关上,和背上重量的猛增,凝空不用回头,也知道此刻压着她的人是谁。
不闻不顾,女人只是恨之入骨的低嚎着,“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杀你?我怎么忍心?”拎起她的后衣领,男人直视着她,笑容如湖水一般清润澄澈,“你还要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呢。”
“是不是只有死,你才肯放过我?”涨红着脸,女人气喘吁吁的瞪视他媲。
“你死了,我会把送给你爸的房子收回,还会想尽办法让他们到哪都没人肯收留,洗碗也没人愿意请。”男人冷笑,说出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斧头,字字戳在她的肋骨。
“你…”凝空顿时气结。他明知道她最放不下家人,却总拿他们的生死威胁自己。
“凝空,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保证会对你很好。岳父他们也会以你为自豪,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拍拍她气得红艳艳的圆脸,男人拉起她的手柔柔抚摸,“除了我死去的外公,我好久没见到像你这么喜趣大胆又讨我喜欢的人了。”
听在屈怨只能往肚子里憋的凝空耳中,却像是在说:好久没见到这么明明不甘摆布又窝囊隐忍的玩物。
就像昨天在学校门口等他时,一个路过的青竹小弟嘲讽说的,她就是个玩物!
不只她这么看待自己,现在就连于况融和张喜容也这么瞧不起她了?终日周转在不同男人之中,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们亲昵相待,岂止是玩物,还很下/贱。
对面街口等路灯的白色宝马里,驾车的八字胡男人,看到车内静然对视的男女,顿时转过头,对后座闭目养神的俊皓男人小心开口,“岩哥,是太子。我们要不要改道,避着他一点。”
男人铮亮如珠玉的桃花眼,闻言霎时睁开,“不,去打招呼。”
“他…他走了啊!”额头渗出一滴紧张的汗,八字胡男人看着司徒岩气宇轩昂的不悦脸庞,吞吞吐吐的推辞,“太子的狠兄弟们都见识过,咱们还是别去刻意招惹他了,免得他生气。”
果然,一碰到那姓霍的女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胆大二哥就忍不住出手。
最近为那女人跟姓的谭在生意场上的挑衅搅乱还不够吗?总是弄得两败俱伤,那无辜流失的都是红艳艳的毛爷爷呀!
“我生起气来也很狠,你不怕?”阴恻恻弯起温润赤唇,男人下车拉开驾驶座的门,冷声道,“没种就回去继续种高粱,黑虎从不养窝囊废物。”
宋东来不是没挖过司徒岩的墙脚,要他去青竹帮忙。
可他正是看中帮中兄弟不畏强势高权,做了再寻求解决的果断爷们作风,所以尽管别人如何讽刺黑虎失去了他,就都是相当于流氓集中营的乌合之众,他也从没想过抛弃这里的兄弟独自去享福。
可这会儿,看着这个新来的黑客高手北极熊,私心里竟是如此的窝囊胆小,他实在是失望。尤其是想到前头车子里,那个同样畏前畏后甘愿被姓谭的欺压,也不相信他的愚钝女人,他心中的怒气顿时一下子腾烧。
见司徒岩脸色不好,北极熊立即赔笑摇头,“岩哥别生气,兄弟这就跟上,你回后面坐好。”
“快点。”
转身、移步、关门、系安全带,神态俊雅的男人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真是个连生气都能让人不忍无视的漂亮人物啊!
黑虎有他这么一个,还不用谈判,一出场都已经博得对方好感了。
难怪昨天谭弄云的公司明明是有内奸将新产品的设计图泄露出去,明明只是一个人的事,他一出现在公司,还没开口,所有人都已选择辞职保护那个吃里扒外的内奸。只因为…那是家内衣公司,职员全是女的。
美男当头,什么正义道德都先放一边,先讨好他再说。
难怪人们常说,这个社会只要长得帅,哪怕是人渣也有女人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尤其是像咱老大这么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
北极熊边开车追前面谭弄云驶得不紧不慢的车边啧啧感叹。
谭弄云不是傻子,他一看转过了三条街,后面仍紧跟不舍的车,心中已明白被人跟踪。没有如电视里的傻冒炫耀男一样掉转车头猛加速甩人,他突然恶意的就地刹了车。
原本跟在后面的车措手不及,硬生生撞上了车尾。在谭弄云的车子留下一个浑然天成的勾形刮痕。
“司徒岩!”透过车镜看到对方后车座优雅抱胸坐的男人是谁,谭弄云登时冷刺出声。
原本半眯着眼睛,打算对他时而柔笑时而欺虐自己视而不见的凝空,闻言眼眸当即睁开。
一抬头,就见到谭弄云解开安全带,目光如火的瞪视她,“你又给我找麻烦了。”
“掐,这里的肿印还没消去,也不差再多一块。”指着他开车离开清荷前,发泄狠掐自己左腰的青肿痕迹,女人懒洋洋躺着淡声开口。
“你不怕?”瞧一眼下车朝他们大步走来的司徒岩,谭弄云又瞪回事不关己的淡漠女人。
“怕你不敢弄死我,太子爷。”斜扯唇角,女人冷笑讽刺。
死,死了就能解脱,免得整天看见这个阴阳怪气的虚伪恶魔。
“你…”明知他再过火,也不会杀她,偏偏还要说这种激他。
怒极反笑,男人突然凑唇吻了她脸颊一下,笑意柔柔的轻声威胁,“回去有你好看。”
“谭弄云,你今天要弄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凝空冰冷无感情的话,顿时让走到车窗旁的司徒岩听见。
“他想对你下杀手?那你还不走?待在他身边干什么?”男人不悦皱眉,伸手探进半开的车窗内,从里面将车门打开。
在拉到凝空右臂时,她的左手随即被怒气冲天的谭弄云紧抓住,语声冰寒的质问,“司徒岩,你在干什么?”
两手也稳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