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易那种眼神快要把何所霞看透了,她面色微讪,可想起了什么,又有了勇气和他对峙,,“但你却至始至终都不愿面对,伤你最深的,是你的母亲安辰!是她――”
话音未落,嘭地一声,似是隔间包厢传来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撞到了什么,她正要接着说什么,有个人儿冲了过来,漂亮的面庞此刻却结了层冰霜一样,明明是没有丝毫危险可言的一个女孩子,却狠狠地将她瞪住,那样,憎恶,仇恨。
“拿一个去世的人来背黑锅,也只有你们这种没心的人做得出来!”
许多年,许多年来以来,再一次接触到了那一种眼神,竟叫何所霞倒抽了一口气,险些站不住脚,张了张口,正要问什么,那女孩却只是一眼,便厌恶地别开目光,一把掀翻了桌,狠狠地,从未,如此用力、干脆!末了,还不忘踢上两脚,要把咖啡都泼脏了他们才甘心!
然后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也不等咖啡厅里的服务员追上来,便拉着怔愣的容易的手撒腿就跑,从未跑得那样快。
生怕那些人脏了她的容易!
………………………………
第143章 丑陋的真相36
很久很久,她才停下来,什么也不说就紧紧抱住了容易。
那样,用力,用力。
生怕他觉得冷。
她哭着说,别怕啊,别怕啊容易,坏人都被我赶走了。
容易淡哂,也轻轻抱住她,说我知道。
喉咙却好像有一股铁锈的腥血味,不停地涌上去。
她听到那一声沉痛的轻咳,更害怕了,满脸泪水,除了抱紧着他,便只是更用力,恨不得把平生的温暖都给他。
她怎么不知道这男人心里的害怕……
不是容长山,不是何所霞。
是他的母亲――安辰!
容易微微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辛辛,十岁那年母亲来看我,她说她舍不得我,她说她想给我一个真正的家的。”
辛辛紧紧闭住眼,泪却止不住。
然后现在何所霞告诉他――只是一样,抛弃你,是你母亲最后的要求,是她以死相逼让你父亲不要你,你父亲……才舍你而去的。
所以容易你是不是觉得很害怕,可是,不要怕啊,我还在,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了。
“所以辛辛,那才是真的,对吗?”
她还不知如何回答,他便又兀自摇头笑了,“不会的,姓何的没必要骗我了。”
“容易,相信你的眼睛,你看得出当初安辰看你的眼神是带着爱的,是不是?”
是啊,那是一双母亲的眼睛。
望着至亲骨肉才有的眼睛。怎会是不爱他的。
她微微推开了他些,努力地笑着将他望住,“所以容易,你要相信她,你要知道,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懂她了。”
*****
让人过去收拾了在咖啡厅里的摊子事后,容长山说要去医院看看老首长,何所霞拦住了他,说刚和容易闹了这么一出,被他老人家知道了又得气坏了,还是等老人家身体好些了再去为妙,而且她的人有去打听过了,老首长虽是心脏病复发,但身体已经在好转了。
劝了半天,容长山才不情不愿地先上车了。
好在何所霞这次来,怕公司那边有事,便有叫秘书小陈过来,时刻禀报着。
然而此时此刻,何所霞满脑子都是最后出现的把容易带走的那个女子。
她几乎没多想便认定了那是容易的妻子。
心里惴惴不安的,却不是因为她是容易妻子这个身份,她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很惶恐很害怕,一等容长山走,当下立即给心腹小陈下了道命令――把有关于容易妻子的所有资料都给她查出来!
不过半日,那份资料便送到了她手中。
何所霞的手里都是汗,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握紧,反反复复,终于鼓起勇气翻开了它……
姓白……白辛辛……
何所霞的手在抖了,再看下去,更是吓得捂住了胸口。
二十三岁……父亲……白扬……
终于是跌坐在地上。
整个瞳孔都是空洞的。
害怕什么,就真的来什么。
白辛辛,她叫白辛辛。
何所霞大笑出声,笑着笑着又气得把手里的资料揉成团狠狠扔到墙上,白扬你这个魔鬼!恶魔!!!
………………………………
第144章 丑陋的真相37
辛辛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然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声音却并不叫她陌生,是何所霞打来的。
她不知那女人是如何得知她的号码的,想来也是调查了她一番的,只是辛辛觉得若是因为容易的话,那她委实没必要查自己,辛辛也只猜想是因为白日里她在咖啡厅里那么冲那么骂他们夫妇俩,才会让何所霞注意到她吧。
辛辛不想去理她,只是想起顾云的一些话,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见何所霞一面,哪怕是蛛丝马迹,她也想知道为何。为何……安辰会有两个孩子,为何……她狠下心割舍了孩子。
她是夜里出去的,因为要照顾到老首长,她只和何所霞约在医院对面的一家茶馆里。
白日里因为太过生气,没有多多去注意何所霞的容貌,如今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她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这女人,温柔的,美丽的,优雅的,所有体现女人魅力和气质的辞藻,用在她身上恰到好处。
她好像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安辰……安辰那个傻女人……
为了容长山能够喜欢她,她便去学何所霞,打磨了自己原本的性子,想变成容长山喜欢的何所霞吗?
可白辛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口却无端端地抽了一抽。
她觉得熟悉,可她不知道这股子感觉是凭的什么,又是从哪里来的。
唯一清醒的确定的是,在今日之前,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何所霞此刻内心不停翻涌着,表面上却要做的比谁都要来得镇定。
她难怪的是,白日里会被一个小妮子的一个眼神吓住,原是……那个恶魔的女儿。
呵呵,那一双眼睛,长得跟他真像。
何所霞静静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叫辛辛微微一怔,“我们不谈安辰,不谈容易,可好?”
辛辛抬头看她,眼里意味分明,除了这些,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何所霞端起茶杯微微地笑着问她,“你是在临江出生的吧?”
应该是她调查自己的时候查到的,辛辛并未觉得奇怪,只是不解的是,她好端端地提她是作甚。
辛辛只是凝滞地看着她,并未作答。
可何所霞却一点也不着急,抿了口茶,依旧微笑,“听说,你父亲在去年因病逝世了?”
“你父亲……死前可曾给你提起过什么人?”
辛辛盯着她,一丝表情都没有,“莫非容夫人认识我父亲?”
何所霞心口一震,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紧了紧,干干地与她笑,“怎会。我就是……关心关心你。”
辛辛淡哂。
“容夫人这关心的劲头有些过了。”
何所霞愣了一愣,这才恍惚回神,是,过了……
这丫头白日里刚冲她闹过一回,她此时还关心她,确实是叫人怀疑了。
她正要开口解释什么,辛辛已比她先出了声,“容夫人虽不想与我提安辰,我却是要替我丈夫问一问,什么叫做“伤他最深的是安辰”?”
何所霞闻言眼神一滞,垂下眸,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看不出来你很在乎容易。”
………………………………
第145章 丑陋的真相38
她正要开口解释什么,辛辛已比她先出了声,“容夫人虽不想与我提安辰,我却是要替我丈夫问一问,什么叫做“伤他最深的是安辰”?”
何所霞闻言眼神一滞,垂下眸,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看不出来你很在乎容易。”
在爱人这方面,她虽不比这丫头磊落,却是一样的固执,也正是这一点相像,更叫她如跌入谷底。
可她仍抱一点点希望。
还没做dna呢不是?
何所霞抱着这一点点的希望,心里却早已血淋淋一片……
辛辛扯了扯唇角,不否认也不多说什么,她对容易的心意用不着去跟别人说去跟别人证明。只是何所霞总这样岔开话题,她很不高兴。语气也冷了下来,“希望容夫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自恃几分了得便自以为是。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便是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