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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下达封查命令,下令逮捕一干人等,说是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的罪行。
他躲过了第一轮的搜捕,马上第二轮对他的搜捕就会展开,他今晚的趋势似要鱼死网破,亡命天涯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他。
他怀疑她了吗刚刚那样冷漠的神态,还是让她心口蓦地一疼,这是永远都没有答案无法解开的结,生死劫,一遇此劫必死无疑。
连日来的心神煎熬,孟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一激灵猛地坐起,喝道:“谁”
恼恨自己大意竟睡着了,待看清黑暗中一双熠熠发光的眼睛时,才缓了一口气:“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半小时前,办完事的七哥回到房间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窗外明月似水,洒进屋内影影绰绰,她蜷缩着,以手作枕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蹙着眉,波动的眼帘说明她正在做梦。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黑暗中站了会,最终脱掉鞋子,躺了上去。
直到她醒来。
七哥没有答她,朦胧的暗夜里两眼晶亮,似幽幽的发着亮光,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孟阳在回神,怔怔地望着他,黑暗之中的轮廓英隽俊朗,也曾这样出现在梦中,如现在这般幽暗不明。
她挪了挪身子,靠近他,伸出手摸索他的脸,扎手性~感的胡茬,笔挺优美的轮廓,清冽的气息,让人心底缱绻,抚摸的动作越发温柔,若有似无。
她微凉的手指来到他薄薄的唇瓣,依着唇形描绘,蓦地,手被拽住,送到口中,牙齿咬合间似要把她的指尖啃噬掉,不过这种痛带着一种酥麻,由指尖瞬间传遍全身,还没等她要抽回手,混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迎面扑来,双唇被狠狠地压住,强取豪夺。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狠辣霸道,一个强攻一个溃败,很快,两人的气息渐渐缭乱而急促,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触手的柔软让他叹息,细腻的肌肤之下,蕴藏在秾纤得度肌理的力量,微微涌动而翻滚,让人欲罢不能。
天旋地转,他把她压在身下,一改刚刚的风暴雷霆,只蜻蜓点水的轻啄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唇。
体内似有一股潮涌的邪魅之火,情愫暧昧缭绕的场景,语言已显得多余,对方的动作已全然体现各自内心的想法,不再犹豫,孟阳扬起头来,探向他的喉结。
沉重的鼻息又加促了几分,他一把扯开最后的遮挡,挺身而进,简单而直接。
期待的空虚被突然填满,抗拒的窒紧接纳而包容,只能紧紧地咬住唇,才能让那**夺魄的吟声不溢出,强壮而专注的攻占,步步紧逼,承受喜悦又痛苦,这是生命与死亡的较量,明明知道一念之错步步错,似饮鸩止渴,飞蛾扑火,可这情~欲的游戏到底谁输谁赢,恐怕就不会分得那么清了。
满室的淫~靡,似真如幻,荡漾在空气,久久不散。
事后,孟阳沉沉地睡了过去,可依稀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一直注视着她,幽亮暗沉,挥之不去,直到一股浓呛的烟味把她熏醒,睁开眼,赫然发现他坐在床前的沙发椅上吞云吐雾,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近在咫尺。
烟火上点点火光,窗外灰蒙蒙的亮,这是早秋的晨曦,依旧来得很早。
孟阳坐起,穿上衣服,哑声问:“你怎么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不由己
“你这样的卧底够敬业,陪睡都愿意”七哥的话阴沉冰冷,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的空洞。
闻言,孟阳穿衣的动作一顿,扭头隐约看到他晨曦中模糊的轮廓,依旧英隽,不过很快,她继续手中的动作,问:“你怎么了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朝外吐了一大口烟,七哥拿烟的的手支额:“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跟我装继续演戏嗯他妈的想不到我会上你的当,不知是我傻还是你太高明,骗了我,骗了我们所有的人。”他的声音冷清而平稳,掺杂着刮骨一样的冰冷。
这一幕的对峙终于来了,在无数个午夜梦醒时分,如今真真切切的在眼前,只感到全身寒冷,仿佛回应空调压缩机的声音,一声声收紧,拽得心快要窒息,许久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曾琪,你投案自首吧。”
冷哼一声,七哥重新点了一根烟,打火机的火苗映出他脸上的轮廓,忽明忽暗,阴影妖魅,那个她初次相遇的曾琪出现了。
“我查过你,可我有一点疑问,警方为什么要你来做卧底,毫无警校背景,你是什么初衷甘心来做事雇佣兵”他不答反问。
孟阳没有回答。
“你这样算是默认还是抗拒不过我觉得你倒是可爱,这么快就承认身份,是毫无畏惧还是有把握逃得出去林正豪抓你的时候,你不是宁死不屈不然,怎么会让我受你的苦肉计蒙蔽,对你全然信任没有戒心你到底还想玩什么”
轻缓柔和的声音似情人间的低喃,可听在她耳中,却比严冬的北风还要刮耳。
“曾琪,你投案自首吧。”孟阳移过来,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
一脸坦荡地望着他,黑暗中的双眼熠熠闪着亮光,就是这种神情:无辜诚恳,蒙蔽了他的双眼。
无情地拨开膝盖上的手,随即“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脸立马偏过去。
邪佞一笑,目光沉柔,七哥接着说:“在路上被伏击的那一次,你和小伟同时进局里,他满身伤痕的出来,而你却毫发无损,那时我就怀疑,可惜你隐藏得太好,查也查不出什么,后来去了香港,你又让我刮目相看,消除了我的疑虑,后来你就跟了我,难道连上床都是任务分配,都是为了刺探情报”
有什么比这无情的话还要更伤人孟阳低垂着头,眼睛发干,脑中嗡嗡一片,整个人麻痹着,连脸颊都是木木的。
“我原本打算等这批货完事,就带你出去,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你,似乎等不及了,你借口回家,你爸去世的时机都可以被你利用,果真冷酷无情。现在警察到处抓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的嘴角高高扬起,面容和煦,可目光讥讽锐利,阴气沉沉,透出一种骇人的怪异,似要癫狂了。
“曾琪,你投案自首吧。”孟阳再一次艰涩开口。
吸烟的动作停在两指夹着烟离开唇后,瞬间,他含糊问:“然后呢”
“我等你,不管多少年我都等你。”孟阳急迫地答,她无法跟他解释这些事情的缘由,事情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是非分明,因为,最为浑噩模糊的反而是她自己。
“要是我死了呢死在你那所谓投案自首的地方”七哥反问。
“那我陪你一起死”她承诺。
“哈哈,荒谬”还是那幅婊~子神情,此时此刻,他的心还为之一颤,还要相信她,她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苍凉的笑声回荡在屋里,久久回荡,听得孟阳心都僵了,全身止不住的发斗,在这酷热的夏伏天,她想靠近他,想抱着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对他并没有全部的欺骗,起码,她对他的心事实诚的。
猛的,笑声嘎然而止,一柄黑漆漆的手枪出现在他们之间,黑洞洞地枪口指向她,他冷冰冰地质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漏拍的心跳像负荷过重,“嘟咚嘟咚”的垂死挣扎,孟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不转睛,说不出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内疚、羞愧还是害怕担忧身份被识破,谎言被戳穿,他认为她都是在演戏。好冤枉,都是假的么她透过他的话审视自己的内心,在这个随时都可以丢掉性命的时刻。
“怎么不说话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警察么”七哥冷笑着,目光循着枪指的方向,直击她的眉心
事情发展到了此步,隐瞒已没有必要,按照原先的计划,警方不会那么快收网,不知哪一个环节出现了纰漏,才让事情来得突然,措手不及;七哥认定是她背叛,昨晚见面时她就该想到,种种迹象都表明,她不是一个专业的卧底,她还天真幻想,甚至该死的挖心掏肺般认真,才会有这种傻呼呼的行为,这怪得了谁
心中一阵抽痛,压抑住撕心裂肺的疼,片刻后,她艰涩开口:“我不是警察。”声线干涩颤抖。
太多问题,所有之前不敢直视逃避的问题,通通出现在此刻,形势逼迫,就算羞于启齿也要面对,撑得脑袋发胀,快要爆炸了
“那你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从香港回来后我出差去俄罗斯,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