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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辨出真假,看来原因出在自己的身上,刚刚那话现在该如何回答才好
七哥静静地瞧着他,阴晴不明。
“对不起,七哥,是我没有判断清楚,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阿豹以他的名义叫她干活,孟阳没有明说,可七哥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可以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好,工作之余,你要干点私活赚点外快,我是不会干涉的,只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别人也没有第二个人会逼你。”七哥淡淡地说道。
冰冷的声音如同酒杯中冰块碰撞杯壁发出的冷音,刚刚还如沐春风,此刻已是寒冬腊月。
“你继续在安保队,以后除了敦煌的安保工作外,你如果不愿意,不会有人强迫你再干第二项工作,包括香香姐,年末了,张虎有事的时候你替他,没事了,你下去吧。”
静静地听着,在听到香香姐时脸上烧了一下,连这他都知道,孟阳忽然有种身无遮羞的光裸,看了七哥微沉冷峻的脸,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她高挑的身影消失在眼线范围,七哥拨了一个内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电话那头,还睡意朦胧的阿豹听到冰坨子一样的声音,瞌睡虫瞬间杳无身影,还止不住地打了几个寒战,心中嘀咕着:今天又是谁惹了这位太子爷不高兴了
七哥重新点了一根烟,对着虚空吐了一口烟雾,刚刚她刹那的脸红,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原来,在她的脸上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今天看她,竟发现她长大了,越来越不像个假小子了,这个女人,真如她自己所说的只是爱财需要钱不过她真有那么爱财的话,之前那个公子哥追她时,还有香香给她说过给别人当情妇的事,只要她愿意,那样来钱不是更快更轻松更无风险
这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孟阳被拘
几分钟后,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七哥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无波无浪地说:“进来。”
阿豹小心翼翼地猫着身,一脸笑容的进来,恭敬地问:“七哥,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七哥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阿豹见七哥盯着自个看了半天都不说话,被盯得头皮直发麻,壮着胆说:“七哥,二哥有消息,最近那边频繁地有动作,二哥说要你提高警惕,注意一下,说是因为上回你搞黄的那桩买卖,来寻仇来了。”
七哥垂着眼帘弹了弹烟灰,挑起眉毛,掐灭烟后不辨喜怒地说:“把你最近派给孟阳的活,仔细地跟我说一遍。”
原来是这个女人的事,阿豹在心中哀嚎,一碰到她的事自己就倒霉,他把最近派给孟阳的任务详细地跟七哥一一汇报,末了还加上一句:“七哥,我看你对她很是信任,就自作主张地用了她,何况孟阳的身手不错,人也机灵有胆识,这两三个月在敦煌也尽心尽力,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她自己也愿意,你不知道,每次回来她拿到报酬后满脸放光,像是几辈子没见过钱,估计真没见过这么多钱。”阿豹夸大其词地描述。
七哥冷笑了一声:“以后这些事你不要再叫她去了,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七哥挥挥手让他出去,阿豹似乎没能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七哥斜睨了他一眼,平静地看向门的方向,阿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可以“脱身”,不禁喜笑颜开,乐呵呵地退了出去。
七哥默了默,他本来就没打算追究阿豹狐假虎威假借他名义行事的错,孟阳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如何算计得过在社会上混迹了十多年的阿豹,而且都是从腌臜龌蹉的角落旮旯里爬出来的。刚刚不过一句话,就能点醒她,不愧聪明机警,而且最难得的,是她的那份淡定从容,从第一次见她时,一个女子有这样的胆识气魄,让人不得不怀疑,而她的出身简历,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第一个抽屉当中,出身贫寒,单亲,单调而黑白,没有任何一点光彩,是茫茫人海中的最易淹没的沧海一粟,而她身上所表现的一切,又该作何解析
站在窗台前,眺望远方,远处海天一色,大海的边际与天际的交汇模糊不清,今天刮着四五级的北风,天灰蒙蒙的,看不真确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就像她,让他至今也没能看个明白。
几天来相安无事,阿豹不再找孟阳,香香姐每次见到孟阳,都对她笑得暧昧兮兮的,笑得她莫名其妙,玫瑰最近桃花运盛开,一个台湾中年丧偶的富商看上了她,频频约她出场。
最近敦煌的小姐队伍中来了一些新面孔,世风日下,新来的小姐大都吸食还顺带着其她姐妹乱来,孟阳偶尔看到顶级包厢内男男女女嗨得兴奋,分不出天地,全无礼义廉耻的样子,不禁无语到家,不过,在这种钱色交易的场所,你以为还会看到什么
邻近新年,七哥的应酬特别多,孟阳和张虎轮流着跟在他的身边,今天跟着七哥去了一个饭局,当然,不会再出现上次见“大哥二哥”时所发生的事情,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普通随从人员,只是肩负的责任更重些。
张虎有意培养她,把他在部队里学的那一套保护首长的安保知识,时不时的言传身教,孟阳领悟性强、记忆力好,一点便通,张虎在教她的时候,也不禁心生感叹,这样的人才,如若经过系统的专业培训,不假时日,便可以角逐国内顶尖的保镖行列,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油然而生。
饭局结束,坐车回来时是小伟开的车,阿豹坐在副驾驶上,七哥坐在阿豹的后面,孟阳坐他身边,车辆慢慢地行驶在行人稀少的道路上,在饭桌上喝得有点多了,七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连呼吸带出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酒味,充斥整个车厢。
已是晚上九点,滨城的北风一刮,街上就显少人迹,如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除了末班的公交车孤独地行驶在城市的主干道上,连汽车也很少,这么冷的天,谁也不愿跑出来。
车厢内开着暖气,蒸发掉车窗上的水蒸汽,因车外路灯的缘故,七哥如刀削斧刻般的侧影映在车窗上,如果仔细分辨,还能看到他脸上因喝酒而出现的红晕,妩媚、性感。
突然,“砰”的一声脆响,因惯性车上的人都往前倾倒,在碰到前座椅背的刹那,孟阳用手撑住前倾的身体,双目余光看到左边窗口的裂痕,瞳孔一缩,用力拉着七哥往自己的身下压,趴在他的上面,弓着身体,两眼如猎豹一样搜索车外的情况,同时,厉声喝道:“继续走,不要停。”
这一声厉喝,把本有意停车的小伟振了一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让车稳稳地开在路上。
孟阳微微探头,发现伏击他们的车辆已经走远,这才直起腰。
七哥得了自由,坐直身后吩咐道:“小伟,找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停下。”声音坚定冰冷,目光如鹰般地敏锐。
过了几条街,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小伟把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阿豹早已火速地拿出电话,报了地址,别看他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此时脸上少有的严肃,小伟停了车后,正要推开车门,却被七哥喝住。
七哥的暴喝震醒了她,孟阳眼看四方,耳听八方,待确认四周再无可疑危险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刚刚的紧张荡起的擂鼓心跳,血液的速度仍旧汹涌澎湃。车窗上的裂痕是弹痕,伏击他们的人见车是防弹的,第一次不成功后,就选择逃离,毫无疑问,依据方位,他们的目标是七哥。
七哥,他到底惹了些什么人,人家会要他的命等在路上伏击他,刚刚的震撼实在太大,孟阳还没有完全把危险所带来的刺激平复。
而七哥,正两眼深邃,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宜人,刚刚的他,竟有种安心把自己的安危,交给这个他还看不透的小女孩身上,而且还有点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何处理如今情况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已经可以听到“呜喔呜喔”的警笛声,从城市的某处传来,这是个连环计,一环扣一哈,他们动作倒快,已经寻来了,没有时间思考和寻找原因,这一环不成,下一环不能被他们抓住。
孟阳神智尚有些懵怔,七哥抓着她的手臂,使劲地晃了她一下,她才瞪大着眼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
“孟阳,你听清楚了,孟阳。”七哥大声地喊道。
孟阳被他这么一喊,忙努力收敛飞散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