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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高高兴兴的向着府门外走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边,天边的星光闪烁,一轮明白高高悬挂,如晶莹圆润的玉盘挂在深蓝色的天空。
    柔和的月光轻轻的洒下来,所笼罩的事物都像是披了一层薄薄的银色光辉,地上投下或深或浅的影子,在风中轻轻的摇晃摆动。
    街上有很多人,各色的花灯挂满了夜市两边的道路,里面燃着各色的烛火,或淡黄或乳白或红润,各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每个路过的人脸上都染了一层颜色特异的光芒,一双双眼睛都晶莹闪亮。
    街上各种小摊位也都非常的忙碌,小商贩们卖力的吆喝着,一时间叫卖声、笑声、小摊位各种器具发出的声音混和在了一起,在人们的耳膜边上鼓动。
    步惊寒拉着乔云溪的手,那手柔软细长,软若无骨,在他的手中似一团有温度的云,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抱她浴桶,为她擦身的情景,心里热了热,手掌不由得紧了紧。
    乔云溪倒没有在意,她是现代人的思想,对于牵手这回事并不是特别在意,特别是在热闹的街上,她认为男人牵着女人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特殊意义。
    而前面的步惊羽和季桐琳就不同了,步惊羽好像鼓了好几次勇气想要握住季桐琳的手,但是每每半路又放弃,让乔云溪看得心急。
    乔桐琳护着自己手里的灯,生怕被挤坏了,她要到城北的小河边去放走,让灯顺流而下,带去她对父母的思念。
    今天晚上去城北的人也不少,放祈福灯的人也很多,众人三三两两的说笑着向着那边走去,一路上乔云溪看到了好几个戴着与自己相同面具的人,她暗自得意,幸好自己划了记号,否则这光线不明又是人特别多的情况下,认错人是很有可能的。
    四个人顺着人流向城北而去,走着走着,季桐琳的步子停了停,她的目光落在路边一个小摊位上,小摊上也挑着一盏灯,照着那些摆出来的小小饰品。
    其中有一个红色的同心结,做得十分精致,看上去十分讨喜,她轻声说道:“我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等到店铺开张的时候,要送一个这样的结给父亲。”
    她话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步惊羽却清晰的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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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挟持
    步惊羽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转身对后面的步惊寒和乔云溪说道:“四哥、四嫂,你们先一起走,我去去就来。%d7%cf%d3%c4%b8%f3”
    “你去干什么?”步惊寒一把拉住他低声说道。
    “我去买点儿东西。”步惊羽一边回答一边拍拍他的手说道:“四哥,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转身穿过人群,向那个小饰品的摊子而去。
    乔云溪拉了拉还盯着步惊羽看的步惊寒,“走吧,我们应该多注意季桐琳的动向,别到时候把人给弄丢了。”
    步惊寒没有说什么,但是还是转过头,跟着乔云溪向前走了。
    季桐琳手里提着灯,心神不安的往前走,脑子里总想着之前和父母在一起的事情,三个人一起逛夜市的开心快乐,还有一起放灯时候许下的愿望。
    步惊寒和乔云溪跟在她的身后,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戴着面具,每一个过往的人都需要注意。
    突然,不知道哪里突然冒了一下火光,接着便有鞭炮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那鞭炮炸的地方不是在空地上,而是在一个胡同口的人群处。
    距离近的人们惊叫着四处奔逃,又喊又叫,混合着那鞭炮声,街面上一时混乱不堪,你挤我,我推你,乱成了一锅粥。
    乔云溪心中警铃大作,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冲过去,想要紧紧抓住季桐琳的手。
    步惊寒伸手过来抓她,她回头大声道:“去找惊羽!我自己可以!”
    步惊寒一怔,看着面具后她那双晶晶发亮的眼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去找步惊羽,步惊羽没有武功,如果真的有什么阴谋的话,步惊羽会是最好的下手之处。
    乔云溪看到步惊寒去找步惊羽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她不是那种小气矫情的女子,不会因为步惊寒此时没有在她身边而是去找步惊羽而生气难过,相反,她知道,越是在危险的关头,越是应该把最危险最容易出现变故的人或事做好,以大局为重,才是最好最正确的选择。
    她快步向前走,一把抓住季桐琳的手,叫道:“桐琳!”
    被她拉住手的人一回头,乔云溪的心头一惊,那人戴着和季桐琳一样的面具,但是……那面具的额头之上,却没有她用自制的唇彩所画的图案。
    乔云溪心中一惊,急忙松开了手,那掀开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你是谁?”
    乔云溪哪里时间理会她,急忙转身顺着季桐琳刚才所在的方向向前继续寻找,身边的人四散奔逃,去往各个方向的都有,乔云溪的目光冷而利,她仔细的搜索着季桐琳的身影。
    隐约看到隔着十来个人似乎有个女子穿的衣服颜色式样和季桐琳看上去差不太多,乔云溪急忙上前,还没有到那女子身边的时候,身影一晃,似乎又没有了影子。
    乔云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越是急,越是没有一点帮助,她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季桐琳和其它出来逛夜市的人不一样,她是去城郊的溪流给父母放河灯的,就算这街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她的第一反应也不会和别人一样,只想着快点回家去,而是依旧会向着目的地前进。
    那么……
    乔云溪的身形一转,顺着去城效溪流的方向而走,一路走一边寻找着季桐琳的影子。
    街上人的人太多,而且越往越城郊走,灯也越来越少,光线错暗,天边的月光都被一层云挡住。
    乔云溪的眼睛一眨不眨,对和季桐琳相似的人,不敢有一个错过,然而,这一路走来,仍旧没有发现季桐琳的影子。
    看到城郊就在不远处,那里光线昏暗,几乎没有什么灯光,只有被人放在了河里的那些河灯有微弱的灯光在静静的闪动。
    那些河灯随水流而动,似在流水间闪动的晶莹珍珠,在水波纹中,画出一圈圈的光亮。
    乔云溪警惕的看着四周,慢步上前,一步一步走得极稳,四周的声音都拢在她的耳中,风声微微,流水潺潺,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行至河边,河流中的那几盏河灯屈指可数,毕竟现在不是放河灯的日子,她一盏一盏的看过,在看到第四盏的时候,目光一凝。
    那河灯精巧,四角的流苏、那糊灯纸上的画面儿和诗句,都与季桐琳手中拿的那个一模一样,而河灯一般都是自己手工制作,为了表示诚意,这种灯是没有人买的,无论好坏,都是动手做成,也就是说,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盏。
    乔云溪转头看向河的两岸,河水向前奔流,两边的树木在暗影中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某种时机的巨兽,暗夜拉出昏暗而诡异的曲线,风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是谁在低低的沉吟。
    忽然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乔云溪慢慢后退,轻轻抬起脚,那是一枚小巧的耳环,是一只蝴蝶的造型,一双翅膀展开,像是要飞起来的模样。
    乔云溪的心头一跳,这是季桐琳的耳环。
    古代女子的耳环都有一个小小的钩,如果不是因为故意或者是剧烈的挣扎,是不会把耳环弄下来的,乔云溪捡起那只耳环,托在掌心,那只蝴蝶其中的一片翅膀有些微微下垂,像是被踩了一下,快要断下来的样子。
    乔云溪把耳环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隐约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一个念头滑过她的心间,她的脸色一沉。
    季桐琳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很疼,呼吸也有些急促,鼻尖上还有什么刺鼻的味道,让她觉得脑袋有些发沉。
    她抬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在身下一摸,手指下是粗糙的质感,在指尖上磨得生疼,随即她便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是一种相同的疼痛,像是什么东西垫在自己的身下,硌得浑身难受。
    季桐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微眯着眼睛看着四周,光线暗得很,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亮着如蚕豆一般的灯火,微弱而昏暗。
    她的目光就着这昏暗的灯光,一一在周围的事物上掠过,这好像……一个洞,没有窗子,所以显得格外的黑,角落里放着一张破旧的矮桌子,一条腿还歪着,桌面也跟着歪斜了一些,一块白乎乎的东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