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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即便是心里好奇,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哦京城还有这样的人物”楚旻宁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惊讶,但神情却一如既往的冷峻淡漠,好像刚才那话并非从他口出说出来的一样。
    “我派了不少的人去查,可惜收效甚微。”不知道是真的感慨还适意为之,司徒燕秋长叹一声,然后拿眼角偷偷地注意着好友的反应。
    奈何跟以往每次一样,都很失望。
    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闻之变色啊。
    够变态
    “这说明,你手下的人不够细心。”楚旻宁毫不客气的打击他道。
    果然,司徒燕秋一听这话,顿时炸毛。“你的手下有能耐,干嘛还要来麻烦我银子多了,无处可花是不是”
    “我银子的确多,这是不争的事实。”难得,楚旻宁也有开玩笑的时候。
    司徒燕秋嘴角直抽,不服气的嚷嚷道:“那你倒是说说,我的人到底差在哪里”
    “楚昀欢平日里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楚旻宁拿起桌子上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洞箫,漫不经心的提醒道。
    司徒燕秋怔了一下,突然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个场所,不正是最好的掩护”
    又是懊恼又是兴奋的蹦跶了几下,司徒燕秋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这厮真够狡猾的,你以后可得小心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个超级大白眼。
    司徒燕秋受了鄙夷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楚昀欢还真像他老子,够贪心的不但盯着你打小定下的未婚妻,还跟京城中不少世家千金暧昧不清,更是连青楼花魁都不放过,啧啧啧,处处留情啊”
    感叹了一番,司徒燕秋忽然醍醐灌顶。“哎,你说,那个幕僚会不会真的是个女的”
    楚昀欢自诩风流,虽然因为身份不会经常光顾花楼,可每个月总会去一次百花阁,捧那个叫如意的花魁的场。
    莫非,这里头,真的有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司徒燕秋就有些坐不住了。“肯定有猫腻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百花阁,会一会那花魁娘子”
    不等楚旻宁开口,司徒燕秋就自言自语着飞身离开,只留下一缕飘散在淡淡夜风中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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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当年真相帝王之情
    ;“高全盛,他出现在赏花宴上的事情,你为何没告诉朕”御书房内,文昌帝一边按揉着发胀的太阳,一边幽怨的瞪着一旁服侍的老太监。
    已经六十高龄的老太监看起来年迈,耳朵却很灵敏。听见帝王的斥责,忙勾着腰蹒跚的走上前跪拜。“皇上息怒老奴以为以为您不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所以就自作主张,隐瞒了去”
    “放肆”文昌帝高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道:“朕的心思,也是你能够随意揣摩的”
    “老奴知罪,皇上息怒,息怒啊”高全盛匍匐在地,身子微微,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惧色。
    在朝堂上,他只能耐着性子听朝臣们你争我吵,纵然心中有所不满,也不能宣泄。因为一代贤君的名头,就能将他束缚。冲着高全盛发了一通脾气,心中的苦闷得意宣泄,顿时觉得通体舒畅,连带的怒火也小了不少。
    “行了,起来回话。”
    高全盛战战兢兢的磕头谢恩,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乖乖的滚到文昌帝的身爆恭敬地递上茶盏。“皇上,您先喝口茶,歇息片刻吧。这奏章又不会长了脚跑了,一会儿再看也不迟。”
    文昌帝扫了那堆积如山的奏章一眼,缓缓地闭上眼。“是不会跑,可明日到了朝堂之上,那些臣子们便会一个个理直气壮的站出来找朕要说法。”
    当皇帝这么苦逼,他真想罢工啊
    高全盛将手里的拂尘往龙椅旁的矮凳子上一扔,走到文昌帝的身后,体贴的替他起头部的位来。“皇上龙体为重。”
    文昌帝享受的闭上双眼,焦躁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平复。
    隔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大皇子他他身子可还好”
    “据暗卫传来的消息,说,除了面色略显苍白了一些,倒也无大碍。”高全盛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的答道。
    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揣摩拿捏准这个帝王的心性。
    “没事就好”文昌帝轻叹一声,眼睫毛微微抖动。
    高全盛将帝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中的那个想法也更加的坚定。果不其然,文昌帝还是没有忘记这个儿子的存在啊
    当年,文昌帝与元后也曾是天造地设的传奇佳话。苏家,更是辅佐帝王顺利登上帝位的大功臣。然而,人一旦处在那个位置,就会有些身不由己。坐上龙椅,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唯我独尊。可这位子太过诱人,文昌帝也是经过好几次的镇压,才有如今的天平盛世。多疑,亦是每一位帝王都会有的毛病。为了保住皇位,自然是要剪除隐患,以防万一。而当年的苏家,刚好就在这功高震主的行列当中。元后以及那位大皇子,便成了可怜的牺牲品。
    可到底是有心之人,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难逃一个情字。对于元后**宫中,帝王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毕竟,文昌帝与元后也曾伉俪情深过。
    只是,帝王若真的有情,为何又会对心爱之人历经艰辛生下来的皇儿十几年如一日的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呢
    高全盛表示很头疼。
    帝王心,海底针啊
    “听说,他在公主府隔壁买了座宅子”文昌帝又问道。
    “这个,老奴倒是不清楚。”高全盛惊讶的微张着嘴,似乎是真的不知情。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对吧”文昌帝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很不给面子的揭穿道。
    高全盛嘿嘿的干笑两声,道:“就知道瞒不过皇上您”
    文昌帝白了这个老奴才一眼,道:“你那点儿小心思,也想瞒过朕的双眼”
    “皇上圣明”
    “行了,别拍马屁了。”文昌帝重新闭上双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他在武穆侯府住的好好儿的,怎么想到搬出来了”
    高全盛裂开嘴笑道:“寄人篱下,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前,皇子年纪尚小,需要人照顾一二。如今都成年了,再住在侯府,就有些不合适了。”
    “你说的话有些道理,的确不好继续在武穆侯府住下去了。只是,他早不搬,晚不搬,为何偏偏在公主府住进人去之后才搬”
    帝王,果然是多疑的。
    高全盛想了想,说道:“大皇子常年在府中养病,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侯府的很多下人都不认识,更别提与公主有什么交集了。”
    文昌帝按下心里的猜想,失笑道:“是啊若他们真的有来往,又岂会不帮衬一二是朕多心了。”
    “皇上守心则乱。”高全盛恭维道。
    文昌帝没有接话,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道:“高全盛你说,朕这个父皇,做的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高全盛依旧是那副笑脸,半开玩笑的答道:“皇上乃是大齐的皇上,不是某一个人的皇上,自然无暇顾及到每一个人。”
    “你倒是会说话”文昌帝哼了一声,知道他嘴里出来的,只有恭维。“算起来,朕的这些皇儿们都不小了。大皇子,也快及冠了吧”
    “大皇子乃甲寅年冬天出生,翻过年头,就该及冠了。”高全盛空出一只手来掐算了一番,得罪最终的结论。
    “你的记性一向很好,应该错不了。”文昌帝之所以一直将他留在身边伺候,一来是看中他的忠心,二来么,正是瞧中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有这样一个人在身爆他可以省很多事。比如,哪个朝臣是个什么来历,妃子的生辰是何时,高全盛都能很快的给他答案。若是交给那些管事的官员,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浪费多少时间呢。
    “碰巧了那一天,老奴收了个干儿子,还未来得及喝一口儿子敬的茶呢,就听闻皇后娘娘发动了。夜间,便得知大皇子出世。”高全盛仔细的回忆着,尽量让当年的事情不带任何的感彩。
    文昌帝嗯了一声,似乎也想起了那段往事。
    元后之所以会发动,跟他还有着莫大的关系。当时,他在勤政殿看到有人谋反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