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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成为媚人后,前面几个媚人或是在任务中丧生,或是猛了过错而死,她便隐然成了众媚人之首,门主向来也很借重她,若不是那个媚流,若不是那个媚流!
    她本来是有希望成为妖姬,与门主齐肩并进的!
    那个妖姬不可否认,行事果断怪诞,实在不愧妖姬这个称号,但是她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好像自己到手的东西又被人抢走一般,可是她的不甘隐藏得很深,那个媚波的下场不是就在眼前吗?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表现出对妖姬的痛恨的。
    “刚才姐妹们得到的消息,妖姬大人明天下午就能到达落雁城。”一名媚奴恭恭敬敬地对媚潋道。
    “都怪南齐,给那个媚流发什么信!”媚潋点点头,道:“都布置好了吗?”
    那名亲信媚奴的眼中有一丝惊慌,颤颤惊惊地问道:“真要这么做吗?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剥皮的大罪!”
    逆谋之罪,不比其他的罪,任务没有完成,顶多是被门主扼死,对于任务没有完成的媚奴,门主还是慈悲的,一扼便死,受不了罪,但是对于有反意的属下那是绝对不容情!
    “门主现在这个状况,他管得了吗?现在落雁城是我们的领地,媚流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脱不开我们的掌握!放心大胆地干,事成之事我保举你当上媚人!”
    媚人,到媚奴,一个是人,一个是奴,换是你,你要哪一个?这样的诱惑让那个媚奴神使鬼差地点头了。
    “下去。”媚潋回身看着门主,挺直的鼻梁,深刻的轮廓线,深紫的长发在枕头上自然地披开,她一阵心醉,轻轻低下头,她的唇拂过他的唇,迷醉于他的气息,这个男人,她也爱了很久。
    没有女子在近距离与他接触过后不爱了他的,她知道门主会给不听话但是又有利用价值的媚人下“苦恨”这种药,让那个媚人不得不爱了他,可是对于大部份的媚人来说,几乎是不必要的,没有媚人会抵抗得了门主的魅力,但是那个媚流却是例外,她居然没有被下药!
    凭什么啊!
    为什么每一个媚人心甘情愿地爱了门主,不少人还是被下了药,但是那个媚流那么明摆着反抗他,他却没有给她下药!
    门主,你就那么喜欢媚流吗?
    她的唇,从他的唇一路往下移动,直移到他的下巴,再往下,他的心脏有力跳动的地方,几近痴迷地趴在上面倾听他的心跳,喃喃地道:“门主,门主,您再要媚潋一次,您好久没有要媚潋了……”
    军帐一掀,南齐大步走进来,眉一挑,道:“媚潋姑娘,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亵渎门主你知道吗?”
    “放肆!”媚潋慢慢抬起头来瞪着南齐,眼中一片轻蔑狂妄:“谁让你这么放肆的?”
    南齐虽然是北藤狂的贴身侍卫,位列四大贴身侍卫之一,但是在无情门中地位却不高,无情门是女人的天下,武功再高的侍卫也不过是个奴才。
    “媚潋姑娘,门主若是知道你这般对他,他是不会高兴的。”南齐面无惧色,虽然以媚潋的地位,可以轻而易举地处置他。
    “我怎么对他了,我只是在听门主的心跳是否正常。南齐,你太无礼了,自己下去领刑五十杖。”媚潋头也不回。
    “很抱歉,我这里有门主亲赐的免刑令,在高棒国期间,只有门主才能处罚我,媚人您想处罚我,得等到出了高棒国。”南齐举起手中的金牌一晃,这个金牌充分保障了他在高棒国期间可以贴身保护门主是,而不致于受到其他的媚人的干扰。
    也就是说,他可以无视媚潋的命令,以他认为对的方式来保护门主。
    北藤狂果然聪明,在一进入高棒国,便赐了免刑金牌给身边的几个侍卫,赋予了他们极大的权利,但是同时也下令,若是门主死了,贴身的跟随侍卫要陪葬,所以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他们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他!
    媚潋看到那金牌面色一变,缓缓地站起来,笑道:“哦,那门主可真是看重你,你可要好好地珍惜!”
    走到他的身边,玉手抚上南齐的脸,火辣的身材便贴了上去:“南齐,我一直很注意你呢,别动,让我亲一下,你真有男子汉的气质……”
    南齐不动声色地向后移了一步,某处地方仍旧不受控制地火热起来,没有人挡得了媚人的媚术。
    “你听我的话不好么,我怎么会害门主呢,南齐,你的肩膀真是壮啊。”
    媚潋喃喃地道,似乎已经痴迷于南齐高大的身躯,手不住地游走于他的内衫里在,捏住了南齐的红豆,南齐发出一声闷吼,举手便要推开媚潋,媚潋轻笑一声,迎上他的手,南齐的手正正好落在两处高耸之上,媚潋格格一笑,反手压住南齐的手呢喃道:“南齐,你真是好样的,来……”
    香如兰旃,体软如绵,她的媚眼像一汪最深幽的水,引得每一个男子不由自主地想到跳进去,任由她吞噬了自己。
………………………………
第三百一十九章 自作孽 不可恕
    南齐闭了闭眼,一个用力推开媚潋的搂抱,直把媚潋推得后退了几步,背撞到帐中的木柱之上才停下来,南齐躬身道:“南齐以下犯上,还请媚潋姑娘饶恕,待到出了高棒国,南齐自当任由媚潋姑娘处置!”
    媚潋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居然不受自己的诱惑媲?
    “你……”她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丫。
    就在这时,军帐唰地一下被人一把掀开,阳光直射进来,把媚潋变了形的脸照得分外清晰,一个大红身影带着无与伦比的光芒自门外缓步而入,身后跟着媚浮与媚溪。
    “好戏啊好戏!妙绝了!”媚流拍着手笑道:“想到南齐你这么没有怜行惜玉之情,这么没有尊重上司之心,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她怎么来了?媚潋的脸一片苍白,不是明天才到吗?该死,她一来,她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请妖姬大人处置!”南齐跪倒在地,媚人处置不了他,但是不代表妖姬大人不能处置,门主早就有令,一切听从妖姬安排。
    “算了算了,就罚你给媚潋姑娘服侍好了再来!”媚流随意地挥挥手,媚潋刚才那么挑,逗南齐,换了是一般的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媚潋的媚术可不是一般的媚术,偏这南齐还自制得很,估计媚潋心中也是气得要吐血了。
    “什么不必了!”媚流面色一沉,道:“你当本妖姬只是说说而已吗?本妖姬是在处罚他!至于你媚潋,门主重病在卧时,你居然在帐内行施媚术,该当何罪?念及现在大敌当前,本座就罚你把刚才的事在这里做完!”
    “妖姬大人,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媚人,你不能这样处置我!”媚潋气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刚才迷惑南齐,只是为了羞辱南齐,然后在最紧要关头喊停,现在媚流这么一说,倒变成了被羞辱的人是她了!
    “快点,本妖姬难得心情好,不予多追究,再不快些,本妖姬就把你打成媚奴!”媚流挥挥手,这个媚潋自恃老大,从她当上妖姬开始,就暗暗和她较着劲,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整整他,何乐而不为?
    南齐刚才被挑起的火着实也难熬得很,媚人的挑,逗自然不是一般女人所挑起的火那么简单,听得媚流这么说,再不啰嗦,站起身来,一把将媚潋压在地上,“放肆!”媚潋大怒一个巴掌打过去,南齐脸上顿时出现一个五指印,媚流哼了一声道:“点了她的穴!”
    南齐手指指过处,媚潋身难动口难言,与男子行欢对无情门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不引以为耻,但是这么当众被一个地位卑下的护卫羞辱,却远胜过当众打她十几耳光!
    媚流,你等着,我要你死!
    她恶毒的目光像毒蛇的眼睛,幽幽毒视着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帐中,充满一种男子的低吼与喘息,媚流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这对男女的行欢,当然也没有放过媚潋狠毒地几乎要喷出火一般的目光,她哼了一声,想要和自己作对,首先先掂掂自己的几斤几两!
    她把目光转到北藤狂身上,问一个媚奴道:“门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妖姬大人,门主在夜袭落雁城时不幸中了铁弩,铁弩从腹部贯穿过去,现在虽然铁弩已经取出,但是伤得过重,门主昏迷至今,水米不进。”
    “水米不进?”不过看北藤狂面色,并没有瘦到脱形,只是唇上有些略微的脱水,要是媚奴不说,她几乎看不出北藤狂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