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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流索性不再理他,挥开剑招,将北藤狂亲授的招式一招一招地演练出来,玉睿始终如一片树叶一般,飘然在她的身周,在一次两人交错而过时,玉睿突然轻声问了一句:“是北藤门主教的?”
    “是又如何。”媚流剑尖斜点他的右臂,姿势优美,如美人提壶,带着一种女子天然的阴柔之气,如舞如蹈,让人极觉养眼。
    “他,对你很好,你要珍惜。”他轻轻叹了了口气:“光泽王爷也是很好的,至于皇上,不适合,当皇后太累人了。”
    媚流一阵气苦,怒道:“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管我吗?那一次你剃度时,我只当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是亲眼看见的,如今你却把我往外推?玉睿,你好样的,你果然是高风亮节,是人所不能!”
    大怒之下,剑往上一挑,一声轻响,长剑破开处,登时把他的衣衫割裂开来,他轻轻向后一飘,淡淡然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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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输了谁 赢了谁
    输了,就这么简单,他说他输了,谁都看出玉睿一个不慎,被媚流划破了衣裳,虽然不管玉睿是不是有意要放水,总归他是输了、
    输了,媚流冷冷地瞪着玉睿,他站在她的对面,目光早已经失却了从前的亲昵的温爱,他又一次自以为是地把他认为好的那一面推给了自己,不管自己想不想要。
    他微低了头,避过媚流探问的目光,媚流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无情大师似乎不屑于与媚流过招呢,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媚流?媲”
    玉睿仍不说话,只是深深地一合什,转身便走丫。
    走得干脆利落!
    媚流站在台上,一阵秋风过矣,她一阵轻颤,那一夜的梦,终究是梦,他分明是没有人心,怎么会梦见他的温柔呢!
    他闪入了人群中,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台上接受着众人的祝贺,谁都看得出这两个人都没有用全力,谁也都看得出了情大师有意输给媚流,只是面对台一个伤心女子,谁还能说得也什么话来?那女子目光茫然,提着剑站在台上,却如同站在秋风正冽的野外一般,浓浓地散发着一种孤独的气息。
    他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却一次次地让她伤心到快死掉,从不问她要不要,想不想,就那么把认为是对她好的东西硬寒到她的手中来。
    可是你不知道么,你越是这般温柔,我就越痛苦,我宁愿你对我冷冷淡淡,不理不睬,也不要你这般温柔,一次次让我更伤心!
    话在口中说不出,也咽不下,痛苦得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叫出来,可是末了,她却露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绝美笑容。
    “媚流赢得不太光彩呢!”她掩唇一笑,明眸璨灿,风吹过处,她如一枝娇艳的牡丹绽放在春园,秋风因为她而温暖了几分。
    镇定地回到台下,却见媚溪与媚浮却神色不安地看着自己。
    “这是刚才蜂鸟送来的消息。妖姬大人请看。”
    北藤狂从上了前线,媚流便没有收到他的只言片语,没想到这么久了才收到信,她一看便明白了媚浮与媚溪不安的原因。
    那信笺是黑色的。
    黑色代表不详。
    究竟是怎么了?
    打开信纸,上面是南齐的手书,只有四个字“门主昏绝!”
    昏绝,昏到几乎到了绝地,所以叫昏绝,黑色的信纸,简短的话语,没有原委,却充分说明了事情的紧急,究竟前线出了什么事?
    她暗暗心惊,不动声色地把信纸烧成了灰,这样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若是知道了,无情门的如今就她一个武功不算高强的人顶着,必然遭人挑门,虽然可以肯定玉睿和光泽等人会帮她顶着,不过不到万一,不想欠他们的情。
    今日的擂台一完毕,她便向雷鹏道别,雷鹏这些日子以来极喜欢这个女子,怎么肯这么放人,非要留她再叙叙交情不可,媚流再三委婉推托,用了些手段,这才得以脱身出来,为了防止遇上熟人寒喧,她特意挑了小路离开,然而,在后门口,她匆匆的脚步又停住了。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再见见那个人,那么让她伤心让她开心让她至今放不开的人。
    离开了这里,不知两人什么时候再相见,她可以装的平静和自然,可是又如何骗得了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心?
    同样是“家”,“俗家”与“佛家”隔开了今生深深的沟壑,她回头往热闹中的雷府内望去,也许就这样不告而别是最好。
    至少他还活着,至少他没有像阿律那样一切随风而去。
    猛然一回头,骑上早就备好在后门的马,“驾!”一声娇叱,她毅然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她不知道,她刚离去,后门一个角落中便慢慢走出一个人影,灰衣无损他的清俊,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他的心思,在目送她的离去。
    碧云天,黄叶地,秋风与林鸟同鸣,这个秋天,其实并不完全肃杀,秋风中,总会有秋季的成熟果子来丰富人们的生活,给秋天带来丝丝生命的乐趣。
    无情门主昏绝?
    要不是消息来自北藤狂的贴身护卫,媚流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个总是笑得一脸阴沉,手段暴戾的北藤狂,竟然会陷入昏绝?
    昏绝,昏绝,这两个字弄得媚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几乎相当于媚流在后世的“植物人”,南齐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会莫名其妙不知轻重地写上“昏绝”两个字,看来事情真的是到了非常紧急的关头了!
    不经意间,心被揪紧了,一向北藤狂在她的心中,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强者,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能只手顶天,那飘扬的紫发,阴冷的绿眸,似乎永远不会被击倒,可是这样的人,居然会昏绝?
    驾!
    她再加一鞭,脑中却在急剧地闪着念头。
    北藤狂昏绝了!这代表什么?
    如果……北藤狂死了,如果……北藤狂一睡不醒,那么……
    那么从此她便完全自由了,没有人再来管束她,没有人再来激怒她,无情门也将是她的囊中物,北藤狂的一切,就是她的了!
    当初自己放弃了的自由,现在可能吗?
    她红唇如罂粟般艳美,浮起一丝致命冷笑,也许是可能的,如果她能在他醒来之前,赶到高棒国,那么一切都是可能的,那个张狂无比的北藤狂,将要尝到被自己欺负了许久的妖姬亲手送到地狱的滋味了!
    他死得不枉,他杀人如麻,多少媚奴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死在他的手下,如果不是自己机灵,只怕也早死了千百次了!
    所以自己这条命完自己是捡回来的,杀了他,自己就解脱了,廖律的宝藏,自己不就能随心所欲地使用了吗?无情门也将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她将尝到什么是天下第一人的滋味,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被别人控制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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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直到中午才更,花花不知是劳累过度,还是吃了上火的东西,牙疼了一天啊!知道那个痛法不?像是一把锥子在挫着牙!我的天呀,疼得我的半边脸连着耳朵都痛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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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媚潋心 媚潋术
    她突然重重地甩了一下马鞭,叫道:“马上准备一下,明天就上路!”
    “是!”媚溪媚浮齐声应道,于是当夜媚流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完无情门的事,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媚溪与媚浮起程,直奔高棒国媲。
    虽说这已经是最快的时间,不过她仍旧选择了坐车而不是骑马,因为,她并不急,最好她到达高棒国之前,北藤狂自行了结,省得她费事,她甚至还有心思在轿内对镜整容,轻笑着哼着小曲儿丫。
    高棒国,南齐望穿秋水,与众无情门的部下严密守卫着北藤狂,媚潋带领其他媚人照顾着北藤狂,等候着妖姬大人驾到,把这一副重担挑了过去。
    媚潋仔细地为北藤狂拂去唇边的水渍,这些天来,门主几乎水米不进,只是这么晕着,水到了他的唇边便几乎化开,到不了他的口,于是她只得用手掰开他的嘴,想用嘴一点点一哺喂,谁知这嘴怎么也掰不开,自然也就无法哺喂,于是她只得不住地用棉花沾水给他润唇,心中愤愤不已。
    她成为媚人后,前面几个媚人或是在任务中丧生,或是猛了过错而死,她便隐然成了众媚人之首,门主向来也很借重她,若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