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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就更得尊敬万分了。
“愿将军此去马上成功!建不世之功勋!”光泽持酒相敬,正色祝祷。
“请王爷拭目以待,来年此日,本将将率同去之弟兄,将敌首奉上以谢天下百姓!”北藤狂也正色回道。
“吼~~!”众将士们更加热血沸腾,对这位新将军充满了期望。
光泽眉头一挑,临行语中将军必会表达对皇帝和历帝皇帝的忠心,北藤狂却将效忠的对象换成了“天下百姓”,表明他这场战不是为皇帝打的,而为了在下百姓,一言之间,瞬间收拢了所有热血男儿!
“记住,在我未回来前,不得动她!否则我必灭你大璧!”酒杯狠狠一甩,四溅的酒花瞬间没入地下!
“如若食言,有如此杯!”酒杯顿成碎片,酒水从他的手中迸出,两个龙子这一眼间,交换了无数他们私下时里的誓约。
北藤狂的眼睛扫向媚流,由于女子不得上校场,因此媚流也是一身戎装打扮,小巧的盔帽下,一双明眸如天边的启明星,照亮他此行三千路遥,一身戎装却让她显得英姿飒爽,毫无俗气。
他打马来到媚流面前,居高临下俯视,“捷报传来日,还望子归心,何必封裂土,只为尔裂衣!”他咧嘴一笑,声音小得只让她听到,那话中微带的不正经的话,让媚流脸上薄红,这着隆重的场合居然也这么无耻,忙大声道:“望将军一去旗开得胜!”
一只大雕飞掠过沙场,“哈哈哈!”北藤狂仰天大笑,突然从马上飞跃而起,手持一支长箭,劲力发出,长箭自他的手中如劲弩一般向大雕射去,箭穿体而过,大雕掉入尘埃,将士们更加振奋不已,有哪些武功高强的大将,何愁此去敌寇不除:“嗬!嗬!嗬嗬嗬!”此起彼伏的声音震天响,豪情壮志更激昂。
“出发!”北藤狂最后看了媚流一眼,长鞭一抖,五万大军踏起连天的黄雾,滚滚往北去。
前军前行,后军随队,前锋中军和后卫,一队队地开拔,媚流淹没在一片黄雾中,突然觉得心也沉了几分。
这种出征的气氛太过苍凉豪气,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担当。
也只有男人才能经得起这般厚重的战场氛围?
那些个龙之子,才经得起雷吼马踏地动之战场杀戮之气。
“走!”光泽一眼看着媚流怔怔地望着大军离去的背影,道。
大军已经走得看不人,远远地只见黄沙滚滚,
“走,人已经走了,我想你要说的话,昨夜已经说完了?”光泽站在她的身后,略嘲的话语响起在这城外的大校场。
是的,该说的话,昨夜都已经说完了,说便是不说,不说便是说,因为北藤狂把满腔的话语都化作了可见的行动,昨夜,是一夜的颠倒狂乱,充满了她的尖叫与他的嘶吼。
“走!”光泽冷冷地又说了一遍,从那日光泽王府的对话后,他便对她一直冷淡不已。
但是一阵肃杀的秋风袭来,他仍旧解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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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一朵也不能少,鸡蛋一个都觉多。
对了,用卫道士的目光来评判女主的,请慎思,花花在本书中谢绝朱熹与孔子的贞烈思想。
奋发奋发!哦也,我是无敌的佛家小弟子(因为聪明绝顶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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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黄沙漠 儿女情
媚流默默地搭住他的外袍,外袍上犹带着他的体温,蓝天依旧,初秋的风却骤然肃杀起来。
“你们,达成什么协议?”她突然道媲。
光泽看也不看她,道:“与你有什么关系?走。丫”
媚流微笑了一下,道:“自然是没有关系,不过好奇,可千万不要拿人来当筹码呀。”
“自然不会,男人要的最终是天下,这不是你说的吗?”光泽瞥了她一眼,面上漠然,看不出表情为何。
媚流点点头,道:“那就好,我可不想被人当成了赌注。”
虽然北藤狂不说,光泽更不会说,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些怪异的气氛,北藤狂临行前对光泽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北藤狂与光泽之间有什么事是需要瞒着她的?
虽然这话有些自大,不过她还是把话说在了前头,她媚流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不接受别的男人把她当成赌注,她是人,不是物。
光泽的手推在她背上,要走离开,不让她再站在这个满是黄土的旷大校场上,媚流正要骑上马,地上的大雕突然扑扇翅膀动了起来,媚流一眼望去,地上的大雕已经醒来,睁大着眼睛正在不住地扑楞,媚流咦了一声,难道北藤狂还有失手的时候?
北藤狂一个示意,一名侍卫拾起大雕送了过来,媚流一看,那支箭是穿体而过没错,不过却避开了要害部位,留了大雕一条命,媚流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北藤狂徒手射雕,心然有感于他的武功高强,不过对于他射死一只路过的大雕仍觉得有些不喜,北藤狂早知道媚流的心,因此手下留情,既振奋了人心,也安慰了媚流。
“他倒是会讨好,既讨好了你,又收拢了部下的心。”光泽看了媚流一眼,道,那个男人对媚流确实是极用心了。
那只大雕怒目瞪视媚流,眼中是不屈的傲气,虽然落在敌人的手中,却仍旧骨气铮铮,绝不妥协,媚流看着它的眼睛,突然有些轻颤,它此刻不正是像如今的自己吗?
那时她刚来这个世界时,自以为有了前世的人生经验,于这个在她看来依旧蒙昧的世间应该是过得如鱼得水,可是生活却频频地欺骗玩弄了她,她不是也这个表情吗?
怒视周围的一切,不屈地反抗着,追求着自己的自由!
直到如今她仍旧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她不肯让别的男人来安排她的去处!
抱住大雕,“小心!”光泽突然伸过一只手来覆在媚流的手上,那大雕已经怒然啄住的手,留下一个浅浅的血洞,媚流唉了一声,抓过他的手道:“呀,流血了呢!”
说罢,不等光泽动作,便覆下了头,吸住了那个小血洞。
柔软的嘴唇,在他的手背上一阵阵吮吻,一下一下,时而放松,时而紧窒,让他这些天来武装得有些硬的心突然再一次崩溃,这样的女子,岂能让与别人?
哪怕让那个人死!
冷硬的眼神柔软下来,看着她小小的头盔下显现出的一丝洁白的脖颈,上面覆着一些小小的金色茸毛,让他突然起起一句诗:“臻臻其首,贻我婉婉,**可贵,愿与执手”,他愿意她执手,只是她是否愿意放下她所要的,与他同履人间?
媚流吐出了嘴时的脏血,道:“怕雕的嘴不干净或是有毒,我就帮你吸了脏血,回去让太医给你好好敷个药。”
“我哪里那么娇气,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男人的皮肤上留点疤痕没什么要紧,不像你们女孩子得好好保养着。”他道。
媚流也不说话,很快掏出随身的药粉,撒入伤口,伤口很快凝结,然后取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扎伤口,若是寻常伤,当然没有什么,不过雕儿天天吃的是野食,有时甚至也吃毒蛇,万一是只刚吃过毒蛇的雕,那问题可就麻烦了,好在伤处血色鲜红,看来是没有问题。光泽是完全不把这样的小伤放在眼里,但是她为他专心忙碌时的表情让他极享受,他也不说话,任由她处理伤口,任她细嫩的指头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抚来触去。
媚流把光泽的伤收拾好后,回过头来看不驯的大雕,她伸手在大雕的头上柔柔地抚着,道:“乖,我帮你治病,治好了你就能再飞了。”
说罢,对光泽道:“借你的剑一用。”
光泽不用她多说,长剑出鞘,一下削去了露在雕儿身体外的箭簇,伸手抓住了雕儿的头,媚流用力一拔,雕儿剧烈扑楞着,尖爪四抓,光泽皱着眉,把雕抓了个结实,媚流同样给雕上了药,嘴念念有辞,光泽仔细一听,哭笑不得地发现她在对大雕说:“雕儿啊雕儿,你知道足,你居然和当今王爷同用一种药,而且同让本姑娘来服侍,你和王爷都是上辈子积德啦!”
光泽瞪了她一眼,见她收拾好了,便道:“行了,剩下的就让这只积了德的大雕回我王府去让太医诊治。”
“好啊,那就有劳王爷了。”
光泽于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