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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金风,她是玉露,若同在菩萨尊前修行,他必定是金童,她必定是玉女,他们曾经是那样相配,只是这缘分却这般短寿丫。
    人间一劫,便是“情深不寿”,这一劫,让她渡得好辛苦。
    无情门养成的习惯,让她的表情依旧在笑,似乎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手下的心跳却告诉了他一切,北藤狂沉下脸,她的答案他明明知道得比谁都清楚,却为什么还要挖出来,让彼此都不快?
    其实仍旧是他的心还不死,所以还在一点一点地刺探她的心,人情深到此,简直是一灾难,一种自讨苦吃的灾难。
    “很好,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让我带给你感觉好了!”
    他猛然一用力,把她从拉了起来,妒火到处,锦衣化成一片片斑斓彩蝶,落得车中皆是锦灿,他用力吻上她的唇,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她一惊,他竟是用了大力,直把她的唇咬得疼痛不已,他的手顺着她的柳腰,一路往下滑,滑到连着腰与腿的那两弯半月,又顺着两弯半月,滑进了滑腻蜜处,撑乱了一池春水。
    现在还在路上,外面的叫卖声声传进来,夏日轻飘的彩轿帘不住地微微飞起一个小缝,时时看得见行人走过,虽然为他们看不到轿中情形,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却不是件很放心的事,她不住地轻声道:“别动,别动,现在在路上呢!”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样才能给你留下一个更深的印象不是吗?你看,外面的人真多呀,他们一个个地从轿边路过,你看,有一个人往里看了,你猜他看得到看不到?嗯?”
    随着说话声,他的手指动得越发急促,一阵一阵地热浪自小腹涌上,媚流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急忙之中咬住自己的手,北藤狂吻着她的脸,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喷在她的脸上,引来她不住地颤抖。
    “咬手做什么?喜欢就叫出来!”他的手热滑地含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叼开,狂妄地道:“我们无情门,不需要礼教,不需要矜持,不需要道德!想叫就叫出来!”
    “不!”但是她却绝望地发现,随着他高超的动作,她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
    “叫,叫出来!”他在她的耳边诱哄。
    最后,在他有意的逗弄下,她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破碎的呼唤。
    路上行人皆回首,一辆华丽的车子奔驰在路上,随着车子的摇动,车中不住地发出女子的呼声,声音似痛似快,似无奈似喜悦。
    他专注地望着她,挥汗如雨,她颤抖着低吟高歌,欲逃无力。
    他的汗与她的汗,将“莺花满天”的天蓝绣褥,染成了深深浅浅的宝蓝色,似宝石一样剔透,车中充满了他与她的味道,那种浓重的,男女欢爱的体味,他用力地抱着她,任由她的尖叫捶打,再也不肯放开。
    这一次,他又一次把她拉入了更深的离经叛道之中,如果他注定是人间的阿修罗,那么他也要拉她一同下地狱,同做那万世之邪崇。
    北藤狂与光泽又私下里接触过几次,一个个的共识在达成,两天后,北藤狂若有所思地看着被摧残得香汗淋漓的媚流道:“我要去沙场了,帮主的事就交给你。这些日子江湖已经知道了不少我们无情门的事,你的任务就是继续把无情门洗白,至于怎么做,随便你,有需要用到武力或是打拼的地方,或是躲过去或是叫光泽,随便你。”
    “你真的要去沙场?不要我跟么?”媚流问道。
    “不用你跟,你就好好在处理好无情门的事,我不在,你就是门主,无情门全部交给你,想怎么做放心大胆地去做。”反正无情门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玩具,更重要的是,他相信以媚流的能力,非但不会拖累无情门,反而会让无情门展现一种新的风貌。
    “什么时候走?”
    媚流如猫儿一般,在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北藤狂的眼神温柔无比,亲了她一下才道:“后天,我带兵五万就走。”
    这几天他就是不住地与将要成为他手下的部将在交流,这些人,若是不好好地打好关系,极有可能成为战场上的绊脚石,倒不是他们有意作乱,而是在战场上,军心不齐便军威不振,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硬伤,他想到那几个部将,眼眼有些眯了起来,这几个人不用看也知道不服管的,他不是王爷,也不是将领,只是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神秘人物,长得不类族群,这样的人能当将领?那些人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他很明显地看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很好,这样更好玩了。
    “好。”媚流心想怎么不是明天早上,这几天来,他天天的需索无度,简直快把她整疯了,每天每夜地折磨她,只要两人单独相守,就必然会发展到她几乎直不起身的地步。
    快走快走,最好孙悟空的借来牛魔王的芭蕉扇,一扇把他扇没了!
    “媚儿,你好像巴不得我走呀?”北藤狂危险地掐住她的两颊:“有没有人告诉你,下次讨厌一个男人时也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会让男人很失望,很伤心的!”
    “门主大人心如天外殒石,是不会伤心的。”媚流不在意地回答,推开他的掐制,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再不说话,沉沉睡去。
    “谁说我不会伤心,殒石也会碎裂的,媚流,你实在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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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声如雷 自兹去
    夜夜拥她在怀,有时夜半醒来,如鹰的目力能见她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的空间,一脸的迷茫和无奈,这些日子他用尽办法不让她陷入这一种迷惘,可是似乎没有用处,在他的怀里,她暂时失去了理智,可是一理从虚脱和睡梦中醒来,她不经意间依然能流露出那种让他愤怒与失落的表情。
    想要她的身体还不容易,如果北藤狂愿意,他可以夜夜把她搂在怀在,天天与她厮守在一起,但是无情门最不在乎的便是人的外在,无情门里,男人英俊,女人美丽,看得多了,再美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她人就在他的怀里,可是他要的是她的心。
    这身体很美,谁都想要,可是对他来说,心更难得,他搂着她,可是她的心却在渴望着别人,她希望是别人男人在她的身边,而不是他,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快,让他感觉自己是被遗弃的狗一般,就站在路旁,却没有一个人肯回头看一眼媲。
    她对他的追求和爱护视而不见,却去追求一种看不见也得不到的东西,她除了玉睿那个家伙,她还想要什么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常常望着天边发呆,似乎遥远的天边,才是她的家,她眼里对天边的渴望超过了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的渴望,让他害怕担心惶恐不安丫。
    在者巴国,那么热烈的阳光,也暖和不了她的情感,一身的素白让他的心也一片惨伤,他的媚儿,一次又一次受伤,似乎已经不再向往人间世间,站在山顶,白纱飘飘,似乎要随风而去,他简直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那像下一刻就要失去她一般害怕!
    他要把她带回人间世界,用世俗的一切东西来迷惑她,所以用了人间的丝绸来裹住她,用了人间的首饰来坠住她,用了人间的美食来诱骗她,用了人间的男女极乐来堕落她!
    如果可以,他还想用他的情来束缚住她,可惜,就是在这一点上,她现在已经没有命门可把。
    不知道这一次的计策能不能成功,能不能引得她也为他动一动心。
    长长叹了口气,为她盖好被子,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每天让她累到极点,然后让她夜里再也无法醒来瞪着黑夜到天亮,这样,起码她属于他的时间会长一些,梦里不会别的男人来抢她的思念。
    两天后,北藤狂点兵发,原来一身火红的衣装现在已经被一袭金甲戎装所代替,火焰状的头盔上,一只苍鹰振翅欲飞,媚流看到这一身打扮的北藤狂时,不由得也愣了愣,他竟然如此适合戎装!
    媚流出现在校练场,男装的她,俊美无俦,最是沙场上的一个美景,光泽领着她走到北藤狂面前,北藤狂深深地望着她,说了一句:“一切都是为了你!”
    说罢,他回身,振臂高呼:“必胜!”
    “必胜!”众军回以如雷的高呼!
    “必胜!”他气如洪钟,直上云空。
    “必胜!”众军振奋异常,隆隆如滚雷。
    以酒祭天,总帅北藤狂将军与光泽王爷互揖为礼,这也正式向世人昭告了北藤狂的尊贵地位,连王爷都只能与他平起平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