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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棒国的!你等着!”
    两次美人在眼前,都没有吃到口,眼睁睁地看着她从眼前溜走,赤尻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
    成功地挑拔了高棒国使臣与赤尻的关系,媚流笑着躲到一间藏经阁上笑个不住,想到赤尻当时的脸像猪肝般紫涨,就不由得玩心大起,好玩好玩,再接下来,不知道赤尻与高棒国两国狗咬狗是什么局面?好,她得去玩玩高棒国的使臣才行。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北藤狂的声音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媚流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你想做什么?”
    “你不觉得赤尻很好玩吗?逗着玩玩罢了。”媚流笑道。
    “其实你可以对我说。”北藤狂看着她,道:“我一直在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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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恨你倔 爱你倔
    “不明白?你是不明白,还是不屑于求我?”北藤狂冷冷一笑:“你有意无意地破坏我的计划,为的是什么?”
    媚流转过身望着香烟飘渺处的大经殿,那里开始响起了嗡然共振的佛音,似乎有让人涤尽心灵之感,她微拧的头,显示着她的倔强与秀美,北藤狂对她又爱又恨,爱极她的倔,却也恨极她的倔,因为她的倔,他爱上她,也因为她的倔,他无法得到她媲!
    他一支手闲闲地支在脑后,望着天空,日将当午,琉璃瓦的藏经阁反射出耀眼光芒,这一片佛家光芒笼罩着手上血迹斑斑的尘世迷路人,竟似也给两个杀手镀了上一层金光,金光中,一个目光迷茫的女子蜷腿而坐,她的身后,一个男子邪气逼人,却目光深沉温柔。一手搂着她,似护似挟丫。
    竟也无比和谐。
    “因为你还是不想打战,你的心底深处仍旧想要那些百姓平安,虽然在我无情门杀了不少人,可是你的心依旧没有变过,这就是我爱上你的地方,无情门很脏很乱很血腥,你的手也沾了血腥,可是你的心却从来不曾真正的给过无情门。”
    “从前是这样,后来心就已经死了。”在那个同样铜钟声声的古寺里,随着那个人的离去而死去。
    “现在的我还有心吗?”她喃喃自语。
    “有!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的心一直在跳动,在这里!”一只大手扪上她的心跳处,温软的阳光下,是她的心跳。
    他的目光肯定,道:“你说你的心死了,其实没有。因为你实在是太年轻,年轻的心是不是死的,就算你把自己困在尼姑庵里也没有用,你天生就不是耐得住寂寞的类型,而且――”他冷笑着看向皇宫的方向:“我和他们,也不会让你守住寂寞的。就算是夜夜探尼姑庵,在佛祖面前要了你,相信我,我做得出,同时,他们也做得出,更不用说你现在仍还是一个俗世的人。”
    媚流不语,她以为她的心死了,但是她却依旧光鲜亮丽地在尘世间游走,把那个悲伤的往事埋在心底后,她仍旧是一朵人间最鲜艳的玫瑰花。
    带刺而含芳,刺想摘的人,却又引扑鼻的芬芳,让人放不开手。
    就像他说的,就算她把自己关在尼姑庵,那香仍旧能透过清净的佛院地,引得世上男人竞追逐,她曾经招惹过的人,是不会放她这么一朵香花寂寂消失的。
    “你爱上那个人,不外乎是他能给你安全感,凭什么他能给你的,我给不了?就算你想要这个天下,我也能从曦和手中抢过来!你要什么,你说!”北藤狂用力转过她的头:“说!我已经忍你忍得够久了!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再也无法看游戏于男人之间,那日看着她带着光泽的气息回来,他突然狂怒了,他以为只要她的心能给他,她的身体给谁有什么所谓,但是这些天来,她那艳红的小唇略略肿起,美眸水润却带着慵懒媚态的样子,不时在眼前浮现,他突然发觉,他无法任由她再游戏人间,他就是想把她锁在一个别的男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这世上没有我要的。”她皱皱眉头道,不明白一向冷静的他,为什么突然间像一只锐利的箭般,充满锐利的斗气:“门主到底想听什么?”
    “你要的是玉睿,可是玉睿已经成了那个了情和尚,你还在想他么?”他残忍地道:“他已经落了发,再也不是你的睿大哥了,你死了心。我还可以告诉你,今天他也来了。他还是代表慈海方丈来的,是今天祈福法会的主持法师,他可真是厉害,出家没有多义,就已经可以代表慈海大师主持法会了,你看上的人真是不错。”
    “什么?”媚流倒吸了一口气,不可能,没有人跟她说过呀!
    “是我让人瞒着你的,若是你知道他来,你还会来吗?你要不来,今天可多无趣!我就是要你看看如今的他,是多么风光无限!长安寺的祈福法会都要清他来!”
    那个人,那个人!
    每个人都要提提那个人!
    她已经尽量不去想那个人,可是为什么每个人不提他就不开心似的,时不时地就要带到他!
    如今他更是就在自己不远处!
    她的脸色突然苍白下来,耳边突然响起了佛寺钟声,嗡嗡回响的经忏声在长安寺回荡,法会开始了,从高处望去,青烟袅袅处,也许他正在合什诵经,那个儒雅的,温柔的,阳光的――睿大哥!
    时间似乎回到当日那永不堪回首的那一幕,那个人的决绝,她的痛苦,仿佛在眼前一一浮现,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她笑了这么久,把一切苦痛都压下,如今北藤狂却要她真实面对这一切!
    “你的心突然停了一下,你还是有心的,只是很痛,对?”北藤狂压制着她的头,逼她看向那个地方:“再痛也没有用,他,再也不会回来的!你看!”
    “不要!”用力挥开他的手,媚流大声道:“无聊!滚!”
    她一个小擒拿手脱出他的控制,转身就要逃,北藤狂用力向后一拉,媚流整个人向后仰去,就在身子快倾倒在瓦面时,他的手一拉,将她轻轻放平在瓦面上,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凝视着她,媚流瞪着他,面色苍白后,重新又因气愤显示出一种醉红,因着阳光强烈,她略眯着眼,飞脚踢他下盘,北藤狂冷冷地道:“你不想见他,是因为心里对他还有余念,若是见了他,这心里的余念也就方该消了?”
    “不要让我恨你!”凝泪在眼,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那一个人,就让她藏在心间不好么,为什么非得再让她见到那个人?在她的心中,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在她出嫁的当日,如今世上多了一个和尚,却与她没有关系,不想,不念,永远只有记忆中那个笑得温雅的男子。
    北藤狂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希望也不留给她?要知道,她这一生,就是靠回忆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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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现在才更新,没办法,花花又感冒了!佛祖啊,请赐一个棒棒的身体给花花,阿门!
    媚流瞪了花花一眼道:“你到底信佛还是信基督?”
    默……病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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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蝴蝶碎 引谁人
    “恨得好!今天就是要让你恨我!”北藤狂一咬牙,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胡骑装下,松烟绿的肚兜上,一只蝴蝶振翅欲飞,北藤狂的手按在了蝴蝶上,欲把蝴蝶撕碎,再也飞不青天。
    他要在睿大哥所在的地方凌虐她!媚流马上会意过来,她最在意什么,他就要撕碎什么!在这里要了他,睿大哥马上便会知道!
    “不!”她尖叫着,颜杀已然在手,如一根毒蜂的尾巴,狠狠地向北藤狂的太阳穴扎去媲!
    这一招,杀过无数英雄豪杰,熟极而流,又快又狠,她的眼中杀气凛冽,毫无犹豫,北藤狂眼疾手快,就在颜杀离太阳穴不过毫发之际,掐住了她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丫”
    媚流红唇微抖,冷然怒视,迎上他的痛心的绿眸:“我说过,你不要逼我!”
    北藤狂的眼睛,顿时沉作了墨绿色,沉得如死水,他一阵心痛,这就是她,无情的她,明知道自己爱她爱得难以自持,却仍旧毫不心软地痛下杀手!
    知道她有难,几次三番放下京中的事务去救她,知道她伤心,尽量不再提起那个人,这些日子以来更对她的体贴呵护,怕她无聊,允许她四处走动,甚至破坏自己的计划,知道她响往光明,也不再让她执行任务,为了她,愿意让无情门洗白,只要她喜欢的他,他千方百计要做到,然而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