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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门主打算怎么办呢?”媚流问道。
    “这对兄弟是个硬骨头,现在一个已经拿下,另一个么,”他看了媚流一眼:“我有心也拿下他,就怕……”
    他本来是要用毒药,不过媚流擅自换了龟息药,只是让曦和陷入深睡状态,如果让光泽再躺下,媚流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难道你对这皇家兄弟也有情?”北藤狂疑惑地道,这一件事他是真的看不透媚流。
    媚流但笑不语,她的情早在当初与玉睿在一起时,都用尽了。
    现在么……
    “你明知我的做法会打扰你的计划,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干,现在的妖姬,不是从前那个以你命为尊的妖姬了。”媚流道。
    妖姬是半个门主,甚至有和门主分庭抗礼的权力,现在的她,必要时,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去行事,心中着实畅快不少,这么些年来从媚奴做起的种种委曲和屈辱,如今渐渐得到了回报。
    但是她越发看不懂门主,门主为什么要洗白无情门,又什么与皇家结怨如此之深?
    夜深人静,她有时从他强行环抱的怀里醒来时,能看到他的眼里闪着寒光,那是一种她绝不陌生的杀气,不仅对皇帝,对王爷,更是对整个大璧天下!那双绿眸如蛇一般黑暗中闪着吞噬一切的阴毒,不是仇恨,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气?
    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门主的故事,谁知道?
    “别忘了你是从我的手下成长的,我自然有办法控制你!”北藤狂傲然笑道:“你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我的允许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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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身世 遗皇子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他的允许,媚流是不用想这么做的,媚流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容忍与默许下。
    媚流呵呵一笑,爬上他的膝盖,调皮地对着他的紫发吹了一口气,看着那紫发飞扬,在阳光下闪着柔亮的深紫光泽,道:“门主长得真是英俊,难怪媚波对门主这般爱慕。媲”
    “那你呢?”他的眼睛似乎闲散地扫了她一眼,眼里却有一种似野兽一样的警觉,更有一种媚流看不到的期待丫。
    “我?我自然也是爱慕的咯!”媚流玩着他的长发,心不在焉地道,眼里看着他的紫发,心却飞到了那个黑发男子那一边。
    他,来京城,突然来做什么?
    一阵天翻地覆,她被压制于榻上,北藤狂与她鼻间相对,绿眸对乌晴,眼里阴鸷得山雨欲来。
    “女人,有没有人告诉你,对着一个男人,不要想另一个男人!”
    媚流眨眨眼睛:“没有啊,难道我说我想了?”
    “你的眼睛在告诉我。”她的眼睛有一种迷蒙的想念与疑惑,如雾一般遮住她的晶亮双眸,让那清澈的眼睛如在水云间,让人不可捉摸,他就在她的身边,可是她视若无睹。
    “媚儿,你很懂得让一个男人发疯!”他咬着牙骂了一句粗话,让媚流睁大了眼睛,那个一向阴柔又阴鸷的门主居然也有这么人性化的时候?
    不由得格格笑起来:“门主要是发疯,那可是天下名医也没办法了,就算是成不德也没办法?千万别呀!”
    “我要是发疯,我就杀了曦和,杀了光泽,杀了玉睿,然后把你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他的十指扣进她的指间,紧密的联系如将两人密不可分地锁住,媚流不自在地要抽自己的手,他扣得更紧,专注地看着她的面容,那如芙蓉飘红一般的脸颊。
    谁能想得到,当初初遇时全身血肉与脏泥混合在一起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是正道中人人戒惧的妖姬?
    凭着美丽的容貌,聪明的头脑,过人的手腕,一步一步成为今天的妖姬。
    “你的父亲真是那个张迁于?”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个肥头蠢脑的张迁于。
    媚流突地心里一动,也许这是个机会,可以套出门主机密的机会,他的身世,他的仇恨,她已经是半个门主,那种只是奉命杀人的事,应该只是媚人和媚奴的行为,她可以有自己的主见和所为了,门主的仇恨对她的下一步行动至关重要。
    “他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不是我的真父亲。”她含糊又若有所指地道。
    “你的意思是什么,说清楚,若是想要从我这里套出你的话,你得先把你自己交代清楚。”这个丫头狡猾得紧,不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就好比如法官问罪犯:“你今天去了哪里?”
    罪犯会说:“我去了菜市场,还有北大街,还有去了河边下棋,我说的是真的,每个人都有看到我!这些地方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当然没有经验的法官果然派出人员去调查,证明这个罪犯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去了菜市场,去了北大街,去了河边,难道他真的没罪?
    不!
    时间,地点,人物。
    什么时候去的这些地方,走的什么路,遇见的人是否是罪犯的亲属朋友,这些都是可疑的。
    而媚流太通晓这里面的道道了,她说的话,是真的,可惜水分太多。
    她说是这个身体的父亲,没说是她的父亲,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他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东西太多了,他没有傻到以为她说的是感伤之语,那种酸腐语句在媚流身上找不到。
    “小时候,我被那个所谓的‘姐姐’推入池中,后来对我之前的事就再也不记得了,我对那张府没有感情,没有记忆,只有恨,所以说他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不是我的父亲,我不承认。”
    这个借口似乎迁强,而且明显她少说了一些东西,例如,她从昏睡中醒来后,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恨上张府的人?她认为她的父亲有没有存在?
    媚流等着北藤狂进一步诘问,北藤狂却不说话,明知从她嘴里得不到最确切答案,再问她也只是得一个含着无数歧义的回答,那么何必再逼问?
    她的心事,不是她最信任的人,不会?
    不知那个玉睿可曾过她的心事?
    “就这样?”他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把她的头往怀里揉了揉:“小鬼灵精,等你真的想说的时候再。你这话是真的,不过漏了太多东西。”
    媚流吐吐舌头道:“你自己都没说你的,叫我第一个说,太不公平。”
    “我?”他的脸沉下脸来,眼里闪过一丝沉痛的追思和仇恨的冷光:“你知道大璧的先皇帝有一个皇妃曾经宠贯后宫吗?”
    “不知道,我在宫中不曾打听这些往事。”那时她根本对皇宫不感兴趣,和宫妃们都基本没有来往,来往也只是为了她的目的,哪里还会去管从前的宫中事?
    “那个皇妃,不确切来说是皇贵妃,大璧皇贵妃不多,不过两三个,她就是其中一个,她的受宠程度,和你在宫中时,曦和对你的宠爱程度是一样的。后来这个皇贵妃怀孕了,自然引来人各方人马的嫉妒和算计。”
    “后来呢?”其实这样的事不算少见,想也知道。
    “那个皇贵妃原是一个亡国公主,能在亡国后,高居皇贵妃之位,其心计自然也不一般人能比,恐怕与你不相上下。”北藤狂若有所思地看着媚流,不知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拿她在做比较,媚流不语,静听着他说着他的往事。
    “避过了多少次风雨,最后熬到了小皇子出生,这一出生,事情就来了。”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皇子天生绿眼。”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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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涛天冤 公主恨
    答案呼之欲出,媚流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原来这个皇子一出生,便得到了无限的宠爱,皇帝对皇贵妃的宠爱自然也推及他们的孩子,宫中人虽然眼热,但是也拿皇贵妃与他的孩子无可奈何,皇贵妃将孩子保护得极好,不容任何危险靠近他的孩子,连吃饭的碗都是她亲自消毒洗净,衣服也是看着手下人洗净晾干,不给任何人可趁之机,皇子无事,皇贵妃的危机却在渐渐靠近媲。
    小皇子长得竟然一点也不像皇帝,他的容貌除了与皇贵妃有几分肖似,其他的部分不但毫不像,而且就是两个人种丫。
    小皇子的头发是深紫色的,眼睛是冰绿色的,长相极可爱俊俏,但是在大璧人的眼里,却是妖异无比,一天一天长大,皇贵妃已经无法隐瞒他与众不同的秘密了,在小皇子四岁那年时,一次仲夏大雨,皇帝抱着小皇子在大雨笑着追一只兔子,雨水将小皇子头上的黑颜料冲去,露出了他深紫色的头发,皇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