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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那么硬,他低下头来,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重重地辗转,重重地吸吮,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铁锈味,他才放开她。
    她的唇被咬得渗出了血丝,红肿却更妖艳,她依旧笑得自如,眼里是依旧不改的清冷。
    “你就守着你的心,那个玉睿不要,你还能给谁?”
    “那就让它烂掉。”她把血唇印印在他的胸口。
    北藤狂说到做到,事实上,自从者巴国大诛龙帮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布局了,要把一个杀手帮洗成一个地下隐士一般的清白高洁的正帮,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
    他也不急,他像一双巨手,推动一块巨石,虽然缓慢,却一刻不停。
    京城的局势在曦和与光泽的强力镇压下,暂时平定,平定两党之乱的最好方法莫过于彻底铲除这两个尾大不掉的权贵世家,但是由于这两党人都是从先帝时起就开始根植于朝廷的每一个角落,连一个小小的慎刑司的刀笔吏都是身后有人帮派的,要是把这两个首脑除去,那么余震之大,可以令整个朝廷陷于瘫痪!
    总不能把整个朝廷全换人,在这个被隐藏在黑暗外的眼睛觊觎的紧要时刻,朝廷是万万不能有风波的,鉴于蓝家最近有些得意忘形,为了平衡张蓝两家的势力,曦和又纳了张府和蓝府两家的小姐为妃,让两派的斗争从公开转为可期待的后廷之争。同时在赏春宴上,借酒醉之机,把蓝将军的小女儿指给了张翰林的一个孙子,由于这个蓝小姐长得美貌又有心计,把个张翰林的孙子迷得团团转,夫妻恩爱,无形中也把两家的杀意消弥了不少把两派的斗争,同时在赏春宴上,把半残的张之汀封为“安乐爵爷”,张蓝两家在这番一边串的好事中,不得不收敛了几分敌意。
    于是朝廷这场风波暂时平定下来。
    宫中张灯结彩,其仪式虽然与皇后入宫不能比,但是也自然喜气盈人,两妃抓阄先后进入宫门,成了皇家人,身出名门,入宫便得妃位,皇上年轻英俊,二妃自然志得意满,无限娇媚,内宴上,看着两个堪比牡丹的佳人,曦和想起了那个不受宫闱束缚,想尽办法也要逃出去的媚流,不由得感叹不已。
    便是天下美人如云尽归君王,无奈君王有心在河洲。
    窈窕淑女,君王好逑,只是那个女子,不屑他的真情,经过一番追与捕的经历,他多少也明白了媚流的不在朝堂,而在高空,只是帝王的“天下之滨”思想,让他如何能就此罢休?
    例行公事地宠幸新人,新人自然是万般娇娜可爱的,只是他无心欣赏。
    夜深了,他却从新妃温暖香绵的香榻中起身,披衣来到了藏珠殿,藏珠殿在夜色下黑暗无声,一片寂静,他想起有几夜,他阅览国事夜半才回到这里,那时,门前总是一排的红灯笼,等候着皇帝的到来。
    这里,曾经的欢歌燕舞的欢处,这里,曾经国色天香的华殿,现在这里一片黑暗。
    推开门,这里在他的命令下,依旧不着一尘,他叹了口气,走进她的寝殿,却蓦地僵住了。
    不是被下了蛊,也不是中了埋伏,更不是被人一刀毙命,而是因为黑暗中,竟然有一个柔软的影在窗前驻足,听到声音她也不曾回头。
    “媚儿?!”是梦还是幻?
    “媚流恭迎万岁爷。”听到他的叫声她才缓缓回过身来,一袭金丝裙在黑暗中,借着外面的月光,闪过隐隐绝约约的光,她像一个仙女一般既远又近。
    “你怎么进来的?”曦和又惊又喜,急走两步,把她温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她的芳香与柔软让他知道自己今夜不是做梦,这怀里的是个真真切切的人!
    这个皇宫森严的禁卫,对她如同虚设,她好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不受约束一般。
    “山人自有妙计。”她狡黠地一笑,反问道:“皇上怎么来的?在这个新人如玉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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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帝王劫 美人恩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曦和笑道,走近前来,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深深地搂在怀里,一时相思有着处,尽在明月最高时。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媚流笑道,她巧妙的合对,虽不同诗,却刚好合景合韵,与曦和的诗正成驳对媲。
    曦和不由得笑了起来:“淘气!丫”
    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媚流撒娇地抱着他的手臂道:“皇上的故人太多了,东宫西宫三十六宫到冷宫,处处都是故人哪,哪里哭得过来。而且我算什么故人呀,我也就是一朵偶然开在御前的野花罢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小丫头,留下,你信不信我会封你为后?”曦和一双犀利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黑暗中她的眼睛,映着外面的一轮明月,闪闪如星,她的聪明与智慧,让他知道她的来,必是因为有了去的招,硬留是留不住的,除非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困住她!
    “同样的答案,媚流不想多说啦,今日是听说皇上娶了新妃,所以进宫来看看,毕竟这藏珠殿我也住过一阵子,感情还是有的,不过没强到让人留下的地步。”
    “你只是为这个而来?”曦和的眼睛如鹰一般扫射着她,媚流轻笑道:“另外再给个提示。”
    “上次是小心火烛,这次呢?”
    媚流的“小心火烛”字条后不久,宫中又发生一起火灾,曦和常驻跸的一间寝殿竟然在万不可能的情况下失火,要不是曦和警惕在心,虽然不致死,不过总归不太愉快,容易让那些别有居心之人造谣说国运衰微之类的流言。
    媚流想到那“小心火烛”,不由得轻蔑地在心中哼了一声,这本是她对媚波的揣测,媚波素在宫中,上次的起火件引发的朝廷大震颤让无情门省了不力布置的力气,也让媚波尝到了甜头,媚流与门主回到京城后,她就猜媚波为了在门主面前露面立功,必然故计重施,虽然媚波的方法其实是不错的,但是媚流对于救过自己的皇帝,总不家一分眷顾之情,所以暗夜来示警,就当还他情,结果果然让她猜中了。
    “这次是,小心美人!”媚流吻上他的唇,她的唇含着一股撩人的香,在他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小舌轻轻一顶,在他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一粒什么东西顶入了他的喉口,马上化了开去。
    登时眼前一片晕眩,中毒了!
    他两手蓦地用力,掐住了她的喉咙,他的眼愤怒而惊痛地瞪着她,只要一个用力,她便立毙于手下!
    他惊人的毅力让他能够撑住理智,“为什么!”他沙哑地问。
    媚流没有说话,定定地望着他。
    掐住她喉咙的手松了又紧,几次几乎将媚流掐死,终究还是没有,不是不能,他是不愿。
    “你要给我一个解释!”他最后说了这句话后,再也熬不住药力,沉入了黑暗中。
    扶住他下沉的身子,媚流复杂地看着他,一代帝王,在被人暗害的最后时刻,不叫不喊,却叫她给他一个解释?
    这个情,她又欠了他的!
    “解释?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把命都押给我,或许,或许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手在他紧皱的眉间的轻拂,拂去他的锁眉,把他放在藏珠殿的床上,便悄然消失在黑暗中。
    皇帝突然陷于重昏迷,太医百般无计,光泽大怒,亲自守候一旁,一个个无计可施的太医被拉下去重责,皇上却仍旧没有醒的迹象。
    被发现时,皇上躺在藏珠殿里好像睡着了一般,只是随身的太监怎么也叫不醒,光泽在宫中自然有耳目的,事发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到了大发雷霆,当下对外封锁皇帝昏迷的消息,只说因为偶染风寒,让光泽王代理国事,并且重赏蓝府与张府。
    这一招果然行得妙,皇帝刚纳了两妃,这个时候“偶染风寒”,又传言说两妃在宫中极得宠,人们自然而然地含蓄地笑了,宫中的传言一会说蓝妃得宠,一会说张妃侍寝,搞得张蓝两家无所适从,间接地也造成了两府收敛许多,这宫中的事不好说,风水轮流转的事,谁说得清什么时候谁占上风?倒让京城局势再一步稳定,光泽慢慢地把自己的人打入两派内部,开始分化他们。
    无情门中,北藤狂早已经得到消息,笑道:“这个光泽果然也是个能人,雷厉风行,反败为胜。”
    “下一步,门主打算怎么办呢?”媚流问道。
    “这对兄弟是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