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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方法留下来?我们的方法都不行哦。”
一开始,方慧抬出了丞相之女的身份,对这里的营官说要留下来,不料营官却说西北军收纳新兵都是有程序的,既然她是丞相之女就更应该按照程序来。还说西北军的每一个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没有哪一个是走了捷径的。把她说得一无是处,还顺带藐视了她一眼。然后海明珠又抬出了自己的老娘,说她要去拜访师元帅,对方回答得更干脆,元帅没空见你。还说海将军隶属于东海水军,与西北陆军没什么交情,而且师元帅常年驻守边关,很少回京述职,与各同僚不熟悉,没什么好见的。海明珠气得直跳脚,她这个海将军女儿的身份抬到哪里都好使,偏偏到了师圣心这里没用了。可见这师圣心是有多眼高于顶啊,弄不好皇帝来了她也会说没空见,反正他很少回京,皇帝也少见,没什么好说的。
随潜微微一笑,道:“没事,我来。你们都休息吧。”她没说出她的计划,只是稍微安抚了一下她们。这两人都出身大官之家,自幼被人众星拱月般抬举着,几时吃过这种闷亏,忿忿不平是很自然的。方慧还因为被奚落了而生闷气,看随潜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有些发堵,不高兴道:“抬身份对这里的人不好使,还是别自取其辱了。不如让你的小相好去试一试,他长得可爱,医术又高,到了这里就到处给人治病,据说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他,说不定通过他能留在西北军。”
方慧真是被气得有些狠了,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不过随潜也不恼,只是朝她摆摆手道:“你们今晚就早点休息吧,明早等我的好消息。”
入夜,随潜一身黑衣蒙面,出了军营,往内城而去。师圣心在雁回内城有元帅府,一般情况下他都住在那里,只有战争期间才会住在军营里。已是深夜,内城门早已关闭,随潜一个纵身,跃上高高的城墙,在墙上守卫一个转身的瞬间掠过,很快就下了城墙。守门感到后背一凉,急忙转身,背后却是空无一人,没有任何异样,她搔搔脑袋,只好继续巡逻。随潜入城后马不停蹄直奔元帅府,绕过正街,在元帅府的后门停下。刚要翻墙而过,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离开了后门,回到元帅府正门旁,躲在正门墙边的阴暗处,贴着墙听了一会儿,便大胆地翻了进去。府内守卫并不森严,她很顺利地进入了预定的内院。根据莫不知的情报,师圣心在三更时分都会在书房看书,过了三更才会回房休息,她便趁着这时偷进了师圣心的卧室。室内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屋内一角放着一个神龛,龛内放的却不是神像,而是一把断裂的金枪头!随潜目光一亮,上前就把那金枪头拿下,反复看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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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元帅府2
忽然,一支利箭破窗而入,箭光凛冽直射随潜喉部!随潜一个翻身,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一箭,然而屋外有更多的箭破窗而入,如疾风如密雨般朝随潜而来。随潜一个拔身,从屋顶穿过,破顶而出。
“瞄准,放!”一个女人沉声喝道。
底下,一排侍卫手持弓箭,整齐划一地举高瞄准随潜,拉弓,射箭,箭雨如蝗,风声鹤唳。随潜飞到半空,难以躲避,她拿出金枪头在手中旋转,挡开了周密的箭,落在屋顶上一个弹身,人如出鞘的利箭一般直射站在稍远地方的素衣简服的老者,那人正是师圣心!
“保护元帅!”那指挥箭手的女人见如此密集的箭雨都不能伤得随潜分毫,反而让她更快地朝师圣心而去,心下一沉,喝一声,又一排护卫从两边奔出,挡在师圣心面前,举高长枪,齐声大喝:“哈!”随着一声喝,那一排长枪齐齐戳出,随潜手中金枪头一挥,一道银光滑过,一排长枪整齐被削去,只剩半截棍身。随潜的脚在一个护卫的头顶踩过,借力继续冲师圣心而去。最后挡在师圣心身前的两个高大的女人拔出长剑,可还没摆开阵势就已被随潜以疾利的罡气挥开,分别从两边摔了出去!随潜转动手中金枪头,枪尖冷光簇簇,直指师圣心喉部。师圣心面不改色,往左一闪,然而不论他怎么躲闪,那枪尖依旧精准地对准了他的喉部,没有偏一分,也没有再进一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都屏住呼吸,就怕那金枪头真的刺穿了师圣心的喉咙。然而师圣心却没有半分的恐惧,他满是沧桑的脸上淡然平静,甚至可以说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他目光淡然地盯着随潜,见她将枪头停在他喉咙前一寸,平静道:“来者何人?深夜闯我元帅府,意欲何为?”
随潜轻轻一哼,不答反问:“师元帅,你乃朝廷重臣,掌握一方军权,为何在你的卧室内供奉着这柄金枪头?”
师圣心瞧着她,目光微冷:“这与阁下有何干系?”
“哼!这柄金枪头乃是当年湛意蓉为你挡枪砍下来的,湛意蓉乃朝廷罪臣,你供奉这金枪头,莫非心怀不满,有不臣之心?!”随潜疾言厉色,句句刺耳,把在场的所有军士都气得火冒三丈,有好几个身穿便衣的女人都怒声喝道:“放肆!”
“放肆?放肆的是你们家的师元帅!湛意蓉谋逆叛国,人人得而诛之,你一个镇守边疆的大元帅居然敢在卧室里供奉与她有关的金枪头,难道还不是心有不满?你敢说你对当年处决湛意蓉没有半分不满?!”
师圣心平静的脸在随潜的咄咄逼人之下突然暴起,他左手一拍,拍开了随潜抵在他喉间的金枪头,朝随潜虚晃一招,逼得她向后一让,身边的一个女人丢过来一柄长枪,喝道:“元帅,接着!”
师圣心接过长枪,两手一转,长枪抖了一个花,然后如灵蛇一般直戳随潜面目。随潜灵活一闪,躲开了师圣心快而猛的攻击。师圣心手持一柄普通的长枪,将它使得风生水起,进其锐,退其速,时如猛虎下山,时如蛟龙出海,一招不成再生一招,招招相接,环环相扣,连绵不绝。随潜心中暗赞一声:好枪法!随潜并不硬拼,只是躲闪,一双眼眸炯炯有神地盯着师圣心使枪。这套枪法,她从未见过,但这半年来枪法口诀却是时时背诵。这套枪法,乃正宗的湛家枪法!
“好!”随潜大声喝彩,一个纵身,从师圣心头顶越过,夺下一名护卫手中的长枪,手腕一抖,长枪挺直而出。她的脑海中闪过师圣心刚才演练过的枪法,有样学样,用刚刚学来的湛家枪法与师圣心对战。枪法口诀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但凡有一人在她面前演练一遍,便能融会贯通。她本天赋异禀,再加上内力深厚,湛家枪法在她使来威力竟然比师圣心厉害上五分!师圣心毕竟年老力衰,再加上他内力及不上随潜的万分之一,很快便败下阵来。师圣心怔怔地看着黑衣蒙面的随潜,他不知道她是谁,但他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四十年前第一次在他面前演练这套枪法的湛意蓉。他的喉部还是被金枪头抵着,随潜冷冷一声道:“师元帅,你服是不服?”
师圣心毕竟久经沙场,片刻的失神后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缓缓一笑,道:“你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一而再地质问老夫究竟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你说呢?”
“如果你是胡狼人,想杀死老夫以扰乱军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西北军上下一心,官兵各司其职,就算老夫死了,也于大局无碍。老夫虽挂着元帅的衔头,却是西北军最无足轻重的人。如果你是京城里的人,想要扳倒老夫,以莫须有的罪名治老夫于死地,呵呵,你此刻也不能动手。老夫虽然无足轻重,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元帅,就算有罪,也该带回京城,三司会审后再做定夺。”他从军四十多年,坐镇西北二十余年,岂会被随潜吓倒。
“呵呵,”随潜一笑,她扔了长枪,提起刚才挂在腰间的金枪头,欺身而上,用金枪头仍指着师圣心,这一扔一换之间,不过须臾,动作快得让周身的人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动作。随潜靠近师圣心,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道,“那么,师元帅可还记得当年湛将军舍命相救之恩?可还记得与湛将军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往日情谊?那诚心求来的护身符终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师圣心心头一震,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无比,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去找丰州粮仓的方潜。”她低声急速道,从袖中滑出一样东西,借故意抓住师圣心的衣襟,将那东西塞进了他的怀中,口中冷声道:“师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