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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每次就在他以为这个女人至少是可以相交的时候又让他看到她本性恶劣的一幕,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是值得相信的,也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到了张天伶的公寓,黎维汀帮忙将买来的东西拎上去,不料看到黎维渊正在她门外站着,有些诧异。
    “大哥?你不是今天才回来?怎么会在这里?”
    张天伶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这兄弟俩,见黎维汀问出来,正想着说些什么,却见黎维渊将手里的一个包裹往上提了提,对二人笑道:“刚从医院过来,天伶不是一直说喜欢白墙写的书么?我这里拿到了一套白墙签名的书,顺便给她送过来。”
    张天伶闻言欣喜地接过他手上的包裹,有些重,但丝毫不减她的兴奋:“你怎么拿到的?”
    黎维渊说:“前几天在一个画展上遇到她了,便请她帮了个小忙。”
    “谢谢你!”
    “你喜欢就好。”
    黎维汀帮张天伶开了门,见黎维渊还站在门边,于是说:“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我还要去见一个朋友。”
    黎维汀说:“有时间多陪陪叔叔,不要跟他顶嘴。”
    “呵呵。”
    黎维汀望着黎维渊的背影摇了摇头,张天伶笑着说:“这一家子里面怎么感觉只有你一个成年人?”
    “什么?”黎维汀一边将买来的东西安置好一边问,张天伶解释:“黎叔叔跟维渊维漪的矛盾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些年都是你夹在中间调解,要不是你,这一家子估计连今天这种局面都难以维系。”
    黎维汀沉吟:“维漪好政事,维渊爱艺术,都不是经商的料,公司也只有我能扛着。”
    张天伶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黎维汀也不是十分喜欢在商场上徘徊,他更喜欢纯粹一点的生活,但无奈黎国勋那对龙凤胎从小自由散漫惯了,成年以后有了自己的追求,便谁都不愿往这商场里钻。黎国勋跟两个宝贝儿女明争暗斗四五年,那两个人仗着翅膀硬了,直接飞出国去了,气得黎国勋差点跟他们断绝关系。
    后来黎维汀学成归国,又从小跟着叔父长大,见这家已经风雨飘零,不得不扛起大梁。这总经理一当就是三年,本想着有一天那两个不靠谱的哥哥姐姐回来了就可以撂担子了,谁知道这两个人经过了几年还是这么一副对公司不管不顾的样子。
    张天伶最近见到黎国勋,越发觉得他看黎维汀的眼神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亲儿子。
    想了想,张天伶对黎维汀说:“叔叔的手术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初步定在下个月中,等英国的专家团过来了就可以动手术了。”
    “真希望这一次他能完全康复。”
    黎维汀离去不久,张天伶正准备洗漱,门铃响起。她笑笑,边开门边说:“早说了让你把钥匙跟车钥匙放在一起……怎么是你?”
    门外的人温和一笑,回了句“怎么不能是我”便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
    黎维汀自己开车往医院赶过去,电台里女主播的正在讲着一个国民年代发生的爱情故事,黎维汀没有仔细听故事的内容是什么,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女主播的声音上。
    很像一个人的声音。
    凌柒罂。
    那三个字像是魔咒一样在他的生活里,脑海里一直循环播放着张天伶说的话。
    “或许你所见到的那些都不是全部呢?你只是刚好见到了你认为不好的一面,但你其实并没有看到全部真相。”
    真相,还能有什么真相?
    他烦躁无比,狠狠拍了下方向盘,没注意到绿灯已经跳转,待发现时已经与一辆横向而来的小车撞上了。
    对方车主下车查看,黎维汀捂着受伤的左臂,听着那车主喋喋不休地谩骂:“你他妈脑子有病啊?开车不看指示灯的吗?”
    黎维汀自知理亏,虽然听着那些话十分不舒坦,但是手臂的疼痛以及烦躁的情绪让他没有任何反驳的心情。他打了电话给方智来处理,自己拿了那包裹就打了车往医院赶过去。
    手臂伤得不重,简单擦点药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
    黎维汀一路拿着那让他“亲民”不少的包裹往凌柒罂的病房走过去,谁知半路遇上一个病人家属,那人手上拎着一个汤盅,急急忙忙埋着头赶路,一不小心就跟黎维汀撞上了。
    。。。
………………………………
您知道我
    汤盅掉在地上,汤洒了出来,把纸质的包裹盒弄得满是油光。
    黎维汀对那人的道歉略略一颔首,看着手上的包裹皱眉。这一层油渍怎么拿给她?
    思忖了一会儿,他动手把那盒子撕开,打算另找一个袋子给她装着,却无意看到里面独立包装盒上的英文,顿时愣在了那里。
    ***
    凌柒罂一直等到肚子咕咕作响都没有等到曾巩的电话。饿得受不了,打了两通电话无人接听,她只能去了曾巩的办公室。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曾巩也刚好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实习生,见到她,两个实习生一脸窃喜,说:“曾医生,这就是你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吗?果然是漂亮,怪不得一直掖着藏着。嫂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啊!”
    凌柒罂木然地看着他们。
    曾巩摇摇头,说:“你们啊,学习的时候不见你们多努力,这会儿倒是挺勤快!”
    “嘿嘿,那曾医生,我们就不打扰你跟嫂子了,先走了啊。”
    “记得下午过来交报告。”
    “好嘞!嫂子,常来啊!”
    凌柒罂“哎哎”了两声,无奈两个实习生已经出去了,还非常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凌柒罂看向曾巩,说,“你好歹解释下啊!”
    曾巩笑着:“解释什么?”
    凌柒罂“啧啧”两声,摆弄着他桌面上的小摆饰,说:“你占人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占法儿啊!”
    “呵呵,医院里的一些长辈一直嚷嚷着要给我介绍对象,我推脱了几次,实在没办法只能说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过纸始终包不住火,我还想着怎么找个女朋友出来挡挡他们的热情,没想到今天给碰上了,我干嘛要推掉这送上门来的救星呢?”
    凌柒罂“嘿”了一声,指着他说:“雇请我费用可是很高的!”
    “呵呵,请你吃饭如何?”
    凌柒罂笑:“我就只值一顿饭?”
    “你怎么说都行,听你的!”
    曾巩脱下身上的医生袍,看了眼还站在自己桌边的女人,眼神里带了笑意,说:“不过,我怎么记得你今天是专门来请我吃饭的?”
    “啊。”
    “那走吧,我正好饿了。”
    刚走出去曾巩就接到电话,一时间面色变得有些着急,匆匆对凌柒罂说了句“抱歉,临时有点事,饭可能不能去吃了”便要往住院部赶过去,凌柒罂觉得反正自己一个人吃也无聊,就跟着曾巩过去了。
    黎国勋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绷带,见曾巩发丝凌乱地推门进来,不由得瞪了那小护士一眼,怨道:“不是说了不要跟小曾说了,你这年轻人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护士撇了撇嘴,曾巩走至他身边说:“黎伯伯,不怪小郑,倒是您,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让我知道呢?”
    黎国勋说:“不是什么大事,这人年纪大了难免磕磕碰碰的,是他们大惊小怪了。你这孩子平时就是太忙了,总得有自己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不能老围着我一个老头子转。”
    说着注意到曾巩身后的女子,便细细看了一下,忽然指着凌柒罂道,“你是——”
    凌柒罂刚刚听到曾巩喊他“黎伯伯”,心里隐约有猜想,这应该就是天正的董事长黎国勋了。
    她礼貌道:“您好,我是曾巩的朋友。”
    黎国勋拧着眉细细看了一会儿,凌柒罂和曾巩对于他的沉默正感到奇怪,便听到他的说:“是不是凌家的孩子?”
    凌柒罂惊讶地看着他:“我确实姓凌,您知道我?”
    黎国勋布满皱纹的脸忽然舒展开来,有种沧桑感,以及藏也藏不住的深沉。“是啊,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你跟你哥哥都长得像你们母亲,那眼睛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来,过来坐,陪你黎伯伯聊会儿。”
    凌柒罂对于黎国勋的话感到很震惊,她知道母亲吴倩曾经是天正的员工,但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跟她母亲认识。
    自她出生以后,她的生母在她们家就成了一个禁忌,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