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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在军营里长大,又被母亲带去逛过教坊,也算见过欲。火中烧的男人,但是她没把夏侯云往歪处想,只以为他蛇毒发作,性命将要不保,抬起左手便要封他的穴道,——毒发之时,护住心脉最为重要。
夏侯云不想出丑,意志却敌不过翻涌的热潮,视线渐渐模糊,天旋地转,眼前景致忽变,简陋的小屋,炭火烧得旺旺的,女孩站在那儿,巧笑嫣然……夏侯云喉中发干,身下叫嚣,喃喃唤一声“小丫头”,灿然一笑,将女孩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倒,抚上她细洁如玉的脸孔,叹息道,“真想你啊,小丫头,有你,真好!”低头便吻她娇艳如玫瑰的唇……
穆雪的左手已触上夏侯云的衣服,突被他打横一抱,推倒在地,接着听见那句“小丫头”,不由瞳仁一缩,目中寒光一闪,眼瞅着他的脸俯来,就要碰到自己的脸,大急,手指疾掠,戳上他的昏睡穴。
夏侯云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穆雪恼怒地掀开他的身体,悻悻踢了他一脚,险些又被他吻了去!想起被这人夺了初吻,心中更加恨恨,抬脚还想踢,在脚尖碰到他大腿时,忽地停下来。
夏侯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竟不知出了多少汗,头发贴在脸上,衣服贴在身上。于是,穆雪看到他身上的某个东西,高高地昂着头。穆雪囧住,慌忙转开脸,这人,难不成又中了春。药?这是谁给他下的药?
穆雪囧囧有神。进过教坊,见过活春。宫的她,对男女之事不算懵懂。眼角的余光斜斜地扫过去,那东西,就那么挺着,很骄傲,一副誓不低头的神气。穆雪更囧了。
时间长了,这人会不会废呢?穆雪囧囧地想着,要不要叫人呢,是叫两妃之一呢,还是传宫女呢。穆雪揉揉额角,两妃隔得有点儿远,远水不解近火,宫女一定是乐意的,近的身是个大造化。可,这人两次中药,意识里宁愿自残也不肯被女人近了身去,他好像很嫌恶女人的靠近,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他说,千万别让人靠近他。穆雪叹了口气,合着,在他眼里,她这个大活人就不是人。罢了,就依他说的,守着吧。穆雪转身去抱被,按她刚才一怒之下的力道,昏睡穴被封,至少得睡两个时辰,冻着可不好了。
穆雪刚走七八步,但觉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心念一沉,向左侧一闪,正待挥右拳,混浊的汗味扑鼻而来,不禁顿了顿,收拳,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夏侯云将她扑个正着,抱着她就地一滚,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她的脸,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带。
穆雪的反应算是很快了,不等夏侯云的唇碰到自己的唇,一掌重重劈在他的后颈,夏侯云哼也没哼,晕了过去。穆雪一跃而起,低头望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脸孔,再瞟一眼耸立的某个东西,又羞,又恼,又惊,又担心,武功已废的他,居然冲破她封的穴道,真是邪怪!
穆雪拿出帕,使劲擦去他留在脸上的唇迹,恨恨地想,这人在说别让人靠近他的时候,一定存了歪心思,哼哼,若非外面风雪漫天,一定把他送进教坊,做一只名副其实的采花蝴蝶!穆雪恶意地想着,嘴角向下一拉,弯腰抱起夏侯云,迈步走进净房。
净房用光滑的青石板砌铺,墙上嵌一面硕大铜镜,室内正中间,放一个箍着道铜圈的大木桶,两侧各有一个方形扣盖的石瓮,一瓮热水,一瓮凉水,瓮中漂着一只长柄木瓢。
穆雪将夏侯云放在浴桶里,拿长柄木瓢舀凉水,一瓢一瓢,恶意地泼那个不肯低下的头。
看夏侯云无知无觉泡在凉水里,穆雪抿抿唇,暗道,花蝴蝶,你得感谢我心善,没把你扔到雪地里。手指搭上他的脉门,发现他体内那些散乱的气息,仍在经络中乱窜乱行。
沉思良久,疑窦丛生,穆雪一手扶住夏侯云,一手拍上他的后心,内力一吐,引导那些气息,始于丹田,归于丹田,大小周天运转,直至觉得那些散气汇成一股不息的气流。
夏侯云睁开眼睛,转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摸上后颈的大鼓包,用头盖骨想也能想到,穆雪打晕了他。木头真能下狠手啊!随即看到自己泡在浴桶里,不觉摸摸鼻,心底划过一痕,想起昏迷前那种冲动,不禁脸红脖红,吭吭哧哧说不出话,待瞥见穆雪那红红的耳根,一阵尴尬之后,一阵窃喜,呆木头,冷木头,是你亲近我,可怪不得我!
至于把穆雪扑倒,张嘴就啃,还咸猪手一回,某个人表示,完全不记得。
阿嚏!夏侯云打起喷嚏,这才惊觉凉水透衣,浑身冷透了。
“醒了便好,热水缸里的水,还热着。”穆雪抬脚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夏侯云从浴桶里站起来。
我不走,你洗澡,我看着?脑坏掉了吧!穆雪气乐了,没好气地:“去叫大双小双给你拿衣服。”
夏侯云嘿嘿笑两声:“我在你的寝殿,换衣服,别人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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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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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一呆,面孔大红:“你再进我的寝殿,我就把你扔莲花池!”转身便走。。。
夏侯云笑道:“我的衣服。”
穆雪疾收步,回头,冷冷瞪着夏侯云,咬牙切齿:“殿下,我去给你拿,好吧!”
夏侯云勉为其难:“好吧。”看着穆雪落荒而逃,挑起眉,暗忖,要不要搬些衣服到合。欢殿呢,要不要呢?还是不要了,等到烟霞山庄,呵呵。
夏侯云洗这个澡,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好似一个月没洗,污垢搓了一层又搓一层,漂在水面上,瞧着直犯恶心。好容易放回水洗净,拿了大棉巾擦身,手从胸口抚过,夏侯云不由得呆住,那个深深的创口,变得浅了,目光转到肩和腿,当年中箭留下的疤痕,亦只剩浅浅一痕,全身的肌肤,像光洁的玉,细腻,凝滑,浮泛着一层柔润的光泽。
夏侯云发呆,想不明白怎么回事,隐约觉得与药蛇有关。
那个擅用毒物的魔鬼谷匪老五,将蛇养在自己屋下,可见其重视。日夜泡在血里,由花斑蛇变成白蛇,应是秘法驯养。
今夜十五,月圆时自然万物总有异象。一番如受火刑,便是吸食的蛇血在消融,燃烧体内废物,化作臭汗排出?神话里有脱胎换骨,武术上有易筋洗髓,他这算是因祸得福?痛便痛,为什么有那的欲。望,难不成,男女双修,才能达到最佳境界?
在白虎谷,有痛,无欲,是因为掉在冰凉的河水里?
手抚着胸口,夏侯云暗道,伤痕淡了,曾经受过的那噬心刻骨的伤痛,也会淡么?
摸了摸发疼的后颈,低头瞧见腹下密密的黑丛,心意忽地一沉,从猛热到突凉,不会激坏吧。虽然没想男女双修,却也不能就此坏了男人的根底。
一团软绵飞过来,落在怀里,紧接着,砰的一声,闻声望去,但见净房外的屏风倒了,穆雪趴在屏风上,用力捶一下织绣的屏风,跳起来跑开,那背影,狼狈之。
那一团软绵,正是自己的衣物,夏侯云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
穆雪又羞又气,这人,洗澡居然不关净室的门!想她避开巡夜的银甲卫,避开宫女内侍,偷偷潜进德阳殿,偷偷取外衣也就罢了,还取了内衣,她容易么!回到寝殿,绕过织绣鸾凤和鸣的屏风,准备把衣物放在净房的门口,却见得,荧荧烛光下,那蠢萌货低着头,五指妞玩得正欢!
穆雪羞愤交加,苍白的脸立时一片晕红,扔了衣物,转头就跑,却一头撞上屏风,摔了个五体投地,偏偏屏风的木框硌着前胸,痛得几乎要流泪。
这辈没有这么狼狈过!
穆雪磨牙,又磨牙,她的眼睛啊,会长肉刺的!羞一阵,恼一阵,怒一阵,穆雪愤愤地喝着茶,碎碎念道,反正不是第一次瞧见他,脱他衣服脱两回了,瞧也瞧过,摸也摸过,拭血抹药不是摸吗,擦酒降温不是摸吗?
穆雪悲愤不已,想当年,她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好不好,只想着不能让他死好不好,脱也就脱了,瞧也就瞧了,摸也就摸了……坚决不能承认,自己就是他念叨的小丫头!
穆雪端起第五碗茶要喝的时候,想起夏侯云体内流转的气息,眼眸闪了闪。
“这茶,浓,再喝下去,休息不好了。”夏侯云施施然走过来。
浓密的黑发披在肩后,眉如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