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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想说……”
夏侯云:“本宫今天才发现,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本宫,你们两个,该知道怎么做。”
盯着太子不放的,有四殿下夏侯雷吧,不甘心王位被太子夺走,太子殿下话里,似乎另有其人,对,除夕那夜的确出现了两个金袍人。蒋思辰和徐树林记起与金袍人的数次交锋,打了个冷颤,漏了最大的一条鱼?
宋丞相望着沉默的夏侯云,重重叹了口气,花蝴蝶,天知道这朵花招了多少蝴蝶!蝴蝶乱舞,将把本不平静的龙城搅得更加波涛汹涌!又重重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这种事,事涉宫帏,外人不好多说,依老臣见,不如将这些女子交给丘妃,丘妃素来聪明温柔,一定能将此事处理妥当。”
十二个不同部族的女人,同一时间来到长安宫外,敲响金鼓,明晃晃就是一个局。
而他,没有丝毫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单纯的否认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如此,他就破不了这个明局,不得不忍下被涂抹的黑。
还有比这更让人憋气窝火的吗?
夏侯云沉默。金袍人,夏侯宪的儿子,若还没死,究竟藏在哪儿呢?
唐越忽地挺了挺腰,打个哈哈:“两位美貌女子的话,大家都听到了,你们说你们的儿子是太子殿下的儿子,一个比一个说得让人掉眼泪,不过,只凭一个玉坠也当不得铁定的真。”
转身正对夏侯云,抚胸躬身,“太子殿下,自入凤凰谷以来,唐越受太子殿下活命之恩,知遇之恩,而今铁鹰骑正在扩编新训,唐越身为乙字营都尉,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军营,可是为了铁鹰骑的荣誉,为了太子殿下不受羞辱,唐越愿只身前往这些女子所在部族,不将事情察查个一清二楚,决不返回龙城!”
“唐越,我可听说,乙字营的人称你毒狼,说你眼毒,嘴毒,鬼点子也毒。”燕明睿心下一松,笑,“我看唐越行,非常行。”
稍大的男孩猛地抬头,乌黑的眼睛闪亮闪亮,望着他的母亲:“阿母,那个人就是太子殿下,你说他是我的阿爹,可他不想认我们,是不是?”
采药女落泪,将男孩搂入怀里。
男孩挣脱母亲的拥抱,一字字道:“阿母,我们走!阿爹不认我们,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走,儿子已经长大了,不再怕别人欺负,也能够保护阿母不再受别人欺负!”他拉住他母亲的衣服便要往外走,“阿母,我们两个人过得很好,我不要阿爹,我再也不跟你要阿爹了!我们回家去,阿母,我们走吧!”
采药女一时泣不成声。
十二女子敲金鼓,是个明局,意在抹黑太子,但是,这明局里的人和事,只怕是真的。
众人看着倔强负气的儿子、隐忍含泪的母亲,不免唏嘘,心里的天平更偏一些,却又纳闷,太子殿下既不否认,为何不肯承认呢?想不起来吗自己做过的事,总有玉坠为证,并无证据指玉坠作假。不肯承认,因为那事太龌龊?花蝴蝶,当年的花蝴蝶真没少干龌龊事吧,本身没有黑,别人拿什么来抹?
“呵呵,是个好小伙儿!”易青微笑起身,声音不疾不徐,抑扬顿挫,“唐都尉精明强悍,一定能将事情察查清楚。不过,这种事情察查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弄个水落石出的,在真相大白之前,人们的嘴皮子会上下翻飞,中听的、不中听的,流言杀伐不亚于任何利器,若能快刀斩乱麻,还是眼下就解决了它的好。”
夏侯云暗自松了口气,道:“易先生,如何一个快刀斩乱麻?”
易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子女,血脉相承,只需滴血一验,即可确认是否有血亲关系。”
燕明哲直视易青,狐疑道:“滴血验亲?什么是滴血验亲?”
“古医书记载,两个人的血分别滴入水中,相吸相融则为血亲,不相吸不相融则否,是谓滴血验亲。此法在大秦颇为人知,官府狱讼亦予采信。”易青瞟一眼夏侯云,道,“一般来说,凡鲜血,入水即洇,有鼻子灵的人,能辨出洇散的血,是人血,还是禽畜血,是何种禽畜血。”
众人频频点头,这是衙门里的仵作的基本功。
“血水,血水,滴血在水中,以验亲生,首要便是,”易青慢悠悠道,“使血凝成不散的血珠,即,滴血入水之前,在水中融入特定药物,形成药水,滴血入药水,血凝而不散。此法简单快捷,只是有伤太子殿下金身,恐为冒犯不妥。”
众人将信将疑。
宋丞相:“易先生说的滴血认亲,本相倒是听说过,可在我们北夏,从未有人试过,想来诸位臣僚也未见过,这真真假假,岂不是易先生一人说了算,何以服众呢?”
易青笑道:“太子殿下自有亲子,将小殿下请来,当场一试,父子血脉相融,真假立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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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青青的最新力作《世妻》,
听说夫君对已挂前女友念念不忘。
沈青黎很无奈。
作为穿越人士,吃好喝好才是正理。
美男宅斗阴谋什么的,有时间再说。
这永定侯府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书号3377880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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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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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眸色一沉,道:“冬冬病痛,来回惊扰岂不更痛,他还是个孩子。朝中父子同列的,并不在少。传燕太尉,传宋御史,有燕太尉和燕都尉父子,有宋丞相和宋御史父子,足以证滴血之真假。”
燕太尉、宋御史应传进殿。
“传鲁太医令,”夏侯云沉声道,“易先生,需要哪些药材制成你所说的特定药物,尽管向鲁太医令索要。”
虽然不知布局人是谁,可想到金袍人无处不在的力量,想到苏夫人在宫中经营多年,燕明睿、蒋思辰和徐树林不敢掉以轻心,于耀不紧不慢跟在易青和鲁太医令,蒋思辰招来一队金甲卫护送。在这个时候,易青的命太重要了,与他们的前程紧紧相连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宣室殿内外静无一声,群臣皆屏住了呼吸,有人开始出汗,只不知是不是热的。
夏侯云心里的紧张、憋屈已经散了,他知道,既然易青说出滴血验亲的方法可行,那必定是可行的。两眼望着殿外地面的阳光,六月的燥热,减不去心底的寒意,阿雪若在,看到这般情景,信他还是不信他?自然是信他的,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别人,他也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别的女人。
花蝴蝶的诨号本是传言,十二女子敲金鼓,坐实的不是花蝴蝶这个诨名,而是好色失德、昏庸无能,失德昏庸的人,当然不堪为王,因此上天降下大灾,以大地动警示世人。天命的王,另有其人。即便没有暗流汹涌的大地动之说,夏季的虫灾,冬季的雪灾,都可以成为攻讦他的天灾。
十有*,金袍人还活着,鸾城之变摧毁了他的军队。却没动得了他的暗势半分。既然这些女人甘愿做他的棋子。那就别怪他手狠,将这些棋子扔出棋盘。
桓嘉进殿禀报:“太子殿下,东夷派使臣来了。”
夏侯云微怔。
燕明哲拧起眉:“东夷的使臣?吊唁先王。还是来贺殿下登基?不会是为了檀妃来吧。”
夏侯云沉声道:“桓嘉,请东夷使臣进殿。”
不一会儿,在内侍的引领下,东夷使臣昂然而入。略略弯腰,高举金色使册。朗声道:“东夷使臣檀诚,见过北夏太子殿下,恭贺太子殿下心想事成!”
众人惊,这人。不正是四方驿馆的谒者,谭诚吗。鸾城大会,东夷武士挑战。谭诚口出不逊,受了夏侯云一顿教训。短短时日,摇身一变,从区区谒者变成东夷使臣,上门来找场子了?
夏侯云接过金色使册,金色使册上有东夷王的徽识,确是东夷的使臣了。檀诚,当是东夷王室中人吧,易名谭诚,以谒者身份潜于龙城,意图何在?
“本宫谢过东夷王的好意,本宫也祝你们东夷王继位大喜。檀使从江京而来,迢迢路远,一路辛苦了。”
众人默。装不认识啊,也对,堂堂东夷的使臣,被剥光了塞在笼子里,像小丑一样任人评头论足,敢自认,脸皮不要太厚。
檀诚面色淡淡:“太子殿下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众人更默。真敢自认啊,脸皮够厚。
夏侯云:“檀使这话说的,本宫可就不明白了,东夷派遣使臣到北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