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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来迟,甘愿受罚。”珀忍着体内乱窜的真气,单膝跪地。
白玉宸阴着脸,转过身,“是吗?本宫还想好好感谢你。”
“殿下严重了。”
白玉宸冷眼睨着被搁置在一旁的白玉朔,此时他面颊苍白,胸膛微弱的起伏让白玉宸蹲下身,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白玉朔。
他伸出手,想一探他身上的每一处时,当指尖拂过他的鼻尖,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时,白玉宸的背脊猛地一僵。
胸膛微弱的起伏还在持续,刚才,指尖的拂过却没有任何的气息。
当白玉宸想认真地一探究竟时,榻上的女子微微动了动,察觉到榻边异样的珀,忙开口,道:“殿下,她快醒来了。”
眸光沉了沉,指尖移开,转向白玉朔的衣襟,那浸湿的锦衣被瞬间脱落。当白玉朔苍白无色的胸膛展露在外时,白玉宸停下了想震碎锦衣的念头。
“珀,带他出去。”
“殿下……”珀诧异的声音响起。
触及到白玉宸阴狠的眸子,珀不再言语,扛着白玉朔便往屋外跃去。
轰――
一声巨响,让榻上的楼清涟猛地一震,抽蓄的身体,让白玉宸靠近了几分。被褥下,细嫩的肌肤果露在外,那紫红的痕迹,是情爱欢愉的证明。
“嘶。”
楼清涟微微转醒,腿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钻心的疼痛,好像什么被强行撕扯而开一般。
睡眼睁开,当面前出现的是白玉宸温柔的眸子,让楼清涟觉得疼痛的因子瞬间消失大半。
“阿宸。”
她还没有完全的清醒,从昏迷前到现在的记忆,没有链接而上。
“我在。”他柔和一笑,眸子带着心疼之色。
这莫名出现的神色,让楼清涟心底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从榻上坐起,被褥滑下,空气中流动的寒气瞬间入体,冰凉的风和潮湿的水气似乎直接席卷她赤果果的身躯。
“啊――”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伴随着一声巨响,在幕色里响彻。
“清涟!”白玉宸想上前,却被楼清涟迅速拉起的被褥遮挡在外。她颤着身子,凤眸中是凝聚的泪,摇摇欲坠,她神色有些慌乱地往后缩着。
每一步的退缩,都让她感觉到来自腿部传来的疼痛在蔓延。
“你……你!”
她想怒声指责,却发现开不了口,因为,她不确定。屋内的一片红色的喜庆,无时不在提醒着她,这是婚房,婚房!!!姐姐要嫁给白玉朔!这是婚房!
姐姐!
“姐…姐姐呢?我姐姐在哪里?!”楼清涟的声音有些急促,感觉很是焦急,带着隐隐的不安感,心中的不安在随着白玉宸心疼的眸子而越扩越散……
“她走了。”白玉宸心疼的声音,让楼清涟坠入一个没有底的深渊之中。
她睁着眸子,眼泪往下滴落,却还是没有眨眼。
“去…去哪儿了?”
白玉宸摇头:“我只看到,她将你送进婚房。”
“不可能!”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楼清涟双眸泛红,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姐姐不会那么做的,你一定是误会了……”身下传来的疼痛持续着提醒她的不堪。
她一边想替姐姐开脱,却一边觉得自己对此事难以启齿。
她喜欢他,但是,她却……
“出去。”她不再帮清舞开脱,转而将脑袋隐藏于被褥之下。“请你出去。”
她的声音尽是哽咽之色,她才恍然惊觉,她和白玉宸在讨论着谁对谁错的问题,她的不堪和难过,他没有安慰,他只是告诉她,清舞进她带进了屋内。
她……应该信他吗?
他说想娶她,这些话,可以相信吗?如果可以相信,为什么还要再她面前说起这件不堪的事情?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清舞?
她不想相信白玉宸。
因为,一旦相信他,就等于不相信姐姐。等于默认了,她此时的不堪,都是拜姐姐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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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中毒
因为,一旦相信他,就等于不相信姐姐。等于默认了,她此时的不堪,都是拜姐姐所赐。
白玉宸看着楼清涟果露在外的香肩,轻颤着。他眸底沉了沉,没有言语,直接从榻边站起,朝朔月殿外走去。屋外的雨,没有要停的趋势。天边的暗沉,黑压压的,让白玉宸的心更为烦躁。
他不理智了!!
站在里屋外的他,任由风雨吹打到他的身上。骤然,他大步上前,直接站在雨中,头顶闪烁着一道雷光……
冰宫。清舞刚踏入冰殿之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外面的寒风不断地侵入她的身体,如今踏入这座冰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有着被霜结之势。
墨鸢看着清舞瑟瑟发抖的身躯,当即暗自运功,朝清舞体内过渡着真气,好抵御冰宫内的阴冷侵体。他掌心的红光逐渐消退,而清舞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暖和。
“舞儿,有哪儿不舒服吗?”墨鸢修长的指尖拂过清舞额角的发丝,他的动作很轻柔,全然没了在朔月殿那般暴戾之态。
清舞正奇怪墨鸢的言语,却恍然想起,白玉朔中毒剑的画面,她为了救他,吸吮出他伤口流出的血水。然后,她好像没了感知。紧接着,就是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与白玉朔拜堂的画面,雨势很大,周围的宫女太监,面露病态之色,隐约的咳嗽声能传进她的耳畔,以及白玉朔温柔的语调。
再接着,墨鸢出现了……
猛地,清舞低首,她望着自己一身大红的嫁衣,鲜艳如血,垂垂欲滴,在冰宫内,显得愈加耀眼夺目。面前站着也同样是一袭红衣的墨鸢,不同的是,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如媚入幻。
她摇头,看着墨鸢泛着心疼的眸子,“我很好。”
“只是,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清舞的声音戈然而止,她无法简单的述说,墨鸢当时的模样,会让她感到害怕,心疼,悲伤,恐惧等等。
抚在清舞额间的手,轻颤。
“不知道。”墨鸢低声说着,他的眸光紧紧锁在清舞绝色的容颜上,右颊的尾状印记色泽深了深,闪着妖冶的光。“舞儿,那个时候的我,你害怕吗?”
“害怕。”她清浅一笑,笑不入眼。眸子里的伤,刺痛着墨鸢的眼睛。
她说她害怕。
“嗯。”
他拉过清舞,朝冰宫中央走去,冰雪漫天的宫殿内,倒影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墨鸢拉着她的手,力道没有控制好,有些紧。
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清舞回应他说害怕的画面。
心间仰止不住地颤动,让他不由地再次握紧清舞柔软的手。
朔月殿所发生的一起都在他脑海里一一的闪现,墨鸢能感觉到体内某种被压制的灵力要冲破禁锢,若不是因为触及到清舞额间若隐若现的黑芒,他会血洗白玉王朝。
那个时候,他和清舞要怎么继续下去?
体内被压制的灵力,不在他控制的范围内。他不确定什么时候,灵力会冲破禁锢,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会有冲破禁锢的一日。
被压制的灵力,到底是什么?
除了记忆被封印,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眸底沉了沉,看样子,那段被封印的记忆,他势必要解除,不然,太多的事情,他不会知根知底。
“舞儿,到冰棺里。”墨鸢柔和的声音在清舞的头顶上响起。
清舞望着面前的冰棺,想起之前和墨鸢一起相拥而眠的画面,心间有着幸福在洋溢,但是,当眼前的画面闪现到,墨鸢久久没有出现的日子里,她的脚步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我不想进去。”
闻言,眉宇间的寒霜因紧蹙而掉落几片薄冰。“你中毒了。”
“什么?”清舞惊诧地问,有些不能理解墨鸢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
墨鸢眸光里的心疼愈加地闪烁其中,“冰棺驱毒对你身体好。”
此话一出,清舞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中毒了?为什么她没感觉?她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你弄错了,我没中毒。”
“舞儿,不要耍性子,乖,到冰棺里躺着。”
清舞看着墨鸢认真的神情,心疼的眸光,不由鬼神使差地点头。“知道了。”
她甩掉脑海里不愉快的画面,三下两下地便直接躺在了冰棺内,刚进去不久,一道红光直接将清舞躺进去的冰棺漫卷在半空。
墨鸢闭目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