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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点头,放下要掀开红盖头的手。
“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回身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墨鸢。
珀挡在白玉宸的身前,两人一一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
白玉朔紧紧握住清舞的手,微微有些用力,他的心轻颤着。神秘人告诉他,墨鸢不会出现,如今他出现了,那么,是不是代表,今日不与清舞成亲,以后便不会再有机会?
既然如此,他即便是死,也不会轻易松开清舞的手。
“如果你是来喝喜酒的,本王欢迎。”白玉朔淡然地说着。
周围众多的宫妃,宫女,太监均吓得疏离殿堂之上,此时的殿内,只有上座的皇上与贵妃,以及珀和白玉宸,剩下的,便是今日的重点人物,白玉朔和清舞。
墨鸢始终没有说话,他阴冷的眸光直直望向红盖头下的清舞。
良久,幽寒至极的声音在殿内响彻,“舞儿,过来我这边。”
红盖头下的清舞,听着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有什么东西突然在那一刻冲开匣子,纷纷涌现她的记忆里。
她指尖的轻颤让白玉朔握紧了她的手,“小舞。”
“阿鸢……”她呢喃。
记忆全部回归到脑海里,额间的青光瞬间消失,清舞抽出被白玉朔紧握的手,她一把扯下红盖头,眼前是墨鸢一袭红衣银发的模样。
狂风的吹动,让雨势更为严重。
祁灏天凌空跃向殿内的时候,大殿之上的人寥寥无几,他一眼就看见站在中央,一身红衣的清舞,“小蝴蝶!!”
白玉宸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温柔的笑意更深。他的眸光瞥向首位的皇上,只见他脸色阴沉的难看,手紧紧握着把手,细微的响声,在白玉宸的耳里听得异常清晰。眸光再瞥向一旁的贵妃,发现她轻喘着气,紧紧盯着墨鸢所站的位置。
唇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随之消失不见。
“小舞,你不能过去。”白玉朔微弱的声音轻轻的,祈求之意尽显。
这让首位的皇上更是怒急攻心,一口血猛地喷出。
噗――
“啊!皇上!你怎么了!!”
“父皇!”
白玉朔听到声音望去时,皇上已经从晕厥在上座,“父皇!!”
清舞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当祁灏天落在她身前,正谷欠拉开离开时,她直接甩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朝墨鸢靠近。
即便如此,墨鸢周身的寒气依旧,狂风打响着门栏,响声伴随着雷鸣声响起。
“小蝴蝶。”悲戚的声音,他不敢伸出手,他怕再一次被拒绝。
祁灏天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是处于被拒绝的状态,这让他的心愈来愈累。
潜伏在墨鸢体内的因子正在慢慢地复苏,他血色的细眸,色泽愈来愈深,清舞绝色的容颜未戴面纱,右颊的尾状印记,此时带着一股炙热的疼痛,仿佛要直接烧毁印记一般。
她猛地顿住脚步。眸光诧异地看着墨鸢周身涌起的红光……
“阿鸢,阿鸢?”她的声音带着焦急,有着一股浓郁的害怕之息。
“舞儿,到我身边来。”他没有回应清舞,薄唇轻启,重复着之前说的话,寒气阴郁,蔓延整个大殿之上。
………………………………
131。 第一百二十八章 楼清涟被下药
笑颜诡异至极,道:“去密室。”
天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白日还是黑夜,白玉宸踏着雷鸣巨响,与珀一同隐进殿内的密室之中,除了入口处,里面是密不透风的幽静小屋,没有任何的光线,也没有另外的出口。
入口处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从屋外折射而进的光线,纷纷照进密室之中,里面的格局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然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旷的水泥地面。
此时在黑暗之中,可以清晰地看见两具躯体躺在地面,一名身形比较娇柔的躯体,衣衫微微有些凌乱,可以看得出,在被抓来前,有过一番挣扎。
“什么时候会醒?”白玉宸望着那具娇柔的躯体,问身后沉默不语的珀。
“午时时分。”
“哦?那就是只有两个时辰。”
珀站在身后,没有看到白玉宸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所散发出的阴深之气。“是的。只是,殿下真的要这么做吗?楼清舞说不定已经不在朔月殿。”
“所以……本宫临时换了一个决策。”温柔的笑颜带着一丝阴深深的诡笑。
朔月殿的里屋,精致镂空形状的床榻上,此时躺着一名衣衫凌乱的女子,白玉宸站在榻边,眸光温柔地凝视,不消片刻,温柔逐渐被残暴的戾气所覆盖。
他逐步靠近榻边,坐落榻的边缘一处,修长白皙的指尖移向女子凌乱的衣衫,他指尖轻挑,娴熟的动作很快便将衣衫挑开。
眼前露出羊脂白般的肤色,那若隐若现的椿涩,让白玉宸停止了往下的动作,他轻轻撇开女子额间的青丝,很快,面前出现的一张绝色的容颜,精致的五官,明媚清澈的眸光此时紧紧闭着,那小巧的红唇轻抿……
白玉宸的指腹覆上女子的唇间,来回轻轻地游走。
突然间,他不舍了!不舍得利用。
当眼前的女子再次浮现眼前,不同的是,她此时戴着面纱,这让白玉宸顿时打消了不舍的念头。掌心生风袭向烛光一处,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雷鸣声绵绵不绝,时不时划破天际的银白,照在屋内,可以看到女子面色逐渐地泛红。此时一阵虚无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从身体的每一处游走,紧接着,虚无感突然转变成了一团火,让女子的额间尽是不断冒出的细汗。
“热……”她呢喃,双眸紧闭,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褶皱。
从这一番景象看去,不难看出,女子服下了椿药。娇柔的躯体在榻上蠕动着,轻颤着,坐在榻边的白玉宸就这么观望着,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微凉的指尖扣住女子谷欠想扯开的衣襟的素手。“再等等。”
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以及一丝不确定的情愫。扣住女子的手,转而紧紧捏着,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不确定及复杂。
女子触碰到微凉的指尖,她下意识地朝微凉触感的方向靠近,柔软一处贴近白玉宸微凉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是白玉宸没有预想到的,他想推开面前的女子,却发现大掌已经环住女子纤细的腰肢,他低首,如屋外狂暴的风,席卷着女子唇间每一处的香甜。
大掌游走到女子的身前,指尖轻轻地一挑,衣衫滑落至臂间,他吻得很急促,带着一丝焦躁向女子索取着一切……
宽厚的身躯逐步压向女子,轻微的响声发出,白玉宸已经将女子压于身下,他眸光一片迷离,带着复杂的情愫,正在品尝着女子身上每一处的香甜。
珀刚飞落于里屋之外,便听见屋内换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丝丝难掩的口申吟声溢出唇齿之间。幕色下,轰地一声巨响,一道银白的光照向屋内,隐约可以看见两具绞缠的身躯……
狂风席卷着天地,树枝被吹刮分离树身,闷闷地砸落地面,溅起一尺水花。
珀的衣襟浸湿,他站在屋外守着,风雨交加的幕色,大雨倾盆而下,时不时溅在躲于屋檐下的珀身上,额间的雨珠滴落至面颊,他依旧一动不动。
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
那是白玉宸和楼清涟的声音,他要了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白玉宸一向把持得当,如今这番做法,是又一次换了计策,还是他没有把持住?
他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子行方事,即便身边的女子众多,他也是日爱昧地挑逗。在白玉宸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祸水。是失败的源头。
如今,殿下是在通往失败的源头吗?
他费尽心思达到的目的,就要这么轻易被割舍吗?
一道身影跃向风雨之中,时不时轻踮借力跃开,溅起一地的水花……
当珀再次出现在朔月殿的里屋时,他肩上正扛着白玉朔的身体,眸光里的复杂,被额前滴落的水珠给掩去。他推开里屋的大门,此时白玉宸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榻边一处。
“殿下。”
恭敬的话未落音,一道掌风朝珀所在的位置袭去,让没有躲闪的珀,重重地挨了一记掌风。白玉宸的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属下来迟,甘愿受罚。”珀忍着体内乱窜的真气,单膝跪地。
白玉宸阴着脸,转过身,“是吗?本宫还想好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