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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才发觉并没有预料的那么糟糕。
    杨宣礼不再答话,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寒月会不会拖累自己,不过这时候寒月确实不能走了。
    今日陛下突然撤了对寒月的追杀令,这时候寒月说被看到了,若说没认出来让他如何相信?
    只是,陛下这样看破不说破,又是对寒月没了往日的情谊,寒月在宫中……
    到底是不忍心了,杨宣礼豁出去了一般再次问寒月,“公主,宣礼再问你,你想走吗?若是真的想走宣礼拼了命也带你离开,若是不想走,往后在这宫中的日子绝不是过去了,陛下他变了许多。”
    抬起头,寒月注视着杨宣礼认真的一张脸,偏了头,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竟没有一丝犹豫,想要留下,想要和阿喻在一起。
    就算没回答,看寒月这样,杨宣礼也懂了,哀叹了一口气,很勉强地在笑,“既然不想走,宣礼自然不会强迫公主,只是公主,若是那一日呆不下去,可以托人给宣礼送信,宣礼一定会帮公主。”
    看寒月点了头,杨宣礼告了别,离开时的脚步不是很稳,却依旧挺拔。
    有些秘密终归只是秘密,杨宣礼其实一直都知道,轩辕喻喜欢寒月,自小一块读书时,每次看寒月的眼神,掩盖都修饰不得。
    本着朋友妻不可欺,杨宣礼从来不敢深想和寒月发展什么,却不料寒月嫁给了陈凌,那个别说轩辕喻,连他都瞧不上的人。
    婚嫁那日,不止轩辕喻难过,他更喝了一夜的酒。却不曾料到会碰到如此落魄的寒月,总算无依无靠,却总归,他还只是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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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让寒月睡在地上
    寒月送别了杨宣礼就回了轩辕喻的寝宫,说实话,贴身侍女这种身份她还是头一次得,连做什么都不知道。
    亲自给轩辕喻收拾了桌子,寒月看到了桌面上的手绳。
    这手绳,轩辕喻素来不离身,为何?看来是真的再也不喜欢我了吗?
    寒月颤抖着手指捡起绳子在手里看,又是那种感觉,失落,忧伤。
    来的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
    “你拿的是什么?”轩辕喻处理完政务回了寝宫,看到寒月拿着手绳,音量拔高了几分。
    寒月没来的及反应,手一抖,那手绳就又落回了桌子,寒月对于礼数反应的并不灵敏,只呆呆回头看着轩辕喻。
    轩辕喻几步上前拿起了手绳,看了一眼旁边的寒月,似是见怪莫怪,“这绳子你可是触景生情了?”
    “奴婢并不认识这绳子,只是,只是觉得好看就拿起来看了。”寒月吞咽了口水,忽然觉得杨宣礼的察觉是对的,轩辕喻指不定真的认出来了。
    咬了唇色,轩辕喻伸手去捻起了手绳,细细拿捏,“这手绳是我第一次见轩辕寒月时,她送给我的。可惜,对她再好,也还是让她对我动了杀机。”
    将手绳在手里转了几下,复又低头看寒月,问的话随意,仔细听却是认真的。“月儿,你说,轩辕寒月是不是很可恶。”
    寒月低着头,听见方才那一段叙述一张脸就僵硬了,这个时候听见这样的问话,心就抽绪的疼。
    看寒月沉默,轩辕喻收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露出几分不屑之意,“回答不上来吗?也是,就算如今少了情丝,她也是我阿姐,就算真的见了,我能把她怎么样?”
    听到这处,寒月总算忍不住了,张了口深呼吸几口气,眼眶有些微湿,“是,轩辕,长公主是很可恶,就算陛下杀了她,她也是活该。”
    说完这句话,寒月仿若觉得那里不够,从轩辕寒月手上抽去手绳就摔在了地上,“这手绳既然是她送的,她就该对陛下一直好,断不该动杀机。”
    手绳上的琉璃石应声而碎,轩辕喻想要拦已经来不及,伸在半空的手收回,气恼地看着寒月,想要骂几句,触目的一张脸却已狼狈的不成样了。
    “哭什么?”这话也不知是问谁,轩辕喻声音有些低。
    寒月跪在了地上,声音哽咽着,“回陛下,奴婢只是心疼陛下,对长公主那么好,她却辜负了你。”
    “是吗?”轩辕喻背手而立,“你出去吧,等眼泪不再掉了再进来伺候。”
    寒月听从命令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用衣袖去擦着眼泪。
    等寒月走了,这屋里没了人,轩辕喻方才狼狈地蹲在地上去拾取那散了的手绳,放在手心,零碎的早就戴不得了。
    “阿姐,你这人果然是残忍,对自己也一样,凭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还是喜欢不了我一点?”轩辕喻蹲在地上,自言自语了这几句。
    将手绳按在胸口,一整颗心早就不会和以前一样嘭嘭乱跳,却也再不会为了旁人乱跳,其实,失去了那唯一喜欢的人,那里还能喜欢上人?
    “明明再不会为你心动,为何,方才见你掉了眼泪,我还是会难过?”轩辕喻又笑了,这笑容是在嘲笑自己,被愚弄了却还不忍心去报复。“既然这样,那皇姐就不要怪阿喻,杀不得你,那我所受的痛苦定要全部让你体会一遍。”
    寒月在屋外哭了许久,止不住得落泪,一整颗心却没好一点。
    好不容易止住了,盯着两个红了的眼眶进了寝宫。
    再次进入落央宫,轩辕喻和寒月都恢复如常。
    故意忽视寒月可怜巴巴的一张脸,轩辕喻轻声询问,“收拾好了?给我宽衣吧。”
    宽,宽衣?寒月的一双眼睁大了,本就蒙着水雾,这样瞪大了,倒添了几分无害和被欺负了的不服气。
    “怎么了?引你进宫的嬷嬷没告诉过你该做什么?”若是过去,轩辕喻自然不忍心为难寒月,不过就在身边,难得就是想要戏弄一番。
    “是。”寒月不再多说什么了,上前给轩辕喻脱了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一直以来,寒月虽说不是真的把轩辕喻当弟弟,却也只当了朋友,那里做的来这些事。
    心里乱着,又一贯没做过这些,手上很快就出了乱子,那外衣脱了半天也没脱下去。
    几颗扣子不好解,寒月靠得很近,一直在努力解着,半分没发觉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了。
    “罢了,你松开我自己脱。”将寒月一把推开,轩辕喻自己脱了衣服,心里暗骂寒月,笨死了果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嗯,那,奴婢先下去了。”寒月略微有些不适应,又觉着也无什么事了,就想离开。
    “下去?夜深了,月儿有住的地方吗?”轩辕喻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测,这话意思自然是不错,只是断不该自轩辕喻口中说出。
    寒月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站在原处也不知如何反应,他,可是发现了?知道她今日的身份是混来的,所以认出来了?
    “月儿,你忘记了,你升为我的贴身宫女,住的地方也要换的。”轩辕喻提醒了一句,拖鞋上床的动作十分自然。
    这都没发现?寒月眨巴几下眼睛,阿喻那么聪明当真没猜出来?
    “我未曾让人安排你住那里,这些日子就睡在我房里吧,正好我若是有事一下就能叫到你。”轩辕喻似是顺便提来的要求。
    也是,阿喻应当不会关注一个宫女吧。
    殊不知,轩辕喻心里另有别的打算。
    皇姐这刚回来,他自是不能吓住,不过,逗弄一下倒也是好玩。
    “那,我睡那里?”寒月打量了四周,只有轩辕喻躺着的一张床。
    “地上,你一个奴婢在我的房里想睡那里?”轩辕喻一点愧意也没有。
    “什,什么?”寒月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地上怎么睡人?虽说是夏季,可一到晚上也还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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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生病了
    “不然,你想睡那里?”轩辕喻侧躺在床上反问寒月,语气染着几分暧昧。
    “我,我还是睡地上吧。”寒月反应来了什么,自是不敢再多说了,吹了蜡烛,嘟着嘴真的就着地面找了个地方躺下了。
    没关的窗台将月亮接进屋,寒月趁着这束光在打量轩辕喻,那人身子还和往日一样,匀称,不必看脸就能感受出是俊俏的人,不对该是瘦了一些。
    轩辕喻累了一天,其实并没多少心思关心别的事情,这时候已经开始熟睡了,呼吸均匀地没一丝防备,让靠的不算太远的寒月听得一清二楚。
    侧过身,寒月心里抱怨,在这皇宫生活了十几年,还没见那个主子让宫女半夜睡在地上的,她真是怎么得罪人了。
    抱怨归抱怨,寒月在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