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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里带走一个丫鬟要多少钱,我出双倍带月邀走。”林桓晨懒得和邀弥开玩笑,直接开了条件。
    “恐怕你带不走,月邀不卖的。”邀弥哼笑了一下,“何况,她可是乐思的人,内阁大人可不要自找死路。”
    乐思的人?月邀何时招惹上她了?林桓晨能料到事情的不简单却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月邀不过一个宫女,可关系到了乐思,林桓晨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林桓晨在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就很难心安了,既然是乐思的人,乐思这样放任不管的,定然也是不在乎了,若不在乎他赎了又有何不可?
    又不让赎,偏生不让月邀好过,莫不是月邀得罪了乐思?
    手指调开马车的帘子,林桓晨又觉得不可能,乐思那样的人物怎是月邀能得罪的?月邀又怎么敢?
    林桓晨在过去经常出入皇宫时,每每接待他的就是月邀。
    轩辕喻过去并没有贴身侍女,往常轩辕寒月都让自己的宫女去伺候他,所以平日里接待的就是寒月的侍女。
    小的时候,阶级的观念还没有现在这般明显,轩辕喻那时候又不是专注的,所以每每召见了人,总会晾上半个时辰。
    这段时间,他就会和月邀玩些游戏。
    他教会过月邀下棋,月邀下不过他,每次输了就要生气。
    他就缄默不言看着月邀晃脑袋生气,不知礼数地与他抱怨。
    月邀还贪吃,总让他带吃的给她,那时候,他进宫就会给月邀带鲜花饼,看着月邀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的吃。
    这时候,月邀遭此劫数,林桓晨就担心了,想到往日他心情失落去找陛下。
    月邀总会站在他身边安慰他,拿出他买的鲜花饼递给他,“别生气了,陛下又不是不讲理的,你好好说就好了。”
………………………………
第48章 照顾
    想到这些,林桓晨恨不得直接回去了,到底理智了一些,“停车。”
    “橙儿,进来。”林桓晨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
    “给舞坊送些钱去,告诉邀弥,若不让赎人就对月邀好些。”林桓晨放下帘子坐会远处,心里稍微安生了一些。
    邀弥在听到橙儿递话的时候,心上就更乱了。
    如今乐思不在,按照乐思的意思是让月邀吃些苦的,若是她回来了月邀跟没事一样,惨的可是他。
    可若是月邀和人还有别的关系,惨的也是他。
    “去把月邀喊来。”邀弥真真为难了,真不想管这些闲事,可也不敢违背乐思。
    月邀捏着手指赶来了,能想到邀弥该是会问林桓晨,不等问就开了口,“内阁大人平日和公主是认识的,所以知道我,没有别的关系。”
    “不,不是,月邀。”邀弥这下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这几日可是有人欺负你?若是受欺负就告诉我,或者我带你去见乐思,你说几句好话她就让你回去了。”
    月邀咬了下唇摇了摇头,“没事,我无碍的,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自然也能的。”
    “你呀,我都不知如何说了。”月邀都这样说了,邀弥更不敢管了,也不敢说是威胁了谁,弄巧成拙惹祸上身了岂不是更合不来。
    “罢了,你下去吧,总之若是撑不住了就找我。”邀弥懒得再说什么了。
    月邀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菱儿刚才下去的时候和她解释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日子对你不好?其实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何况邀弥吩咐我说让我在年前教会你跳舞,你不会生气吧?”
    菱儿一进屋就拉着月邀这样说了,说得很生情,月邀也真的相信了。
    本还在后悔惹了乐思,菱儿的态度好了一些倒觉得现在也挺好了,总不至于每日担惊受怕的,还遭受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林桓晨没过几日就进宫了,好歹答应了月邀,尽管不想招惹宫里的事也还是来了。
    近日宫里的事多少也能知道一些传闻,往日就觉得轩辕喻看寒月的眼神不对,如今是下手了吗?
    坐在御书房等着轩辕喻,林桓晨喝了一口茶,真是不想招惹这些事,寒月性子也不是好说话的,若是真的被轩辕喻强迫了,真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样。
    正沉思着等下该如何问,轩辕喻就来了。
    “桓晨?怎么有时间进宫了?”轩辕喻扶起行礼的林桓晨,虽不是来意到底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近日到底没什么大事,就想来看看陛下。”林桓晨回答的很自然。
    “嗯?你进宫会不带一点事吗?平日里都恨不得不进宫的人这样说,到底是何事?”轩辕喻显然不信。
    “公主近日可好?许久都未听见她的消息了。”这个回答怎么说都不是妥当的,不过寻了别的理由恐怕更惹猜忌了。
    “进宫来看我皇姐的吗?”轩辕喻也不恼,到底是了解林桓晨的,并不认为他会对寒月有别的心思,多半是别人让他关心的。
    轩辕喻猜的没错,不过这个拖了他来关心的人出乎意料罢了。
    “罢了,知你也是受人之托,去看看她吧,皇姐这些日子心情也不好。”轩辕喻并未多加阻拦就让人领林桓晨去了。
    随着宫人去了凉蕊宫,寒月正和月牙儿下棋呢,无聊得很。
    听见了动静,月牙儿就出去了,不多时回来告诉寒月林桓晨求见。
    寒月点了头放下棋子,心里这时候也疑惑,这林桓晨怎么来看她?
    “公主。”林桓晨行礼。
    “起来吧。”寒月坐在案前,“内阁学士都这么闲吗?有空来看我的。”
    指了方才月牙儿坐过的位置让林桓晨坐,寒月示意林桓晨继续和自己下棋。
    “公主这话臣可就听不懂了,怎说也算是公主往日的旧识,桓晨关心公主本无错。”本是无力挽回的棋局,不过几个棋子放下去,瞬间就有了翻看的趋势。
    “不止这样吧,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太后在的时候还不是恨不得我倒霉算了,今日这样正式关心我可是头一次。”寒月半开玩笑开了口,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唇角勾了一些。
    林桓晨自小就深得母后喜爱,太后一直就把他当作寒月驸马的候选人。
    往往宴会,也总是让两个人一块玩,位置都在一起的,不过两个人都对彼此没什么心思,相反还互相看不顺眼。
    宴会出错对于寒月来说并不算是常发生的事,十二岁时却是犯了。
    那日母后让她当着几位夫人的面背什么来的,她因为前一天贪玩没背出来,几位夫人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林桓晨就那么站了出来,一句句背好了诗,“这是太傅昨日教的,寒月公主昨日不是生病了吗?”
    这样一解释,几位夫人就明白了,太后的面子也没有被驳。
    结束时,寒月难得好心想送条手帕给林桓晨,手还未伸出去。
    “不必了,公主还真是玩物丧志,昨日太傅说了今日要提问的,竟然一句也答不出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寒月一张脸一下就变了,早知林桓晨不会好心,这时候竟然还说教她,“哼,那你方才宴会是何意?不会是也动了想要娶我的心思,我告诉你,那只是我母后的一厢情愿,我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呵,谁能看的上你,若不是太后非让我来,每次总是让我给你坐在一块,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
    小时候,两个人都还没什么地位之别,说的话也是半分不留情。
    长大了,寒月倒是有些喜欢林桓晨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面上说的再不好听,真真遇见了事也还是会帮她,那像轩辕喻只会欺负她。
    不过,往下想了,寒月就是一阵恶寒,一想到和林桓晨这个毒舌在一块就浑身不舒服。
    伸手拿起棋子随手就放了一个位子,寒月心里乱着,都不知道这局的情况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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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调情
    本来将手放在棋子上的林桓晨拿出了手,言语嘲讽的意思明显,“公主的棋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明明是陛下教的,我从未赢过陛下,每次和公主下,再烂的开局偏都能赢了。”
    嘲讽我?寒月怒极笑出了声,“桓晨这话是在嘲笑我?明知阿喻的棋艺在太学时就无人能及,还要我与他比?”
    林桓晨没继续和寒月争辩了,假装随意地问出今日来真正关心的,“公主这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委屈?”
    寒月表情一下就不自然了,“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