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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台仙馆笔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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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梦翁姑来谢曰:“我二人以生前杀生过多,冥司罚作鸡,使受汤火之苦。今幸新妇代为忏悔,仍得转生为人矣。”

    休宁商山村,有杂货店兼卖猪肉,市者颇盛。日杀三四猪,东方未明,辄鼓刀而屠。一日屠竟,县肉于{��},忽见猪之后足颇似妇女之足,底平指佥�,纤不盈握,众皆见而异之。因问爪壳何在。爪壳者,猪足下粗皮也。屠曰:“当尚在汤镬中。”往视,则绣履双浮,制作绝工,非乡间所有。捞而出之,众手传观,无不惊叹。此店嗣后专卖杂货,不复屠猪,至今尚在。

    余亲家樊氏眷属寓居河南省城。时有佣妇,其家距城七十里。一日抱其幼女自其家来,骑驴而行,中路坠驴,复抱女起,骑驴入城,至于樊寓。而此女昏昏如睡,不复言语行动。与之食,尚能下咽,不与之,亦不索也。如是月余,樊氏之众语之曰:“汝女之病,久而不愈,曷不暂归乎”妇然之,乃复抱女骑驴出城。行至来时坠驴之处,女忽开口唤母,问之,则能答矣。自此途中便能言笑,比至家,行动如常。盖坠驴时失其魂,至是复与合也。

    陆连逵,字锺山,温州乐清县人。家尚温饱,以知县需次江苏,持孙琴西同年书来见。其人颇朴诚,而在吴中数载,甚落寞。亦尝乞假返其家,不久仍来,岁以为常。同治壬申秋,复至余寓,言将归遣嫁其女。余次日往送之,未见,嗣是遂不相闻。乃是年十二月,其兄之子忽来苏,踵门求见。问之,则钟山已被杀于途矣,为之骇然。详叩之,钟山之归,独行不挈僮仆。行至一处,为黄岩县所属,忘其地名,距其家止百数十里矣。钟山于其地赁一小舟,而自向市中买鲑菜之类。及归,则舟中已有客六七人,问之,曰趁船者也,无如何,姑听之。而此六七人者,皆盗也,舟子亦与通谋。夜深移舟至荒寂之处,杀钟山,沉诸河,而取其赀,无知者。越一月,有渔者出其尸于水中,则创痕犹存,乃闻于官。时黄岩令为孙君欢伯,健令也,亲往验其尸,于其袜肚中得字纸一卷,虽漫漶,犹约略可辨。一名纸有“陆连逵”三字,亦不知谁何,姑命以棺佥�之。又月余,孙君如台州谒太守,偶与同官会饮,言及此事,一人曰:“此必乐清人也。君谓此人姓陆乎非也。陆连,其覆姓,乐清故有陆连氏,吾尝令乐清,故知之。且吾与陆连氏亦颇有相识者。”乃以书问之,所问者即钟山之兄也。其家久知钟山于某日发苏州,待之不至,犹意其或不果归,至是始知中途有变。使其兄子往视,发棺视尸,已不可识,犹冀非真,故复来苏州审之。既知不谬,亟归言于孙君。孙君命役捕凶手,不可得。久之,或言某所有人以朝珠鬻于市,乡间安得有此物,是可疑也。孙君使人捕之。捕者以夜往,则有鬼声<;需鬼>;<;需鬼>;导于前。至其家,六七人皆在,已知事发,结束将行,稍缓则无及矣。缚之至官,皆吐实,杀以祭钟山。钟山为人固长者,罹此酷祸,殊不可解,而行路之难亦可鉴矣。余因先兄福宁君之丧往迎太夫人,亦尝取道于此。至台州府,适陈君鹿笙守是郡,留余饭于署中,且为具舟。舟人言:“须乙夜潮至,始行。”乃于晚饭后登舟,陈君亲送之,余辞焉不可。余先至舟,则舟中人满矣,问之,亦言是趁船者。余时止挈二仆,其一从余在郡署,其一留守舟中,止能护持行李,竟不能与之争。余傍徨无策,而陈君至,怒曰:“此何人也”是时渐东当大乱之后,盗贼多有,故太守所至,辄有亲兵从行。陈君遂命亲兵悉驱其人登岸,并以四亲兵送余至黄岩焉。盖台温地僻,舟楫稀少,寻常行客每雇一舟,必有趁船者,固非尽盗贼也,然其情状,亦甚难堪矣。非太守亲送,岂能麾而出之哉附书于此,俾于役者知所警焉。

    嘉兴姚恩衍,字叔怡,官中书科。中书为人颇有才干,而性行笃实,虽在少年,已诺必诚,取与不苟。在京师时,乡人多推重之,以事讠垂诿者无虚日。光绪戊寅岁,忽自知将死,于人所属之事,一一处分,悉有条理。时其父访梅观察,方为长芦盐运分司,故其母与妻皆在天津。乃为书告知死期,请其母妻来京师诀别。母妻得书大惊,驰至,则虽有小疾,固未足忧也,而叔怡刻期待死。至四月之末,戒其阍者曰:“五月初六日巳时,夏侍郎来传旨,即为达,勿留滞”家人咸怪其语。所谓夏侍郎者,乃夏君子松同善也。夏与姚虽同乡,然不过正月中贺岁投一名刺而已,平时固不相往来也。届期叔怡之病稍剧。日加巳,外报夏侍郎来,阍者甫延之入,而叔怡已气绝矣。子松之来也,初不为姚氏而来,盖叔怡之妻父钟学士骏声,与子松极相得。是日夏往访钟,钟适往视叔怡疾,阍者辞焉。问所之,以告。而夏有事必欲见钟,乃访之于姚氏,不图坐未定,而内之哭声已作也。一时咸共惊异,谓子松之来,适符叔怡之语,所传者何旨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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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此旨何以必由夏侍郎传之欤叔怡死,子松亦可危矣。然子松固无恙,是年冬,即拜江苏学政之命。乃至庚辰秋,子松竟终于江阴使署,距叔怡之卒,未及三年也。古称刘桢、徐干、王粲,并为天上侍中,王茂弘为天上尚书令,传记所载,多有此事。子松起家词臣,历官卿贰,又尝预君畴务成之列,殁为贵神,固无足怪。叔怡言行,不失为君子,其死也,或亦有所为欤惟彼时子松犹在人间,而玉版征书由其传达,是不可解。岂其神识已先归天上乎

    青浦县南门外离城二十里许,有觉海庵,故无僧也。同治间,忽来一僧,赤体无衣,惟以破被自覆。时方严寒,卧地上数日不起,见者怜之,或予以钱米,不受。一日,忽披破被走出,见一老妪两目失明,即向溪中汲水一瓯,付之曰:“试以此洗目。”如言洗之,瞽目复明,即能见物。又一少年左足反生,僧扪之曰:“正,正。”其足即时转正,与常人无异。于是远近喧传,谓之神僧,求医者日数十人。憎有医有不医,医则无不奏效。住庵中一月有余,后竟不知所之。青浦县长山,为九峰之一。山上东北隅,有平石一方,中有一痕,长尺余,广数寸许,由来久矣,莫知何时所�刂刻也。近日有地师入山,为人求葬地,偶以定向之盘置此石上,适当其痕,而盘中子午针为之旋转,其针锋不直午,而直子。地师知其有异。将盘徐徐举起,针在盘中犹动摇不定,至离石三四尺,始复其常。说者谓其下必有磁石云。

    青浦之章练塘镇,有某姓者买一西瓜,重二十余斤。将剖食之,而瓜在案上旋转不定,惧不敢剖。其旁人代为奏刀,�砉砉一声,瓜分为二,而其中有蜈蚣一条,长尺余,广寸许,已成两段矣。腹中隐隐有光,破之得明珠数十颗。光绪庚辰岁七月中,娄县水浦桥农家牯牛产一犊,六足二尾。其四足与常牛同,两足在腹下,甚短;其二尾之下各有一肛门,每遗矢则一时并出。主人怪之,不敢畜。有江北人以洋钱六枚买之去,不知其何用也。

    宁波某店一友,于岁终至各村中收债,肩负钱囊,手持簿籍,皆书其店之名。及归时,囊中盛洋钱三百有奇,钱五百有奇。时巳薄暮,虑遇暴客,将谋栖止,苦无逆旅可投。又行里许,见有草屋一所,扣门求宿,而是家惟母女二人,母执不可。女曰:“此客日暮途穷,不留焉往吾母女可同榻,以一榻留客,亦何伤乎”母从其言。女并为具食,客食已,枕钱囊而卧。夜半,女忽来求共寝,客峻拒之,女不肯去。客不得已,许以作竟夕之谈。谈至鸡鸣,女促客起,曰:“吾父归矣,可速去。”客惊起趋出,行百余步,忆钱囊未取,急回取之,至则并无草屋,有二棺攒焉。大惊,谛视之,钱囊一角犹见于外。正傍徨间,忽有一人至,谓客:“在此奚为岂发丘摸金之徒乎此两棺者,一吾妻,一吾女也。”客乃详述夜间止宿事,惟其女私就己则讳而不言,且告之曰:“吾囊中洋钱若干,钱若干,囊及簿籍皆有店名,请发视之。如有不符,吾任其罪。”乃发其攒,果如客言,俾尽取以归。

    泰兴县黄桥镇有何某者,亦旧家子也。娶靖江盛氏女,美而贤。而何有外妇,遂仇视厥妻,日肆陵虐,盛顺受之无怨言。何嗜鸦片烟,丙夜犹不寐,使妇供茶汤。稍不如意,以烟签乱刺之,遍体无完肤,妇不胜痛,遂缢死。其父固长者,不闻于官,何得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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