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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毒的心思,飞鹰冷汗顿时下来了,可是闭眼已经来不及,小蛇张开比脑袋大五倍多的血盆大口,猛的扑了上来,飞鹰只觉得一个巨大的黑影一闪,接着左眼一黑,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眼睛传来。
“啊……”飞鹰凄厉的声音在小屋来回回荡,拼命甩头,小蛇被她甩了出去红色的身子跌到地上,又骨碌一下迅速爬起来,细长的身上顶着一个圆圆的,涨成了o型的脑袋。
飞鹰的眼球被小蛇咬掉,她用力闭着眼睛,大量的黑色液体从眼角流出来,被她甩得满脸都是,看上去像刚从枯井里爬出来的僵尸,十分骇人。
小七大概是觉得太过恶心,舀了一碗水泼到了她脸上,黑色液体被冲掉不少,只剩下眼框下面新流下来的一道,飞鹰头发上全是水,滴滴答答的往上落,狼狈不堪。
“想少受点罪就老实交待。”小七说。
飞鹰终于认识到状况,在这些殿堂级别的人面前,自己渺小的就如同一只蚂蚁,就算被捏死,也不会有人发现,甚至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
“我说。”她拼命的点头,东楚桭身影又转了回来。
他转过身,不过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
“他们给了我一种蓝色试剂,让注射到那个女人的身体里,还有一个数值指标,说是必须达到指标上写数字才可以,我们试了很我次,那个女人身上就像有抗体一样,我们注射的试剂很快就被她吃掉了,我们只好一遍一遍的试验。”
“混账!老子的女儿是给你们做实验用的吗?”东楚桭气得脸色铁青,这些年从来没发过脾气的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手,狠狠的甩了飞鹰几巴掌。
飞鹰哼都没来得及哼,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东楚桭清楚女儿的身体,这几巴掌实在是不能解他心头恨的千万分之一。
女儿的身体受过重创差点死去,恢复之后的很多年东楚桭一直小心翼翼的照料,连饮食都是亲自料理,直到这两年东以蓝长大了,身体也不再出现异样,他才放心的让她到处跑。
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竟然被他们拿去做实验,真是岂有此理!
“爷,息怒。”说话的是紫龙,他第一次见东楚桭发火,甚至亲自动手打人。
东楚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狠狠的看了飞鹰一眼,“等她醒了问出是谁指使,方法不计。”
“是。”紫龙头一低,恭敬的领命,东楚桭长身一转,出了密室。
从密室出来,东楚桭便来探望墨曜,他来到岛上之后还没有见过他。
病房里的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墨曜的第三次缝合手术也已经做完,医生缠绷带时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必须在床上静养一个星期,否则伤口再撕裂,就没办法缝合了。
看着伤口两侧密密麻麻的针脚,墨曜心中清楚,医生是说没地方下针了。
东以蓝看到东楚桭很兴奋,脸上带着宠儿的笑,“爹地,你怎么有空来了。”
“爹地本来也没事。”东楚桭宠溺的摸摸东以蓝的脑袋,“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照顾别人,不如让张弦来吧。”
墨曜一听,心道,你老人家这是嫌我命长吧,张家的事张弦一家全盘告诉你了,说不准张弦在墨西哥的人马都是人给的。现在又来送顺水人情,这心肠,实在阴狠的令人发指!
东楚桭一眼看出墨曜的心思,轻笑一声,“七少伤势如何。”
墨曜起不来身,只好侧着脸来打招呼,“谢东叔记挂,只要东叔愿意,我这点小伤还是不成问题。”
东以蓝也是极其护短的,听墨曜这么说立马不愿意了,“什么叫我爹地愿意,你的伤就能好啊?”她反驳道:“说得好像我爹地把你揍伤的一样,你今天吃的菜还都是我爹地下厨做的呢。”
墨曜无语,果然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东楚桭爽朗一笑,“七少想多了,东某年纪大了,世界早晚是你们年轻人的,东某不会掺和。”一句话,把立场表得非常明确,这倒让墨曜多少有些意外。
“东楚桭继续说:“七少好好休息,东某就先告辞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过来,让他们去置办。”
墨曜还以笑脸,“多谢东叔。”
“不必客气。”东楚桭向墨曜告辞,转向东以蓝,“蓝儿,爹地有话跟你说。”
“哦,好。”东以蓝跟着东楚桭出门,临走还不忘叮嘱墨曜,“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看你。”
房门轻轻掩上,隔断了墨曜的视线,东以蓝拉着她家爹地的手,轻飘飘的跟在他身后,“爹地,你找我什么事儿?”
东楚桭停下来,目光谨慎的上下打量着女儿,尤其是眼睛,他甚至伸手挑开她的眼睑看了看里面。
东以蓝被他的亲亲爹地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奇怪的问:“爹地你干什么?”几天不见就跟陌生人似的,板着一张严肃脸,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没事。”检查完,东楚桭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你明天跟我一起回d市。”言语之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需要更精确的检查,来确保女儿体内的某些特征没有发生变化。
“可是我要……”东以蓝指着墨曜的房间,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楚桭打断了,“宝贝儿,要听话,爹地不会害你。”
“爹地,他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的。”东以蓝很认真的说:“你不是常教育我,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么。”
东楚桭摇头,“这次不可以,必须要回去。”
“爹地,我跟你说实话吧!”看东楚桭还不恩准,东以蓝嘴巴一翘,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跟你死磕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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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爹地,我跟你说实话吧!”看东楚桭还不恩准,东以蓝嘴巴一翘,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倔强,“我喜欢他,我就是要留下照顾他!你说什么都没用。 ”
看着女儿固执的小脸,东楚桭倍感头疼,看来这女儿真是被他惯坏了。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东楚桭也只好妥协,“我和你妈咪留下陪你等到墨曜脱离危险,但是你要和墨曜在一起,爹地不同意。”不容女儿辩驳,东楚桭继续说:“我会叫最好的医生过来,你如果不配合医生做检查,就立刻跟爹地妈咪回去。”
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东以蓝一眼,转身走了。
做为一家之主,老婆孩子竟然没有一个听他的,这家庭地位,真是,悲催啊。
东以蓝瞪着两只大眼睛,气鼓鼓地望着东楚桭的背影。她从小就被逼着做各种检查,别的孩子体检的时候她体检,别的孩子不体检的时候她还是体检。
等等,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爹地不同意她和墨曜在一起,为什么啊!
“爹地,你等等我!”她要问问清楚。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平日里没人居住的罗曼岛热闹了起来,东楚桭一家,墨曜、张弦,小七,紫龙一干人等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东楚桭叫来了医生,医生带了满满一飞机的医疗设备,整个就像搬来了一间移动医院。东以蓝做身体检查,连带着墨曜的医疗条件都好了起来。
东以蓝不厌其烦的配合医生做抽血,拍片,如果不是东楚桭放下话来,她不配合就不让她去看墨曜,她早甩手走人了。
“爹地,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墨曜在一起?”坐在前院的长椅上,东以蓝随意的晃着双腿,看着站在一旁的爹地问。
东楚桭轻叹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相信爹地,他不适合你。”
东以蓝挑挑眉,也没反驳。
事实上,是想反驳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对墨曜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家在d市而已,更何况,墨曜并不喜欢她。那么多次救她,可能也只是觉得她长得像某个人吧。
东以蓝看着自己来回晃动的脚尖,心中渐渐苦涩起来。
东楚桭拍拍女儿的肩膀,转向进了房里,他刚进门,小七就迎了上来。
“主子,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在买主方面,那女人嘴巴紧得很。”
东楚桭听完摇摇头,“或许不是她嘴巴紧,而是她的确不知道。你们做事不也经常不知道买主是谁吗。”
小七恍然大悟。的确,有很多时候,那些买凶或平事的人都不愿意让杀手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是怕招来祸端,二是怕杀手翻盘,反而对自己不利。
往往出钱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