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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的速度倒是蛮快的!张弦一名手下冷冷哼了声,握住了腰间的枪。
张弦从废墟上退了下来,不经意间抬起头,刚好看到侧面楼顶和一个监控设备,闪过一个红色亮光。那个监控位,刚好对着这片炸毁的停机坪。
张弦心中一亮,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匆忙问:“我可以看一下你们的监控录像吗?”
飞鹰立刻拉起十二分警惕,第一反映就是拒绝,“这恐怕不行,这是秘密基地,监控不可能给你们看,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立刻离开。”
这次张弦的手下忍不住了,爆喝一声,“你这女人讲不讲道理?我们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竟然一句谢谢都不说,就借看一下你们的监控,竟然还推三阻四!”
此话一出,双方立刻进入了全戒备时段,只见刚才还四散在周围人们迅速包围过来,双方以张弦和飞鹰为中心,呈两个半球状形成了对峙。
“我并不想与你对敌,但如果有人挡了我的路,那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张弦漫不经心,却让人绝不敢忽视他语气里的危险万分。
飞鹰眸子危险的眯起,似是打量着眼前这看起来有些散漫的年轻人,到底有几分几两。
“如果贵部肯合作,我想我们一定会非常愉快。”张弦轻笑一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他的手已经几天没洗,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倒像是从土堆里挖出来的那只断臂上的手,沾满了黑色的土,指甲部分的土已经和血渍凝结在一起,看不出这双手原来的样子。
“是你们要求过分了。”飞鹰衡量再三,觉得一个毛头小子一定不会有什么作为,所以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张弦身子往后一撤,后面的人立刻冲到了面前,一字排开将张弦护在后面,黑洞洞地枪口正对着飞鹰,啪啪动作迅速的拉动枪栓。
飞鹰这边的人一看,立刻也架起枪,眼看着一场激战又不可避免。
“做决定之前,我劝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张弦不咸不淡,却如铁拳般在飞鹰心上狠狠一击,让她有些犹豫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忽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三架直升机在基地上空盘旋,巨大的噪音震耳欲聋,来回盘旋的直升机就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无声无息的笼罩在飞鹰等人心头。
“想好了吗?”张弦问,“我耐心有限。”
飞鹰忌惮直升机内的备用力量,想必张弦来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否则也不会只带着一个十余人的小分队来这种地方涉险。
思量再三,飞鹰决定退一步,她必须保存现在的力量,才能够整顿队伍,伺机完成任务,如果真与张弦硬碰硬,没有胜算不说,牺牲过大会导致前功尽弃,以后再无容身立足之处。
“好,我答应你,但是也有条件。”
“洗耳恭听,只要合情合理,我可以答应。”
“监控是我们的绝对机密,你想看可以,只能一个人进去,而且不管监控里面发生过什么,你都只能用眼睛看,第三,监控里的资料,都不允许进行任何形式的记录,如果能做到,我就答应放你进去。”
张弦长眉一挑,“就这些?”
“对。”
“好,我答应你。”
他能这么痛快的应答,是飞鹰始料未及的,她不会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想看一看,而在根本上以为张弦是某个组织派来的,也许对监控里那段与实验有关的视频感兴趣,才伪装成国际组织的搜救队以掩护身份。
看他们的装备与身手,完全存在这种可能。
可是结合起他在甚至这几天他奇怪的行为,飞鹰又觉得判断也不是十分准确,一时真假难辨,于是对张弦说,“你跟我来。”
张弦手一扬,命大伙收了枪,飞鹰也是同样的动作,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立刻下降了一半,张弦跟随飞鹰去监控室,几个手下怕他有危险,也紧紧跟在他身边。
在监控室门口,飞鹰拦住张弦的手下,一双眸子落在张弦身上,意思是让他们站住。
张弦摆手,让他们在门外等,自己进了监控室。
飞鹰命属下调出停机坪炸毁时的录像,看到螺旋桨炸裂,墨曜与东以蓝弹出机舱的刹那,张弦倏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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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生求死
飞鹰命属下调出停机坪炸毁时的录像,看到螺旋桨炸裂,墨曜与东以蓝弹出机舱的刹那,张弦倏的愣住了。 墨曜竟然利用直升机的座椅弹射躲开了导弹。
该死!
张弦忍不住在心里开骂,早该猜到墨曜那混蛋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害他在这里辛辛苦苦挖了一个礼拜死人。
气归气,压在张弦心中的包袱总算放下了,他顿时感觉心中无比舒畅,连呼吸都轻松了许多。东以蓝没死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比墨曜死了来得更加有价值,更加身心愉悦。愉悦过后,张弦心中生出疑问,东以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岛屿?
黑眸一转,扫了一眼站在他一米之外,假装看着监控屏幕的飞鹰,她上一秒还在注视着自己。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她手下的人,个个身手不凡,他们在这废弃的军事基地做什么?
张弦在看视频时,飞鹰也在一旁看着,这几天她只顾搜救废墟里面有人,也没来得及调查事故的起因,现在从监控中知道,自己也大吃一惊。
那枚射击直升机的导弹,目标明显不是她的队长,而是挟持了队长的男人或者是那个女人,而他能在千钧一发之时快速逃生,这机智与果敢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这个男人是谁,他来这岛上做什么?
惊讶的同时她又放心不过张弦的用心,边看监控录像边留意的张弦的动作,自然也没放过张弦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他来的目的果然不单纯。飞鹰心说,看来也是冲着那个女人来的,这本来隐秘的军事基地,仿佛一夜之间被曝光在了阳光之下,看来他们也需要转移力量了。
张弦和飞鹰各揣心思,又各自防备,再多留也没有意义,张弦也已经看到自己想知道的内容,于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从监控室走了出去。墨曜和东以蓝弹射之后应该后坠落在附近的海域,他必须找到他们。
集合队伍做了简单的安排分工,张弦跳上一架直升机,和另外的两架直升机一起,飞离了这片岛屿。
飞鹰一直监视着张弦离开,才沉声发令,“传达下去,让所有人集合,我们搜索附近水域,必须要在他们之前找到那两个人。”
“是!”属下匆匆跑下去了。
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的东以蓝怎么也没想到,无意间为amy试了一件衣服,却给自己招来了如此大的祸患,肩头那朵色彩斑斓的七色花,如恶魔的咒语,将她的生命轨迹引向一个无人知晓的方向,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棕榈树叶斑驳的照在身上,暖暖的引人入睡,东以蓝抬起手遮挡着阳光,慵懒的眯着眼睛看向身后,不远处墨曜不知从哪弄来把刀,正在灌木树丛中砍东西,身边已经放了几根不太粗,但长短差不多的树干。
他手中拿得是把普通军刀,用来刺杀虽然很顺手,但砍树的确是夸张了点儿,他一手拿刀一手用力向下压着树干,费用的砍着,每过一会儿,他就得停下来倒换一下拿刀的手,否则手就麻木的没知觉了。
东以蓝懒懒看着他的背影,黑睫中透着迷离,犹如晨雾中轻抖的蝶翼。
他上衣破得厉害,干脆脱掉扔了,现在赤‘裸着的上身,小麦色的肌理暴露出来,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宽肩窄臀,双腿又直又长,都说女人身材好了有魅力,这男人半点都不含糊,东以蓝幽幽的咽着口水,这男人身材实在好的让人嫉妒,她看着都有想法了。
墨曜没注意到这边觊觎的目光,继续挥舞着军刀,结实的手臂上下挥动,上臂的肌肉一松一弛,有节奏的颤动着,东以蓝的听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清楚的听到军刀砍到树干上发出的咚咚声。
从中午一直忙活到晚上,墨曜才砍足了所需要的木料,再用植物的藤蔓捆到一起,做成简易木筏。
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墨曜也体力也达到了极限,在沙滩上躺下来,闭着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
东以蓝眸子里闪着过丝俏皮的色彩,悄无声息的爬过来,拿着一要类似狗尾巴草的植物,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