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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医院……
“怎么了?”洛迪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走进,看她一惊一乍的,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
小年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就奔到了东方医院。询问了柜台坐班的护士小姐,软磨硬泡才得知胡梓靖住在五楼624室,一口气又跑到了五楼。
气喘吁吁地推开大门,里面悄无声息,再一看,一个人也没有,等了一会儿还是见不到人影,洛迪却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她只好悻悻地跟着洛迪哥回了家。
胡梓靖最后还是被肖寻絮絮叨叨的逼回了病房,肖寻走到柜台旁照例询问一句,“刚才有没有记者来问二少的情况?”
“记者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小姐倒是慌慌张张来问过二少的病房号,后来没等到二少就走了。”护士小姐认真回想了一下。
“有没有她的信息?”原本在等电梯的胡梓靖忽然间转了头,走近柜台。
护士小姐摆摆手,“后来有个男人过来把她接走了。”
男人?
“少夫人身边哪里来的男人?”肖寻好死不死偏偏把这疑问句说了出口,还重复了两遍。
胡梓靖不再吭声,迈步回到了病房,板着一张脸对肖寻下了指令,“回去帮我拿一下换洗衣物,还有公司的文件你每天准时拿给我,小涣的功课你抽个时间帮他检查……”一箩筐的琐事全都倒在了肖寻头上。
“您是要在这里住下去的节奏么?”肖寻心里揣测着,依照二少的性格,他很可能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你是不是觉得还是很闲?”胡梓靖一副赶人的架势,明显是对肖寻刚才的那句话余怒未消,“钱亩公司与哪几家银行有来往借贷的,查清楚了么?”
“二少……你要不要考虑再请一个助理啊……”肖寻哭诉着,“或者涨个工资?”
“倒是可以考虑下换个助理。”
肖寻忙闭了嘴,只好出门打了个电话骂骂那个没良心的叶里。“你这小子!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有了老婆你就忘了兄弟,你个混蛋,你知道我现在每天一个人做多少份工作么?我简直变成超人了……每次二少说要辞退换人的时候,都是我在忍辱负重替你求情……这份恩情你忘得了么?”
叶里笑了笑,每次肖寻小子打来电话,全程自己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话费全都浪费在他这永恒不变的辛酸史以及功德录上了。
“行,等我度完蜜月回来,一定给你磕头致谢。”
连诗槐对着手机大声警告,“别欺负我们家阿里了,小心我饶不了你!”说罢挂了手机,“还好这个肖寻不是个女生!”
“为什么?”叶里不明所以。
“我吃醋!”
“是吗?那我还挺想看看的。”
“那你先买瓶醋。”
“那我可舍不得,求婚求了十九次才娶到的老婆,要是被醋酸死了怎么办?”
………………………………
第两百二十八章 强行拥抱
五年时间,他们的爱情修成正果了。
叶里忽然捧着连诗槐的脸颊,无比专注地坦诚,“小槐,就是那时候二少他们不出面,我也不会让你们的婚礼进行下去的。”
叶里指的就是那一场被搅乱的连诗槐和戚厚的婚礼。
过去他总是有很多的顾虑和犹豫,所以在感情面前畏畏缩缩,直到看着二少和少夫人经历生生死死的折磨,他才忽然间顿悟了。感情是由不得胆怯的。
趁她还在,趁还能爱。
“那……要是我第十九次还不答应你怎么办?”连诗槐的笑容如春天般灿烂。
听到这句话的她有了多大的勇气,又有多大的幸运。她和叶里这段感情,因为犹豫和顾虑错过了太久太多。
后来连诗槐还是一直都在等,等着樰依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为此推了很多次叶里的求婚。最后才明白,一直把自己的幸福与他人捆绑在一起,不过是在不断地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所以一个月前,她终于答应了叶里的求婚。
他们走进婚姻的殿堂,对彼此许下珍贵的誓言。
白头偕老,生死相依。
拒绝了叶里十九次,连诗槐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樰依还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先得到幸福。而她答应的理由,却是为了叶里的那句话——爱是不能和别人捆绑的。
如果她把自己的幸福与樰依捆绑在一起,又何尝不是对叶里的一种自私?
只是樰依还是没能来参加婚礼,是她人生莫大的遗憾。偶尔一想到樰依,连诗槐的眼神不免黯淡下来。
“……小槐,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所以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娶到你的。这是愚公移山的精神!”
“你想当愚公,我还不想当山呢。”连诗槐佯装生气,嘴上乐开了花。
……
东方医院的svip病房里。
胡梓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侧着头出神地望着外面。
住院已经三天了,他还是没有如愿以偿见到她。
肖寻轻叩了几下门,走了进去。开门见山道,“二少……我查过了,景区街道附近一两年内入住的居民有十四家,这是所有的房主资料。”
“直接说。”
“是。”肖寻顿了顿,组织好语言,“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只有一户,不过……”
胡梓靖没有说话。
“不过是这个套房是一男一女住着的……可能,也许是合租?”肖寻这样千方百计,小心翼翼避开敏感词汇的模样,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一男一女,合租,还是……同居。
胡梓靖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转向了肖寻,却依旧没有说话。
肖寻也不知道这沉默究竟代表什么意思,那到底是继续查呢?还是不查呢?凭借多年助理的敏锐嗅觉,肖寻知道再多说一个字可能就踩到地雷了。
“我要你请的记者呢?”胡梓靖转到了一个毫无联系的话题。
“记者安排在了下午两点,该叮嘱的事项我都提前交代好了,记者不会安排摄像师跟拍。还有文稿到时候也会提前发给我审核一遍,确保没有乱写。”肖寻深谙二少的习惯,二少最厌烦的就是镜头,即使在众多社交场合出现也是极少与人合照,所以一直以来很少接受媒体采访。
这一次破天荒的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要求,真是肖寻万万想不到的。
胡梓靖鼻音中“嗯”了一下,又补充道,“这次允许摄影师跟拍一张。医生那边务必对我的病情保密。”
二少居然主动提出要拍照?肖寻听得瞠目结舌,错愕地确认了一遍,“允许摄影师?拍照?”特意把“拍照”两个字咬得很重,希望二少不要是一时糊涂说错了指令才好。
“嗯。”不轻不重的一个鼻音,却没有丝毫犹豫。
下午两点的采访,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末了的时候摄影师拍了一张照,按照二少的要求,拍出了一种重病在身的感觉。记者拿着本子从病房里面出来,久久回味着二少最后的叮嘱,“病情描述上允许适度的夸张手法,可以发挥一下想象力。”
这是……什么意思?
这唯一的有幸的记者在目睹了二少尊荣之后,人一直处于兴奋过度的游离状态。听到二少提出的几个匪夷所思的要求,认认真真全都一字不漏记在本子上。回去便连夜赶写出一篇报道,把二少的病症写得有多惨绝人寰就有多惨绝人寰!一时新闻报道上夺人眼球的标题就是“psyche总裁为救人而危在旦夕”。
简直是现代版做好事要留名的活雷锋。
胡梓靖拿着一份报纸,不连啧啧点头,记者发挥想象力的能力还真的是令人大吃一惊。这几天,他细细回想了当时的场景,基本可以定下的结论是——他用了五年千方百计去找她,这个女人却用了五年的时间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知道这五年她又经历了什么……想到这五年的缺席,胡梓靖的眉头微微皱着,出神地望着窗外。
门外有人敲了敲,“二少……有位小姐找你,说是来负责医药费的……”
胡梓靖转头,盯着门,唇角浮起一抹笑,“果然来了!”
又对着门外大声说着,“让她进来。”
在短暂的寂静声中,护士小姐打开了门,湘小年亦步亦趋地跟在护士小姐身后,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刚刚才得知这个怪人被称作二少,而且得知这个怪人也不见客。本来只想偷偷付完医药费,拔腿就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