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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峰把失而复得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回家,我们马上回家。”
第二天,医院看太平间的老陈头因为有家属没登记就把尸体认领走了被记过扣了二十块奖金。
沈凌峰很快提出了辞职,而且走的很急。赵一方有些措手不及,财务总监,短时间内不是说找人就能找人顶替的。最后采取了折中的办法,许了他一个月的长假在家照顾老婆。
廉飞扬在接到赵一方的电话之后立刻拨通了苏小迷的手机。
苏小迷一直在医院,廉飞扬让人给卢漫漫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还有个家属陪床可以睡。
“什么事啊,大半夜的。”苏小迷嘟囔着。
她不喜欢手机就是这个原因,有了手机好像随叫随到似的。
“沈凌峰跟公司提出辞职了。”廉飞扬说。
“你还是觉得沈凌峰和这件事情有关吗?为什么呢?”苏小迷问。
“直觉。”廉飞扬想都没想就答。
“直觉?”苏小迷翻翻白眼,“你运营这么大间公司不会也是靠直觉吧?”
“不是”廉飞扬很认真的说,“我靠经验。”
“你现在是想累积查案经验吗?”苏小迷问,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她觉得廉飞扬实在是太不务正业了,正常来说他应该关心哪里有妞泡,哪个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如果你有兴趣,我还想累积点驱魔经验。”廉飞扬说。
“没兴趣。”苏小迷毫不留情的拒绝,她真的没兴趣收徒弟。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居然说了快半个小时,廉飞扬平时总是冷着脸,但是接触多了苏小迷发现他还是个很不错很热心的人,大概是身居高位身上自然带了一股高冷气质。
挂了电话,手机都发烫了,苏小迷这一晚上意外的睡的很安稳。
廉飞扬早早到公司,让赵一方把简安妮的资料找出来给他。
简安妮是他的助理之一,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的位置坐了两年多,后来那个位置给了卢漫漫,现在又空了,连徐雅也不在了。现在公司里没一个女孩敢坐到那里去,曾经的香饽饽变成了烫手山芋,赵一方不信邪,亲自坐阵给廉飞扬当助理。
廉飞扬看着简历上的照片,简安妮个子小小的,长了一张娃娃脸,带点婴儿肥,今年已经28岁,但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几岁。大概因为她泡的咖啡特别好喝,廉飞扬对她印象深刻。
简安妮,延庆人,从她身份证件上的户籍地址来看,那应该是偏僻的山区。
廉飞扬拨通了她资料里留的电话,已经停机了,再拨家庭电话,是个空号。在他记忆中简安妮在公司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半年前辞职的也很突然。
他怀疑沈凌峰不是没来由的,尤其是昨天听了张姐的话,那话虽然添油加醋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可信度。
那还是去年年初的时候,他和沈凌峰一起去法国参加拍卖会,回来的时候在机场免税店沈凌峰给他太太买礼物,店员给沈凌峰推荐了最新款的香水。回北京后,廉飞扬在简安妮身上闻到了同样的香水味道。那是香奈儿的最新款限量,那时国内还没有销售。
廉飞扬当时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现在想来,恐怕就是这次灵异事件的起源。
除了简安妮,谁还会有理由去仇视刚刚入职的卢漫漫?那么简安妮是已经死了?
廉飞扬开车去了医院,在楼下的时候给苏小迷打了个电话,“下来,我们去一趟延庆。”
苏小迷倔脾气上来,“廉大人,我不是你的小助理,叫我来就来去就去。”
廉飞扬说,“快点,有新的线索,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苏小迷一听有线索立刻眼睛发亮,立刻下楼。
卢漫漫也眼睛发亮的目送她离开,思绪开始飘到银河系,直接跳到婚礼当伴娘时自己该穿什么礼服。
驱车四小时,终于到了那个位于北京和河北交界处的村子,这里虽然还是属于北京,但是闭塞的交通落后的经济让人很难将它和首都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廉飞扬把车停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村口有个没牙老太太在晒太阳,苏小迷上前问她:“老人家,您知道简安妮家在哪儿吗?我是她同事。”
老太太年纪虽大却是耳聪目明,“你们找简大妮啊?搬走啦,去年就搬走了,大妮找了个城里男朋友,听说是大公司的领导,给她在县城买了房呢,全家都搬走了。”
廉飞扬和苏小迷对视了一眼,几乎可以肯定简妮的男朋友是谁。
老太太不知道简妮新买房子的具体地址,还好东庄地方不大,新建的楼房小区也就那么一个,过去打听打听肯定有所收获。
锦绣世纪是前年底建成交屋的商住两用宅子,是东庄最大的社区,清一色电梯房,挑高楼层能隔成两层当复式住。
廉飞扬直奔物业管理处,问前台接待员简安妮的住址,前台接待是个小姑娘,被廉飞扬这张英俊的脸一晃,顿时七荤八素什么都说了。
“早知道帅哥这么管用,刚刚就应该让你去给老奶奶施展下美男计。”苏小迷笑眯眯的说,夸张的学前台接待花痴的表情。
“现在学会挤兑我了,4号11楼c,快走啦。”廉飞扬忍不住揪了揪她的马尾辫,又黑又亮又顺滑,手感不错。
苏小迷脸一红,头发一甩走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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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叉(修改)
廉飞扬去敲门,开门的是个年轻男人,一头乱蓬蓬的卷发里散落着饼干屑,黑框眼镜下是一双昼伏夜出的熊猫眼。
“找谁?”熊猫眼问。
“请问这是简安妮家吗?”廉飞扬问。
“是。”熊猫眼回答,又摇头,“不过现在租给我了。”
线索好像一下子又断了了,简安妮一家三个月前搬走了,把房子租出去了,搬到哪里去了,租客也不清楚。他租下这房子的租金只有行情价的一半,房东唯一的要求是要一次性付清一年的租金,他付完租金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房东。
熊猫眼挠挠头,饼干屑和头皮屑掉一地,“我猜他们是急着要钱给女儿看病吧,我跟他们女儿打过照面,病殃殃的脸白的吓人。”
“是什么病知道吗?”廉飞扬问。
熊猫眼神情暧/昧,压低声音说:“听说是艾滋……”
廉飞扬和苏小迷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你听谁说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苏小迷说。
熊猫眼又挠挠头,“我可没胡说,打扫屋子的时候看到半张病例单,不然他们还能这么便宜把房子租出去。艾滋住过的房子谁敢住啊。”
“那你怎么敢住?”苏小迷好奇。
熊猫眼挠挠头,“我是有医学常识的人,住个屋子又不会传染。”
离开锦绣世纪,廉飞扬带着苏小迷又去了最近的一疗养院,没有找到简安妮。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就这样打道回府他们俩谁都不甘心。
“找个地儿住明天一早再打听打听吧。”廉飞扬说。
“好。”苏小迷表示赞同。
东庄唯一的准四星酒店,前台小姐两手一摊遗憾的表示只剩下一个商务标间。
廉飞扬也不问苏小迷,拿出信用卡刷卡授权。
“也不问问还有没有别家。”苏小迷小声的抱怨。
“别家?”廉飞扬奇怪的看着她,“这地方就这么一家带星的。”
“那你住吧,我去别家看看,明天早上打电话给你。”苏小迷说着就要往外走。
“回来。”身后响起廉飞扬的声音,苏小迷觉得自己的脚又不听使唤了,居然乖乖往回走。
廉飞扬上下打量她,“我们出来查案子的,不要那么挑剔。”
“啊?”苏小迷一脸无奈,“分明是你挑剔好吗?吃要吃最好的住要住最好的,我又不是出去住五星级,就随便找个小旅馆。”
廉飞扬根本不理她,自己迈开长腿向电梯走去,苏小迷叹了口气只好跟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住一个屋子里,桃夭夭不醒,半夜里不会有人找他聊天谈人生了。
房间很大,两张一米五的床并排,中间隔着一张小小床头柜,条件比龙虎山洪叔家的大通铺好了很多。
苏小迷扔下背包,一屁股坐到床上,“累死我了,真想不明白你,放着好好的霸道总裁不当,干嘛总跑出来装穷游背包客。”
廉飞扬不说话,进门脱下外套挂好,拧开矿泉水倒进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