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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鬼现在暂时不会构成威胁,我现在好奇的她的身份。”苏小迷说,“你们这栋大厦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廉飞扬想了想,“大概是2000年的时候,是我父亲建造的,三年前我大整修了一次。”
“那这些年这大楼里有死过人吗?”苏小迷问。
“这个,老赵应该比我清楚,他从大厦落成就在这里服务了。”廉飞扬按了一下内线,叫赵一方过来。
赵一方很快进来了,脸色有些发白,这几天他也累的够呛,快五十岁的人了,体力大不如前。
听了苏小迷的问题,老赵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死人?哪个大厦没死过人啊,这跟徐雅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有。”苏小迷肯定的说,“不仅仅徐雅本人不承认行凶,连卢漫漫都说杀她的人不是徐雅。”
“见鬼了,我亲眼看见就是徐雅,小张小罗也看见了。”赵一方不可置信。
“就是见鬼了。”廉飞扬说,重新给她介绍苏小迷,“这位苏小迷是龙虎山望月真人的弟子,也是一代驱魔天师。”
赵一方咋舌,他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人,这几天虽然隐隐约约知道这事恐怕不同寻常,但是也没真往怪力乱神那方面想,说到底他还是不信的。
苏小迷也不想和他解释太多,像这种铁齿的人一旦打破他原有的观念,恐怕会给他生活造成困扰,变得疑神疑鬼。
赵一方调出资料给苏小迷看,“这十几年来月光大厦是出过人命,但是多数是工伤,死者都是男性,唯一的女性也只有五年前保洁阿姨心脏病突发过世。苏小姐,你说的那个女鬼应该不会是张阿姨吧,她可是个老实本份的人。”
苏小迷摇摇头,“是个年轻女鬼,而且看样子是为情自杀的。”
赵一方摇摇头,“没听说过。”
“有没有可能是在外面其他地方自杀的?不一定要在月光大厦死的,鬼魂才会出现在这里吧?”廉飞扬说。
“你说的对,但是她一直在这栋大楼里流连,说明她的死一定跟这里的某个人有关。”苏小迷说。
“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卢漫漫是其中的关系人之一。”廉飞扬拿起一只笔,走到窗户边的小白板上写下了“卢漫漫”三个字,旁边写了“徐雅”,然后画了个骷髅头当作那个女鬼。
“老赵,卢漫漫是你招进来的,她的身份背景有调查清楚吗?在毋庸有没有熟人或者男朋友?”廉飞扬问,毋庸集团虽然不禁止办公室恋情却也不提倡,所以一般有那种事情都是地下进行。
“卢漫漫来公司还不到半年,也是个老实孩子。”赵一方说。
“漫漫都用银行存款担保了,我绝对相信她。”苏小迷说,在卢漫漫眼里,银行存款比节操还重要,能拿来担保可见她的真诚。
“这事吧,还得问问十楼那边卢漫漫同事,而且要女同事,女同志们小道消息多,说不定能打探出些什么。”赵一方说。
财务部的会计主人张姐被叫了上来。
廉飞扬亲自问她,“张主任,卢漫漫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公司现在协助公安局正在对这件事进行内部调查,想问你一些问题。”
“是,总裁,我一定知无不言”张姐说,“我昨天去看过漫漫了,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我之前跟她关系很好的,她出了这样的事我。。。。。。”
“张主任。”廉飞扬皱着眉打断张姐的絮絮叨叨,“你知道卢漫漫跟公司哪些男同事走的比较近吗?”
“怎么了?是情杀吗?”张姐捂住了嘴巴,自己失言了。
廉飞扬看了一眼赵一方,意思是他怎么招进这样一个八卦女王来。赵一方老脸一红,心中腹诽,张姐嘴巴大点,业务能力很不错的,女同志嘛,呵呵呵呵。
“你回答问题就好了。”苏小迷冷冷的说,她常听卢漫漫提起张主任,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所以对她没什么好感。
“好的,苏小姐。”张姐笑着说。
廉飞扬无语,这才多久时间,这些人已经连苏小迷姓什么都打听到了,公司的八卦之风要整整了。
“漫漫是老实孩子,也没听说她跟公司哪个男同事走的比较近,就是有一次加班后我们沈总监送了他回家。”张姐说,“我回公司拿钥匙刚好看到的,沈总监也是关心属下,可不是对漫漫有想法,漫漫是个好女孩,不会看上沈总监这有家有口的。”
苏小迷越听这话越不对味儿,张姐明面上是替他们辩护,可怎么听都觉得她是在说他们有奸/情。卢漫漫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人这样说,她很不是滋味,何况那天沈凌风送她回来自己是看见的,想不到这样一件平常的事到了张姐嘴里就变味了。
赵一方忙打发她走了,捕风捉影越来越不像话。
“简安妮。”廉飞扬突然重复一个名字,“简安妮。”
赵一方不解,“您是说您之前的那个助理?她半年前就辞职了。”
手机突然响了,赵一方一看是沈凌峰,电话那头的沈凌峰好像在外面跑,边喘边说自己家中急事要请假回去。
“怎么了沈总监?你慢点慢点主意安全哪。”赵一方关心的问。
“保姆打电话来说我太太生病了,不多说了赵主管,我看我明天还得请一天假。”沈凌峰说。
赵一方答应了,挂了电话,指着手机说,“沈总监是出了名的爱妻狂魔,不可能去勾/搭公司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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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安妮(修文)
“师傅,顺义第一医院。”
沈凌峰匆匆上了出租车,刚刚健身房打电话过来说他太太掉进游泳池里了,捞上来已经没有呼吸,已经叫救护车送往医院了。
出租车师傅听说乘客是家里老婆出事了,二话不说,连闯了五六个红灯到了医院。
陈露梅在抢救室里,医生不断的给她做cpr,电击器也用上了。
沈凌峰狠狠抽着烟,在走廊里不安的踱着步子。他想不通,陈露梅是会游泳的,为什么会溺水,还有就是那个健身房的游泳池不是温水游泳池,虽然现在已经开春,天气也不会适宜游泳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沈凌峰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重重一击,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自己寻短见。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沈凌峰迅速冲了过去,“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一脸遗憾,“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一向斯文的沈凌峰大骂了一句娘,冲进了抢救室,陈露梅已经被白布从头到脚遮盖。
他哆哆嗦嗦的打开白布,轻轻抚摸着她冰冷的脸,哭道:“阿梅。。。。。。我对不起你。。。。。。我是爱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变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为了我们一家人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做到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我。。。。。。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
沈凌峰突然冲出医院,直奔旁边的一个小教堂,刚刚走到门口他就感到一阵晕眩,根本迈不动步子,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抓住扭曲,扭的他痛到极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主。。。。。。不要。。。。。。不要抛弃我。。。。。。我要忏悔。。。。。。我要向你忏悔。。。。。。把她还给我。。。。。。求求你。。。。。。”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一旁,车里下来一个穿着长袍的年轻教士,个子很高皮肤很白,金发碧眼,看起来是北欧人。他忙跑上前去扶了一把沈凌峰,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先生,你没事吧?”
沈凌峰仰起脸,他的一双眼睛黑乎乎的只看得见瞳仁没有眼白。
年轻的教士吓了一跳,“魔鬼!”说着就要扯下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
沈凌峰用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逃回了医院。
他发疯似的回到急诊室,却不见了自己老婆的遗体。他冲出急诊室又冲到太平间,急吼吼的逮住身边的一个病人家属追问:“我老婆呢,我老婆呢?你们把她弄哪里去了?”
身后突然有人温柔又羞怯的叫了他一声,“老公。”
他一转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露梅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赤着脚,冷的嘴唇都乌青。
“老公,我好冷,我们回家吧。”陈露梅小声的说。
沈凌峰把失而复得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回家,我们马上回家。”
第二天,医院看太平间的老陈头因为有家属没登记就把尸体认领走了被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