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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雨雪中,安小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软软的往地上跌去。
而她身边的仇芦笙就由着她跌坐在冰冷的青石砖的地面上,目光阴柔的看着她乌黑的头顶,扬了一脸的笑意问她:“你好像比他更痛不欲生,果然是女人。”
安小萱听见他这么讥讽的话语,抬头看向他,脸色一片惨白,连她的眼睛都仿佛失去了光泽般:“你救了我,又帮我,现在我也配合了你想要的。所以,我们两清了。”说着话,她已经撑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往那张古床走过去,穿了自己的鞋袜,拎过就放在床边的背包,背好。
伍医生在这时候看见她脸上出来了不正常的红晕,见她眼睛也有一种恍惚的样子,忙说:“仇少,她高烧了。”
仇芦笙却只是看着安小萱背了自己的包往门口走过去,笑眯眯地看着,一语不发。
伍医生是个医生,眼见这种病人脸色有几分不好看起来,扬了声音对安小萱的背影说:“我说这位小姐,外面雨雪交加,你现在出去如果不能在半个小时内去医院,感冒很容易引起肺炎并发症。”
安小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仍是走自己的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仇少”伍医生看向了一边笑意盎然的仇芦笙,想了想有几分好笑的说:“你刚才还说什么来着她不会是那种看上你的女人对吧,以我看,未必吧”
仇芦笙倒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哦了一声,笑眯眯的问他:“伍伯你老年痴呆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见她会是那种看上我的女人了,你刚才不会没看出来,她只是利用我甩开自己的未婚夫吧”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来那枚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粉色钻戒,心中冷冷地一笑:阮凌凡,想不到你为了一个女人出手可以这么阔绰。
这东西,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五年前他有心收藏通过不少的关系去游说那个公主,但那是一个嗜粉色珠宝为命的女人,当时任他出了多高的价,她也不卖。
仇芦笙只能放弃。
真是想不到,时隔五年,这东西竟然就这么白白的被他拿在手里。
“利用”伍医生一笑,“这屋里还有我呢,为什么她不来利用我不单是因为我年纪入不了她眼吧”
说完,他扬着意味深长的笑出了房间。
而他后面的仇芦笙似乎怔了片刻,然后笑意不减的也往外面走了出去,在九曲的回廊上有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正站在那儿。
仇芦笙往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招了招手,那人大步往他走过去。
“那女人去哪了”
那个人一听他这么问,忙用对讲机询问了大门口值班的同事,不到几秒就得知了安小萱在哪。
仇芦笙听了他汇报的地点,抬头看了看灰蒙蒙还飘着小雪的天空,又看了看落坳地面后就化成雨水打湿了青石砖路的污水,抬手摸在唇上,似在回味着什么。
片刻后终于抬了腿往大门口走了出去。
安小萱直到站到了仇家的牌楼下的时候,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色匆匆的人,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她此时有一分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就那样留下,她不是答应了艾伦什么都听他的吗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失言而肥吗。
头上被人及时处理,缠了紧紧的几圈纱布,以至于她感觉到那缠得过紧的纱布勒得她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现在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遇到仇芦笙是不是艾伦所说的他会安排好。
但她知道,自己在感觉到仇芦笙真的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时,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能留在他身边。
有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边说边笑着从她身边路过,忽然有个女孩儿走过去,却又返回来,单纯的笑脸可爱极了,她伸出手递给安小萱一个字条。
“姐姐,是一个大哥哥让我给你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着去追她前面的同学们。
安小萱楞了楞,似乎想到了什么,旋即打开一看,上面是四个字和一个英文字母。
欲擒故纵。
a。
是艾伦的字体。
安小萱急忙四下去搜寻,可是宽阔的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行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身影是她所熟悉的。
艾伦已经走了。
欲擒故纵
她一阵苦笑,身子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她往摆放了很多鲜艳夺目的假花的花坛边走过去,靠在那里闭着眼睛让那种晕眩和乏力感快点过去。
可似乎身体再不由她自己控制,全身一阵冷过一阵,她想起了刚才那个拎着医生急救箱的中年男人的话。
她在高烧。
嗓子眼又痒又干,她轻轻的咳嗽咳得一声比一声急,一阵似一阵的厉害。
“肺炎并发症”她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耳边不断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声来,在她终于缓轻了咳嗽声的时候,她听见自己身后有轻轻的脚步踩在积水里的声响。
她起先没有在意,直到那脚步声就停在她的身侧时,她才边咳嗽着边缓缓地转头看向那些脚步的主人。
一身纯手工的价格昂贵气质非凡的白色西装,一张永远笑眯眯的过分阴柔的脸,见她回头看向他,他冲她开口:“你这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对阮凌凡用过多少次,是不是也打算在我身上试多少次”
安小萱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轻咳嗽显得殷红的唇微微地张着,却辩解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我想告诉你,不用这么麻烦。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因为就冲你是阮凌凡唯一的女人,就凭这么一点,我对你也有很大的兴趣。”
在他的身后有高大的男人正撑着白色的巨大的伞,雨雪没有一点儿落在他干净的衣角上,就连他裤脚上也没有溅上一滴的积水。
安小萱从他身上收回了打量他的目光,冷冷地将脸偏开,从假花坛上站直了扭头往仇家牌楼的反方向走去。
欲擒故纵对仇芦笙
不。
她现在后悔了,她要去告诉艾伦,哪怕让她亲手杀了阮凌凡,或者是更不不堪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但是,唯一一件她永远不想做的就是。
第134章我需要个女人
接近仇芦笙这个人。
他太危险,太令人难以琢磨,太变化莫测。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就算接近他,他打从一开始就对她种种提防和戒惕,不管艾伦让她接近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她敢肯定,凭她,根本做不到艾伦想要的。
仇芦笙见她这样干脆的转身,脚步明明那样虚浮但背影却透着坚定不移的毅力,他开始怀疑,难得自己看错她了
这个女人其实只是想单纯的利用他一次而已
“安小萱。”
仇芦笙扬了声音喊她的名字,路上有行人朝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不过,在这样的天气里大家也没有那么大的八卦精神,只是匆匆忙忙的看上两眼就急如星火的离开了。
安小萱的脸越来越红,就连眼珠子似乎都染了血红一样,在这样灰蒙蒙冰冷的冬季里,她竟然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窒息了。
耳边隐约有仇芦笙的声音响起,但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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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是想离他这种人远一点,远一点,再远一点脚下好似没有了力气,每提起一次脚,落下的时候都那么费力,再抬起的时候仿佛有千斤重。
直到她又一次摇摇欲坠的时候,那个巨大的伞下的人冲了出去,在她跌向地面积水的时候及时一把抱住了她。
“安小萱”他拍了拍她的脸,这时候才惊异的发觉她的脸好像跑完一万米跑道的人,涨得通红,呼吸粗重嗓子眼里隐隐约约可听见拉风箱的声音。
安小萱跌向地面的时候还在想,就这样吧,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仇芦笙抱起她回身冲后面的扬高了声音喊:“还不快去叫伍医生回来”他喊完,抱着安小萱往自家那条幽深的巷子里跑了进去。
直到把人放在刚才那张垂着流苏的古床上时,仇芦笙直了腰站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白色干净的西装上被污浊的雪水染得斑点肆意。
他皱着眉头把西装嫌弃的脱掉扔在地上,一边对伍医生说:“你先给她检查,我去洗个澡。”说完,脸色极难看的出了那个房间,往自己住的院子里过去了。
伍医生一边给安小萱做着详细的检查,一边扬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