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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感觉到了他所做的是体贴入微,哪里像一个放过那样狠话的人
阮凌凡脚步没有一丝的停顿,把她放好在床上,她身上的浴巾向下滑落,他的眸光从白净的肌肤上凝了一凝,眸色一沉,他直起腰转身,从桌上拿起碗,用手指试了试温度正好,面色仍然平静如水的递到她面前。
“我是说过,但前提是你得活着。”他垂了眼眸看床上的她。
而她需要微微仰脸才能看见他的脸,“一天不吃饭不会死人的。”
她见他的脸瞬间寒气森森起来,她好像听见了他磨牙的声音,但任她眼睛在他脸上盯多久,都没有发现咬牙切齿的动作。
看来真是烧糊涂了,不仅出现幻觉,还出现幻听了。
“把粥吃了。”
竟然是一种强势的命令语气。
安小萱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这就是你折磨别人的方式”
听了她的话,阮凌凡气得一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光顺着她湿漉漉的发往下移,她的头发已经在这几个月里长长很多,但她一直没有收拾过,参差不齐,此时湿漉漉得倒像个淘气的孩子自己煎了头发一样。
她垂下头安静的吃起粥来,因为冲了长时间的热水澡,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滑腻微微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诱人至极。
看着这样的景色,他忽然心思一动,在她的头顶笑了起来:“我的方式,总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说完,在她错愕的仰脸看向他的时候,他忽轻轻一弯腰,薄唇微凉的覆上她微微张着的唇。
她手里还剩下半碗软糯可口的粥,就那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打翻,安小萱瞪圆了一双眼睛,眼里除了惊愕没有其他。
他的唇像他的人,霸道强势,血腥迷漫,他将她的唇啃咬的一阵疼痛,他却勾着那一抹嗜血般的得逞笑意将她的血和粥汤的香气一并吞入自己口腔。
安小萱似乎被疼痛唤醒,她伸手用力的去推他,但弯腰站着的男人却顺势将那沾满了粥汤的被子大力的掀在地上,而他双手用力禁锢了挣扎中的人,薄唇扬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来,他眸底的锋芒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所指令人遍体生寒。
“你真的是不够聪明。”他说,“这是你一再激怒我的后果。”
她一再推开自己,伤了他的心。
不能好好的谈,也不能好好的相处,那么,就用另一种方式将她囚禁就好了。
安小萱脸上泛起一丝恐惧来,他们彼此胸口的伤疤那么**裸的暴露无遗。他没有任何温柔的将她刺穿,动作大到她头晕目眩再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觉得自己是在狂风暴雨的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无情的风暴起伏跌宕,没有一丝反抗拒的力量,只能生死由命。
不,不是,并不是由命运,而是由着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主宰着。
她陷入昏迷前的一刻,目光所及还是他冷硬的眉眼,只是那过分冷酷的眸底有着什么她永远也读不懂的东西。
她成了他的禁脔。
她经常分不清时间的流逝,总会有一种错觉,时间是停滞不动的。
因为身体和心的双重痛苦那样的明显。
她曾经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直到临到他那样的虐待,她才知道,其实自己在乎。
她想过很多他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方式,但显然这一种男人对女人最有效折的羞辱和欺凌,她根本没有想过。
所以呢是不是就因为她没有想到,他才会以这种令她倍觉难堪的方式来对她
生不如死。
是的,他真的做到了。
阮凌凡他向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每说一句话,不管时隔多久,都会兑现。
她真的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她从他的肩头望向观景窗外的天空,一片星空,繁星闪闪烁烁,而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令她生死不能。
一个星期后。
安小萱伤口引发的高烧终于退去。
林姨已经好几天见不到她人,眼看着她被先生由她的房间包得严实抱进了主卧,她跟在他们身后,脚还没有迈进主卧的门槛,就听她的先生声音低而沉的说:“别进来。”
第93章家人的温馨
林姨被阮凌凡冷凝着脸的命令阻在了门外,只能看着那扇红木门忧心如捣。
唉,这两人的别扭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个星期后,安小萱终于有机会自己走下床去浴室。
阮凌凡一早就接到了分公司的电话,听上去似乎出了什么事,安小萱那时候睡意在浓,只隐约听见电话嗡嗡震动了两声,身边的人接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声他上午过去,她已经翻身蒙了被子彻底睡了过去。
看着落地镜里那一身的青紫,她唇角连抽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滚烫的热水直冲得她头晕目眩,全身一阵阵发软,她才仿佛不舍般的从浴室里出来,但当看见那个原本应该去了公司的人此时正坐在床前时,她听见大脑嗡地一声。
像轰鸣,也像手机震动发出的声音。
目光只轻轻一瞟,就看见了他手里正拿着的,正是她的手机
安小萱莫名心慌意乱,几步冲过去,不由分说的劈手夺过他手里自己的手机,冷着脸说:“你在做什么”
她没由来的心惊肉跳。
哪怕装作无意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被解锁,她还是止不住心跳过快的频率。
阮凌凡脸上倒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极淡的抬眸瞥她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身子,目光在她身上不作停留,已经移到了她的脸上。
“随便看看。”
“你连对人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吗”她想都不想指责着他侵犯自己**权的事。
但她这话听在他耳中,他却扬了一个笑出来,掀眸看她的神色,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可言吗
他的目光顺着她脸往下移,又从她**的脚由下往上一路移上去,停在她胸前的时候,似乎还有一种嫌弃似的神色。
那样子仿佛在说:没什么料可看的。
安小萱整个人瞬间被他这种无言的羞辱和极伤自尊的神情激怒,她再淡定不下去了,气得通红的一张脸就扑到他身上去,双手用力捶打着他,怒骂:“阮凌凡,你魂淡你是我认识的最不是男人的魂淡”
她开始捶打他的时候,他还顺势躺在床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终于抓狂的样子。
但后面一句话,就比较伤男人的自尊了。
女人不喜欢男人对自己不如别人的身材品头论足,而男人们,又非常不喜欢从自己的女人嘴里听到类似这样的话。
“不像个男人”
他一伸手就钳制住了她拼尽了力气的手腕,脸上一如既往的冷酷里透出几分安小萱不曾见过的危险气息来。
安小萱愤怒中失言,他再反问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有些傻楞楞的低头看着他的脸,明显感觉到了他眸中正有什么光芒隐隐乍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网络其中。
她本能的想要起身离他远一点。
但男人显然是想向她证明一下,什么是男人自尊伤不起哪怕你被愤怒支配的情况下,也不能口无遮拦到说这样的话。
安小萱后来的两天没有下床,哦,是没有自己走下床的力气了。
深夜的时分,床头有盏橘黄色的灯在深沉的夜下发出昏暗暧昧的光来,安小萱确定了身边男人的呼吸声是睡熟的时候,慢慢的伸出手,将自己在天旋地转中也不忘记藏在枕下的手机拿在手里。
将背转了一下,她拉了被子把自己蒙进来,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没有醒来的时候,她才手指按下几下键,解锁。
信箱里没有一条短信。
她又盯着手机屏看了半天,在确定白天的时候真的没有被人解过锁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她不知道的是,被子外面的那张脸,在她松气的同时一双眸子霍地睁开,里面只有清明,没有一丝睡意。
安小萱其实问过艾伦很多次,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待在阮凌凡的身边,却又什么都不做
艾伦仍是那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向她,直看得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一脸鄙夷毫不加一分地掩饰:“你觉得自己除了吃,不能做些什么如果添乱算的话。”
安小萱气结,“你又没有让我做过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不会按你所说的去做秦鱼鱼你就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