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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世因拱拱鼻子,凑得更近,“第二招应该是闻了吧?你快闻闻,为夫今天用的茉莉薰香好不好闻?”
方如来耷拉下眼皮,这货又来劲了。
“第三招是什么来着?啊,问!这个我熟,也不用你问了,为夫主动做答便是。早晨沐浴更衣时换了新的中衣裤,中衣裤是白色的。”
方如来点头,懂,因为艳红色内衣出过事,所以从那以后,他两人的内衣全变成白的了。
“今天从早晨到现在,除了喝茶水,什么也还没吃。不过为夫却是不饿,因为昨晚临睡前曾喝了外公送来的一锅虎鞭汤。”
方如来倏地瞪大眼睛,一锅?怪不得他刚才火气那么大!呃,她今晚不缺席的承诺可以反悔不?
像是知道方如来在想什么,关世因凑近到方如来的耳边,咬一下,轻声道,“你刚才说过洞房绝不缺席的!”
方如来垮下脸来,关世因于是心情更好,“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项,切了。这个更好办,你尽管切!为夫绝对不做半点还手。”
方如来恨不得啐他一脸,他当然不会还手,因为他正死拉着她的手伸进他自己的衣襟里,“为夫这里疼,你切切看;啊,还有这里,你也切切看;往下往下,对,就是那里,都感觉胀了一天了,你快给为夫切切看还有没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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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被看了?看回来!
被迫一一抚过那人块垒分明的腹肌,方如来即刻自动脑补出了晚上滚床单时的艳情画面,掌心随之就是一热。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关世因当下挑眉,笑得更加荡漾,“往下,再往下……”
方如来嘴角抽搐一下,食指中指弯曲,并拢,再狠狠一拧,关世因立刻惊呼出声。
“哦――娘子!”
惊呼出的话竟与他昨晚大汗淋漓时吼叫的话内容一般无二。
方如来的脸红的堪比那红烧肉的汤汁了,她跳起来就捂住了关世因的嘴,“白日宣淫!你还要不要脸了?”
关世因趁机抱住自家娘子的腰,转身,前走几步,就将方如来抵在了院墙上。
那人身上的高热隔了衣服也挡不住,方如来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连忙双手外推,“这是在人家院里,你给我收……”
山里小院,不会像城里大户一样做出高门高墙来,一堵半人多高一尺多宽的土坯墙就足够了。方如来被人抵在墙边,下半身有靠头,上半身却倚无所倚。关世因又作势想亲过来,她又不想配合出个什么野外无马的高清现场,于是不得不身子后仰。后仰,没有支撑,她顺势就倒在了土坯墙头。
墙头上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方如来一身僧袍半躺上去,脸红如血,胸部高耸。真真的应了那句性感总在全裸前!
关世因此时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些什么,挣开方如来捂嘴的手,头一低,隔着衣服就咬上了方如来最敏感的耳后颈间。
于是,方如来到了嘴边的“敛”字带着长长的尾声就直冲云霄去了。
之于关世因,娘子的欢叫从来就是对他这当相公的鼓励,其助威功效丝毫不亚于战场上的战鼓雷鸣。
带着点被人大婚当日放了鸽子的憋闷,带着点对自己永远无法对她真正生气的鄙视,再有就是有便宜不占纯属王八蛋的自小座右铭的直觉指挥,关世因喷着闷热的气息就攻占了方如来整个脖子。先轻轻一咬,宣告了此处归爷的主权;随后才兴致盎然地一寸一寸“视察”过他的领地。
如帝王般,一派俯视众生的高傲,就连气息都带着一股君临天下般的自鸣得意。
他从不掩饰,她甘愿沉服。
花香在左侧,火热在右侧,抬头看一片晴空万里,方如来伸手抓住了关世因的头发。理智告诉她应该尽快扯开他,可是手却像自有意识般将关世因的头拉得更近。
初识欢爱没多久的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刚吃到第一块糖果的孩子,对于送上门的糖果总是没有什么有效的抵抗力的。那种甜到骨子里让全身筋脉都舒爽的感觉,实在是太凶残了,她得空出一只手堵进自己的嘴里,她才不会发出让自己无地自容而让对面这货更丧心病狂的声音。
关世因眼角余光瞥见,坏心地在牙齿闭合之时又再施加了些许力道。
方如来几乎是同时把手更往嘴里塞了塞,但依然没挡住胡乱的呜咽声溢出唇角。有什么东西从脚底一冲而上,直冲破头顶,然后绽放出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朵。
虚汗渗出。
湿了身上的僧袍,却火了对面的男人。
大腿圈紧,代替手帮忙加固。空出来的大手则顺着僧袍滑下,滑到袍底,一掀再一钻,如小老鼠一样哧溜一下就又爬了上去。
冰凉火热一相逢,方如来喘息无数。
什么东西爬进来了?冰冰的凉凉的,却又痒痒的,这不像是他的手啊?
关世因歪头以嘴叼下一朵野花送进方如来的视线里,那意思就是,这个。
是那种很常见的野菊花,花瓣小小的,数量却不少。每一瓣都在刚才正身体舒展地接受着阳光哥哥的爱抚,突然危机袭来。先是被人压个正着,随后还被人掐了根。还没来得及同阳光哥哥来个伤心情别,就又被人塞进了暗无天日的地方。这是哪里?必须出去!左钻右钻,上蹿下跳!头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不说,脚底也是烫得没办法落脚,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山高谷深绝对不适合她好不好?还她松软平坦的墙头来!
可惜,被掐了根的野菊花,其控制行为的主人早已不是她自己!
关世因当它是二胡的杆古筝的弦,弹悠扬之春江花月夜拉激昂之战马奔腾曲。身体绷得再疼他也忍,他的目标是眼前这面色潮红的女人开口求她!
要了他的身子却不给他名分,什么,婚前恐惧症?没见她这几日看病吃药的,那么就属于她提过的“脑子有病”的范畴了?恐惧什么?怕他不能满足她?还是怕那个槿大花痴的遭遇会在他身上重演一遍?看来还是他“做”得不够,不然她哪里来的时间与精力去想有的没的?
真真的欠收拾!
关世因掐在手里的野菊花埋进僧袍里作乱不停,嘴里叼着的野菊花也随着脖子一伸送到了方如来的嘴边。
那里方如来的手还在堵着嘴。
关世因叼着菊花挠上方如来的手腕,手指,掌心。
方如来掌心一痒,情不自禁地就一缩一躲。嘴巴的位置空了出来,关世因眼疾嘴快,身子前倾就堵个正着。
这回是真的堵,没有唇齿相依没有相濡以沫。
冲进方如来的口腔的只有那一朵开得灿烂的野菊花。
方如来的惊呼堵进嘴里,舌尖被迫与一朵野菊花纠缠到一起。
气味虽芳香,口感却苦涩。
她不要吃!方如来皱着脸拿舌尖向外顶。
可舌尖刚有伸展的动作,那朵菊花竟然跑了。也没跑多远,而是跑到了唇角齿边。就像一个爱玩闹的孩子,这躲一下,那躲一下,竟然跟她玩起捉迷藏来了。
方如来被闹得心痒痒,伸手欲抓。关世因埋在她僧袍下的菊花梗突然一戳,方如来吸口气回手就又抓回了他的发间。
歪嘴欲咬下,却总是迟那么一点点。
被另一朵菊花闹得早就恍了心神的她,哪里敌得过一心要逗她开口求饶的关世因。
这么一来二去,欲火加怒火都得不到平息的方如来终于撑不住了,“你到底行不行!”
理论加实践证明,男人们一般是承受不了此话里那潜在的对男人能力的置疑的。
通常情况下,对于此话的回答一般都是,“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果然,方如来话落等到了类似的回答,“行,当然行!”
可是,听到回答的方如来却没有了刚才对终于可以平息内火的期待,只因回这话的人不是关世因。
声音不对不说,关世因嘴里可是还叼着野菊花呢,哪空得出嘴说话?!
她脸色大变,急急扭头,然后就看见了正坐在她刚才吃红烧肉的桌前的,木之槿。
木之槿感受到了她看过去的目光,却并未回视,抓过旁边的小酒壶自斟自饮道,“别紧张,那二货屁股够大,以我的角度看过去,绝对看不到你一点意乱情迷的样子。所以,二位可以尽情继续。”
她还能尽情继续就毁了!体内的火热当即降到冰点以下,方如来松开揪着关世因头发的手,转而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