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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槿连忙踢起一枚石块击落了许源横在脖子上的剑,“为了他,不值得!”
许源爬起来就再磕头,“大哥,不忍心许源去死的话,就请饶了父亲一命吧。”
“你!你这是拿自己来威胁我?”
“不敢,许源只是希望跟随二皇子他日登上高位的大哥,不会在未来某一天面临曾亲手弑父大逆不道的罪名讨伐!”
木之槿怔了怔,“我没想过他日登上高位的。”也许曾经想来着,可在经历了这么多打打杀杀之后,他反而想事情结束之后回到平城过普通人的日子了。
这理由不成立。
木之槿再往前走,又被许源一把抱住了脚。
“大哥!如果你非要动手,那你就从许源的尸体上踩过去。”
“你……”木之槿没有办法,抬手就想像对待严秀秀一样点晕他。
许源却比他先开口,“大哥如果那样做了,许源醒后定不会原谅大哥。”
木之槿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他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兄弟情,不到一定份上,他是不愿意主动将这份情切断的。
可是,即使今日他不杀掉许正林,二皇子也会另派人来处理掉的。而到了那时,就连许源他们都不一定能活命。
木之槿一时纠结当场。
就在此时,关月的声音传来了,“槿哥,我家主子派人从宫里给你送来了一样东西。”
东西?“拿过来!”
听令的禁卫们却不是拿过来,而是抬过来的。
打开,众人吓住:早已死去多时的太子李寅成。
木之槿却乐了。
他逃出皇宫时还没收到太子死掉的消息,是以,即使要处理掉许正林,他也只能暗着来。可如今李寅成既然死了……
关月又递上一封信,“这里还有我家主子的话。”
木之槿拿过来一看,笑得更大了。真太子死了,假太子却依然想着明天迁墓大礼照旧。甭管真照旧也好,还是又在打着什么明引他们入局再一网打尽的阴谋也好,这些自有宫中一直没能出来的二皇子和关世因等人应对。于他,这等于是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保下许源等人的途径。
木之槿掌心用力将信纸摧毁,冲着空中来了一句,“兄弟,谢了。”
许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木之槿此刻的阴转晴却被他立即解读成了父亲有救的信号,“大哥?父亲他?”
木之槿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那也行。”许源接受,只要能活着就行。
木之槿下令,“关月,废掉许正林的全身筋脉。”
许家三位小姐惊叫,“大哥!”那不就是活死人了吗?跟死人还有什么区别?
许源闭眼摆摆手,示意她们给关月让路,“能活着就行了。”
木之槿将许源拉到一边,“这还不够!他死了,你们几个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可如今他没死,阿西的全家却死了!比起我与二皇子的关系,自小就跟在了二皇子身边的阿西是一定重过于我的!如果二皇子要为阿西出气的话,你们几个……”
许源明白,“大哥想让我做什么?”
“让二皇子明白你的忠心!”
“怎么明白?”
“带太子和我,去找你的外公!”
许源的外公,许正林的岳父,严秀秀的父亲,当年的礼部尚书,如今的丞相大人严一德!
此时正与大将军魏如风在自家的后院把酒话愁。
“皇宫今夜看起来静的吓人啊。”严一德干一杯酒道,
魏如风一扯胡子,腾地站起,“不行,不能让太子今夜对二皇子动手!昨天我的人明明就看到二皇子带了人进宫,他今天说看错就看错了?老子不信!我这就进宫探探去!”
“哎呀,你快回来快回来。”严一德赶紧将他拉回来,强迫他重新坐回,“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真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跺一跺脚尧天国皇室都跟着颤三颤的威武大将军呢?别傻了!自古皇位争夺由来久之,你我能在这场不起硝烟的战争中保住各自的家族就不错了,做什么还非要上赶着送死?”
“难道我们就任由尧天国破败下去,直至灭国?到那时,我们的家族就算无事又如何?唇亡齿寒呀,老友!”魏如风急的直捶桌子。
“你当我不懂这大道理呢?可我们再有心也得上有明君啊!”严一德郁闷地再干一杯,“再等等!如果二皇子能挺过今夜,就说明他手底下的势力不少,就值得我们为他拼上一拼。如果万一不……”
话没说完,老管家忽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老太爷,您快到前厅看看去吧,小少爷死了,被抬回来了。”
“谁?”严一德猛地起身,撞翻了桌椅。
“您的小外孙钟少爷,被大少爷源少爷亲自抬回来了。”
“钟儿?你说钟儿他?”严一德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魏如风连忙扶住他,“别慌别慌,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严一德的指甲都几乎要掐进魏如风的手背里,“走!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伤我严一德的外孙!”
两个人来到前厅,刚进门,许源就哭着跪倒在地,“外公,你要救救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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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偷蛋献佳人
阴历五月中旬,入夏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清晨天刚刚亮,早起的人们便能预感到今天会很热,所以莫不换上了薄薄的夏衫。
可那些要参加今天的迁墓大礼的尧天国文武百官们却由于各种原因没换。
事实上丞相严一德他现在就算穿上冬天的棉袍也仍然觉得心里发冷。
老管家一边抹泪一边帮他换衣服,“太爷,孙少爷过世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少爷他们呢?他们虽不在京内任职,但太爷给个信儿,他们还是能从外地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的。”
“赶回来做什么?送死吗?”严一德斥他,“不许你私自递信,听到没有?”
“……是。”
“也把府里的孩子们看紧了,今天谁都不准外出,也不准向外传递消息!”
“……是。”
严一德将老管家的犹豫看在眼里,为了一保周全还是细心解释道,“纪家当年谋反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当时闹得声势多浩大,牵连进去而举家全灭的有多少人!如今皇位更替,竟还是当年的纪平石作鬼。他竟能隐性埋名十余年,这份心机不可谓不深沉。对上他,我不得不留一后手啊。”
“?”老管家眼神询问。
严一德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递给他,“如果天黑之前,我回来了,那么这封信你交还于我便是。如果我没回来,你便要第一时间快马加鞭出城,然后亲手交到我那任节度使的大儿手中。他自会明白以后如何为我严家讨回血债。”
“太爷――”老管家瞬间又眼泪汪汪了。
严一德拍拍他的手,一转身走了。
大将军魏如风也没换夏衫,不仅没换,还把曾经先皇御赐的战甲整整齐齐地穿在了身上。
将军老夫人亲自帮他整装,担心道,“老头子,你真的不跟孩子们通个气让他们带兵过来帮你们镇镇场么?如果,如果万一……”
老夫人说不下去了。
魏如风拍拍老伴的手,“这种时候怎么能惊动戍守各边关要塞的孩子们呢!他们一动,四面环伺的各周边列国还不立刻察觉尧天国内部大乱?到时,这皇位争夺战还没结束就有可能迎来外敌的入侵!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可单凭你们几个老骨头,又不带任何兵力的进入到人家早已埋伏好兵力的皇宫,那还不得……”
“放心,在目前大家都不想引起外敌注意的共识下,单就这皇宫的兵力分布,敌我双方还是基本对等的。”
“基本对等?那就是只有一半的可能会赢了?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也要跟你同去。来人,帮我去取诰命夫人的官服……”
魏如风赶紧拉住她,“行了,你那么大年纪还想亲自动手不成?”
老夫人瞪眼挺腰,“怎么?不服?老娘当年可也是上过战场的人!”
“服服!”魏如风将老伴按坐下来,语重心长道,“夫人,你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的了。这皇位更替,自古就有生有死,我既然没打算保持中立躲过这一劫,那么就逃不过这或生或死的结局。生还好,待到二皇子登基之后,我就辞官,也能回来陪你过过招对对阵。如果不幸身亡,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