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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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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寅问:“你说的是不是马槊?”

    “不错,正是马槊,易学难精,且做工太繁,又对马术要求太高,所以自李存孝后,就很少有人用马槊了……

    想那王彦章一身技艺,少年时苦无马槊可练,只好改用铁枪,等后来有槊可用时,却改不过来了,以至一身绝艺,只在短兵前称雄,真遇上使槊高手,胆气就怯了三分。”

    甲寅讶然:“那可是铁枪王,青史留名的英雄,说书的老讲。”

    陈疤子笑道:“青史留名又怎样,威震中原又怎样,他见了惯使长槊的夏鲁奇就畏惧了,隐在军阵中,最后还是被夏鲁奇刺伤活捉,以至于死了还要被夏鲁奇所嘲笑,说他胆小如芥子。”

    见甲寅不信,陈疤子笑道:“其实任谁遇到使槊高手都怕,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槊长都有丈八长……”

    “越长不是越笨么?”

    “槊不一样,虽然长,但是轻盈灵便,好槊甚至比大枪还轻三分,一杆真正的好槊,杆身不超七斤,弹力如弓。”

    “这么轻?”

    陈疤子道:“但因为长,所以两膀气力没有五百斤者,玩不动。”

    被陈疤子这么一说,甲寅就对长槊产生了无比的向往。
………………………………

031:密州何中

    何中捏着手里的信函长久沉默,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管家何贵躬着身子,立等家主的示下。

    耀眼的烈日透过屋顶特意开的两扇明瓦照下,在青砖地面上形成一个明亮的方影,在这强光的对比下,更显的书房清净幽暗。

    “阿贵,说说你的看法?”

    何贵把头低的更下了,斟酌了一下言词,小心的回道:“老爷就任这密州刺史才不到一个月,朝中便又派殿前司一个营来征兵就食,仆有些看不明白。”

    “那这个呢。”何中把手中的信函扬了扬。

    何贵被主人的厉声吓了一跳,忙道:“论公不该帮,可不帮的话,二娘子在李家就难做人了。”

    何中搓着眉,在印堂处用力的捏了几下,叹道:“尽是狗屁倒灶的事呀。”

    他也算是两月前河东一战的收获者,从龙捷右厢都指挥使迁到密州任刺使兼本州防御使,从纯粹的军人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有实权的地方大臣。

    本该踌躇满志的他,却被一栓又一栓的烦心事给搞的恼火异常,先是地方乡绅的阳奉阴违让他的锐劲折进了丝棉堆里,然后又发现贩卖私盐成风,军中大有牵连,乡间林泽藏匪纳寇,更是一时欲剿而不可得。

    这刺史椅子还没坐热呢,又要来一个秦越来捣乱,还戴一顶“剿匪巡检”的名头,这是朝庭不放心自己,还是别有用意?

    就这也罢了,亲家翁李千又来一封信……哼,他那外甥冒然抢功,本就死有余辜。

    “你去看看,仁山可回了,若回了叫他来见某。”

    “是。”

    盏茶功夫,幕僚朱仁山匆匆从外面进来,青色的长衫后背一圈的汗渍水印。

    “参见东翁。”

    “坐,阿贵和你说了吧,对此事你有什么高见。”

    朱仁山用丝帕压一压脸上的汗子,打开扇子先扇了扇,方道:“八个字,‘若要取之,必先予之’,如此则朝廷也好,翁亲也罢,都好交待,东翁只需……”

    听到朱仁山细细的说完,何中的双眼一亮,猛一拍桌子,赞道:“好计。”

    ……

    甲寅兴奋的疾驰而回,在干燥的官道腾起一长串的烟尘,“我闻到海风了。”

    秦越没好气的挥了他一鞭子,斥道:“闻你个大头鬼,我看你才疯了,这里离着海边少说还有百余里,你哪只鼻子闻到腥味了,何刺史怎么说。”

    甲寅嘿嘿直乐一笑,道:“何刺史很高兴我们的到来,估计等下就有人来迎了。”

    陈疤子两眼一翻,冷哼道:“信你有鬼。”

    甲寅讶道:“他们都很和气,笑咪咪的,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赏钱呢。”

    果然,在见到密州那宽长的城郭时,也见到了候在路边接官亭外的一队兵将。

    “末将胡寿,拜见陈指挥使与秦巡检,何刺史公务繁忙不能远迎,特命末将在此恭候。”

    秦越笑着下马,拱手施礼道:“有劳胡将军,这么热的天还跑这么远来,实在感激不尽。”

    胡寿笑道:“这是应当的,知道巡检一行人马不多,所以也不入军营了,直接住馆驿里,总也舒适一些,请。”

    “请。”

    陈疤子也不出头,任秦越与对方打交道客套,自己押着车队缓缓跟在后头。进了城西驿馆,却是包下了两个跨院,秦越与陈疤子更是安排住了套房,十分的奢华。

    秦越见对方如此安排,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笑道:“这如何使得。”

    胡寿笑道:“从京师过来,千里迢迢,一路风尘,总要先歇上两天,把身子缓过劲来再说。只管住下,这里不比汴梁,驿馆空着也是空着。”

    秦越也就不客气,进了房才坐下,两个俏丽的丫环就捧着衣物过来了,后面还跟着抬桶拎水的仆役。

    “奴等伺候郎君沐浴。”

    秦越歪着头仔细的看了看两位丫环,目光从头移到脚,又从脚向到头,把两女看的脖后都红透了,才轻轻的挥一挥手,道:“伺候就不必了,你们在门外候着就是。”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对秦越福了一福,委曲的应了声“是”,方款款后退着出了门。

    秦越轻呼了一口浊气,暗想亏的这两女脸薄,否则金枪雄起就不好办了。这何中搞什么名堂,要是把手下都安排进了军营,只独独款待他与陈疤子二人,秦越估计就笑纳了。

    毕竟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场面交际的道理清楚的很,不管西蜀南唐,还是如今的大周,面子上同流齐欢才是硬道理。

    不过丫环送来的丝织绸衫他没有拒绝,舒舒服服的洗完澡,任两丫环帮他梳头捏脚,这样的小享受还是可以有的。

    晚间,海风楼设宴,陈疤子却不想去。秦越笑道:“你连这最简单的交际应酬都不去,怎么当官。”

    陈疤子两眼一翻,“不是有你么。”

    “军中论,你是正官,不去不行呀。”

    陈疤子只不去,指指车上的那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弩弓,秦越无法,只好带着甲寅去了。

    一路相陪而去的是胡寿,酒馆门口相迎的是朱仁山,秦越见此人文质彬彬,谈吐儒雅,知是何中重要的幕僚,上了楼,又有各位密州的官员,当下一一见过,打起精神应酬。

    一盏茶喝完,门口侍卫大声唱名:“刺史到——”

    秦越连忙起身相迎,只见门外走进一位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看年纪大约五十来岁,黝黑的皮肤与硬直如戟的胡须,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常年征战的武将,不料此人一开口,却是儒雅的很,浑无武夫的气质。

    “参见府尊。”

    “啊呀,秦巡检客气了。”何中笑着扶起秦越的双臂,道:“没想到秦巡检这么年轻,今年贵庚?来来来,坐,坐,其实也算是熟人了,老夫早见过你,可你没见过老夫罢了。”

    秦越笑着在他下首坐下,道:“今年正好十八,卑职排行第九,何刺史喊某九郎就好,只不知在哪见过?卑职却是想不起来了。”

    “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你在高平一战,大放异彩,陛下亲自为尔等在阵前颁奖,某当时为龙捷军都指挥使,在阵中可是看的分明呐。”

    朱仁山凑趣道:“哦,却不知秦巡检的故事,东翁给我们介绍介绍。”

    何中也就当仁不让,把逆流作战与生擒刘崇说的天花乱坠,酒宴便在这种众花捧月式的氛围下开始了。

    酒场不谈事,在宾主都互相配合的情况下,喝的十分尽兴。

    甲寅在楼下另设一席,与一众侍卫同饮,酒到杯干,大块吃肉,十分合他的意。
………………………………

032:一切典吏作主

    “啪,啪啪……”

    沾了水的鞭子如毒蛇般的击打在背脊上,抱着槛柱的王山张通一声也不敢哼一哼,两少年各尝了十鞭子后,陈疤子才冷着脸收手。

    秦越不好相劝,只在陈疤子停手了,忙让甲寅他们把人扶下去抹药。等人走远了才埋怨道:“你这也太狠了吧,不过在馆驿偷喝了两杯酒而已,他们才多大。”

    “不抽狠了,不长记性,军规大如山,没行杖责算手下留情了。”

    “好吧,军中你说了算,今天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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