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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风不知道,在他的头顶上方,远远的上去,肉眼和望远镜也看不到的高处,正有一架非常先进的隐形无人监察机在对他严密的监控着,高技术的监视仪器对着他,几乎连他的脸部表情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这一幕,已被在南海一处极为隐密的海底指挥基地的人全程拍到了。
那是一间灯光通明的指挥大厅,有两排桌,上面摆置着一台台的电脑显示屏,有一些人坐在荧屏前操作着,头上大都戴着通话耳机。北面墙上挂着一面巨大的液晶显示屏,荧屏下两三步外,有三个人在微仰头凝望着屏幕。而屏上显示的就是卫西风仰倒在地上,面上正露着惊奇之极而又有些迷惘的表情。
三人目睹了这短短的全过程,其中有一个是老人,坐在轮椅上,穿的很考究,可是秃着头,一张面容瘦的凹塌下去,满布皱纹,毫无血色,看上去也不知有多少岁了,恐怕说超过一百岁也不稀奇,样子淹淹的似要生命将近一般。老人盯着屏幕上的卫西风,口中在喃喃的低语:“这孩子已经是不死之身了,那物质为什么要选他……咳咳。”
他左面站立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微微发福的身材,面上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学识很深,眼睛瞥动之间,仿佛总象是在深思一样。他在说:“孟老,看来这孩子身上附的物质,那只变异的熊怪抵受不了。”孟老仍是喃喃的说:“是啊。”黑洞般的眼睛一直盯望着卫西风,丝毫没移开,神色中似乎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将卫西风吞下肚去。
他右面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发油亮,一丝不乱,面容英俊,开口说:“这变异熊怪被这孩子一碰就化了飞烟,看来使这熊怪产生变异的那黑红的物质,是无法和这孩子体内的物质相比了。”看一眼中年男子,说:“是不是,李博士?”李博士说:“也不尽然,熊怪是间接得了一点能量,那个黑红的物质并没附上熊怪的身,而这孩子是被完全附身了,熊怪抵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英俊男子眼一亮,又问:“如果黑红物质也附上人身,能不能和这孩子相抗?”
李博士瞄一眼他,微现忧色,说:“这黑红物质我研究了这么多天,还是搞不清楚含的特性,总觉得透着一种邪气,很难把握控制。用熊和飞禽稍作了一下试验,就变成融为一体的怪物了。我劝孟总还是小心,别去动这黑红物质的主意,先等我研究一阵再说吧,以防出现不测。”孟总冷然一笑,说:“我也只是问问,你用不着操心。”低头说:“爷爷,你放心,咱们会抓到这孩子,设法把物质转移到您体内的。”
孟老说:“就怕已和这孩子融为一体了,不能再分离出来。”李博士说:“只要能把人抓来,总会研究出相应技术的。”孟老说:“运那物质坠机后,曾出现一个女郎救了那孩子,那个女郎找到了没有?”李博士沉吟说:“一直在加大力度,调动所有资源在寻找,可自从那女郎一消失就再没出现过,也很难发现那女郎的一丝影子。”孟老说:“那女郎很奇特,很象和这孩子是一对的,也被同样的物质附身。”
孟总笑说:“如果这样就更好了,抓到这孩子,不怕那女郎不现身,那咱们就能得到两个厉害的物质。”一转头,朝那排坐着的人说:“在那孩子附近还有咱们可以动用的资源吗?”桌前一个负责的人员站起来,回说:“赶去的两个外勤人员刚到北京,我们发去信息了,正在设法尽快赶到孩子那里。”
孟总说:“还有呢?”那个负责人员犹豫着说:“没有了。为抓这孩子,我们连着损失掉两架新型直升机,目前就这两架,第三架还在制造中,正在加紧速度。其他资源不适合出动……”孟总一听,正要发火。李博士点着头,插口说:“这很对,我们不能出动无隐形的机器,现在还不到那么急迫的时候,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和一国政府挑战。”
孟总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理,皱一下眉,问说:“现在和这孩子一起的女子是什么人?派人仔细追查一下,看这孩子要和她去哪里?”那个负责人员应了一声。孟总又说:“还有,立刻派出还能调动的外勤人员,两人一组,分成几组,乘坐民航客机赶去这孩子所处附近的大城市,以备调用。”那个负责人员又忙应一声,开始在电脑上查找可以分派的人员名单。
李博士说:“在上海,还有咱们名下的一架私人飞机,到时抓到这孩子,可以调动。”孟总嗯一声,说:“分公司的杨总正负责在济南接应,抓到人先去他那,要是不行再动用上海的私人飞机。”李博士点点头。
轮椅上的孟老双目依然在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上的卫西风,眼见他在慢慢站起身子,口中又低低自语:“摔这一下,这么快又复原了。这孩子运气好,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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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脱险 上
卫西风仰面朝天,躺在森凉的冻土地上,自是又受了一番生死之痛。不过此次倒是短暂一些,很快就过去了。他已体尝出其中的一些规律,伤的重,痛就长一些,发作的也猛烈一些;伤的轻,就比较短暂。
他耳听不远处的车里,女子在不停的喊他:“喂,你听得到么?你没事吧……你还醒着没有呀?”他忙高声回答:“我没事。”女子大声哦了一下,说:“可我……我好痛。”卫西风挺身站起来,慌忙跑到翻车处,说:“你别急,我这就帮你出来。”女子透过破烂的车窗,望见他高大健壮的身影,心中立时就踏实了许多。
卫西风先是四下一张望,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影,想来是没人发现这里出了事故。找不到人帮忙,他就自己爬到朝上的车门处,探身进没有车门的车里,先帮女子解开安全带,然后尽力往出拉她。女子也强忍着脚痛,往上攀。卫西风先跳下地,接住她滑下来的身躯。女子一着地,右脚微一震,又轻啊一声,曲缩着腿不敢着地,只得扶着卫西风的肩膀站立。
卫西风见她头发散乱,脸上的淡妆已被泪水浸花,眼影的色彩也褪了,染的眼周出现了一抹蓝黑的污圈,一张俏脸现在看上去既憔悴,又有点难看。他关心的问:“你的脚怎么样?”女子只说:“痛,好痛。”卫西风让她先扶着车,自己蹲下身,说:“我帮你脱下鞋看看吧。”伸手一碰她脚上的皮靴。女子马上呼痛,说:“别看了,一碰更痛。我自己感觉……已经是肿起来了。”
卫西风唔一声,鼻中闻到一股汽油味道,一扫目,见车下面湿了一滩,心知这是油箱震坏了,里面的汽油估计也漏的差不多了。他直起身,说:“车子是不能开了。”女子环视四周,皱起了眉,有点惶惶的说:“我走不了路了,咱们怎么办呀?”
卫西风说:“我背着你走,咱们先返回大公路去,看能不能拦到一辆车,免费搭载咱们一程。”女子说:“也只有这样了,那……谢谢你了。”卫西风说:“谢什么,背你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提出找村庄才上了这小路,要不然的话,也许就碰不到那怪物了,你也不会伤到脚。”女子说:“不怪你呀,你也是为了我好。”卫西风背转身靠近她,矮下身子。女子伏到了他背上。他两手后绕,托住她的两腿,将她背起来,感觉她的身子轻软,不算重。
卫西风背着她,顺着来时的原路往回走。女子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心安了许多,虚弱的说:“回想起刚才那吓人的情景,还有那只怪物,就感觉象是做了一个梦一样。”卫西风说:“是啊,我也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呢?”
女子低声问说:“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卫西风说了。女子说:“我叫沈绣绣,你叫我绣绣姐吧。”卫西风嗯一声。沈绣绣说:“叫一声我听听。”卫西风说:“绣绣姐。”沈绣绣说:“嗳,西风,你真老实,让你怎样就怎样啊。”
卫西风又憨憨的嗯一声。沈绣绣两臂紧了一紧,低低的说:“我家就我一个,没兄弟姐妹,既然你叫我绣绣姐了,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两人一起经受了这短暂的一番惊险历程,对他已生了颇浓的亲近之情。卫西风说:“嗯,我也是独生子。”沈绣绣说:“你哪里的人呀?听口音象是东北的,怎么到了这里,还被人绑架?”卫西风就简短的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父丧,惹上麻烦,被带到北京,想去上海,没钱买票,却被绑架,话中略去了那些匪夷所思的经历。
沈绣绣同情的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