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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却摇头,只是扒着他的腰轻声:“我们两家的门户却是门不当户不对,你如何有法子能让你那父母与皇宫里的陛下答应!”
却是为了这件事而担忧。
阿澈脸上就如同高原上冰雪消融一般,立刻化了明亮的太阳:“这件事当然不用你操心,我既然是提亲人,这些事自是要料理的妥妥当当!”
禾早就头一低,脸上现出三分喜悦,七分害羞来。
阿澈将她抱在怀里,就与她说起悄悄话来:“我如今也二十好几了,按理说也早该娶亲了,只是一直被耽搁了,倒是不能再往后拖了,这件事我早在一年前就想到了,只是当时边境不稳,无心谈论这件事,此次回京,倒是个好时机!”
禾早就知道他活捉了金人王子,也是大功一件。
消息传到京城,怕是陛下还要给他奖赏。
现在知道他早在一年前就打算着他们两个的婚事,禾早当然高兴,只是低头装害羞不吭声。
阿澈就笑话她:“你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紧,怎么突然就这么害羞了,倒是不像你了!”忽然他拉长了声音:“哦,原来我家小娘子却也是个会害羞的,我还一直当你是个男人性情呢!”
禾早叫他说恼了,不由挥起小拳头捶了他几下:“你才是个女人性情呢!”
阿澈也不还手,只看着她笑眯眯的:“你看,就这吵架必还嘴,有仇必报的个性,就与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
禾早冷笑:“你要大家闺秀你自己寻去,来我这种野丫头干什么!哼!”
越说越恼,她干脆从他怀里坐起来,要出去。
阿澈忙拉住她,笑着将她按会自己怀里,面上却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唉,虽说你是个母老虎,但是谁让我就是喜欢这只小母老虎呢,时不时的亮亮小爪子,倒是比大家闺秀生动可爱多了!”
说着,就抬起禾早的下巴,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笑。
被他这样一笑,禾早就是有再多的恼怒也发泄不出来,只得狠狠瞪他一眼。她在他面前向来是蛮横惯得了,也不会在意自己的举动泼妇不泼妇,直接就拎着他的一只耳朵,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再说我是泼妇,我就要将你……将你……”
她皱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武力不及阿澈,若是动手怕是会吃亏,但是该怎么惩罚他呢!
阿澈却偏偏笑得欢:“将我怎样?”
他还一条眉毛上挑着,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禾早就咬咬牙,哼了一声:“我就将你跪搓衣板!”
阿澈就略微惊讶,呆呆的看着禾早,后者就鼻孔朝天又哼了一声。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抱着她,胸膛处传来一阵阵的震动,好半晌,才忍着笑声:“原来我相中的小娘子竟是个驯夫有道的!”
禾早就收整了脸上的喜色,咳了一声,淡淡的说:“你尽可以试试!”
阿澈知道她喜欢看杂书,就凑到她耳边说着亲密话:“让丈夫跪搓衣板的话,可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来,不然人人就会笑话你的!”
禾早瞅他一眼:“怕是要笑话你的吧!”
阿澈但笑不语。
禾早斜眼瞅着他的神情,他今年一直行军打仗,不如前几年的白皙羸弱了,倒是越来越有大男子的气概,浑身上下都是大将说一不二的气势,眉宇威严,在她面前却偏偏这般温和好脾气,一幅把她当女儿宠的样子。禾早心里不禁有些发酸,就扭了头,硬邦邦的说:“要是你合了以后要纳妾娶小星儿的心思,那就干脆不要提提亲两个字,也就不用怕我禾早会让你一个堂堂将军跪搓衣板了!”
阿澈眉头微皱,看出她不是开玩笑,就将她微微搂紧,带了几丝笑:“好一个醋山醋海的小娘子!”
禾早挣开他的怀抱,也不顾自己背后的腰疼,正色看着他:“反正我们庄户人家,是从没有丈夫纳小的,逛青楼妓院,喝个小曲儿都不行,你若是要娶我,身子和心都是我的,要是你觉得以后办不到,我们现在就可以分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尽去娶那些大家闺秀,有着无数的婢女通房等着你去宠幸,我也自去找只要我一个女人的好丈夫!”
阿澈原本听着还笑眯眯的,越听到后来,脸色就阴沉起来,笑容也收了。等听到最后一句话,他一双在死人堆里历练出来的眸子就冷冷的盯着禾早,如同蛇的眼睛一扬,阴森森的,又冰冷又无无情,其中却又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怒气。
禾早被这样的他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干站着扭过头不吭声。
阿澈见她不是说笑,更是恼怒,也不再怜香惜玉,一伸手用力一拉,就将她再次拉到自己怀里,禾早要挣扎,却哪里挣扎的开,他一只手禁锢住禾早的身体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却掰着她的下巴,让她直直瞧着自己,露出一个极为阴郁的笑来:“想要蹬开我去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却是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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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买皮子
他俯身在禾早耳边,极地极轻吐出几个字:“你禾早注定是要与我顾允澈在一起一辈子的!”
他语气极冷,但是吐出来的气息却是温暖的,喷洒到禾早敏感的耳垂与耳朵里面,立刻添了几分红晕。
阿澈盯着那白玉一样的耳垂,偏偏又像是羊脂玉染了血丝一般,又娇又嫩,很想去含一下,但是却还生气禾早刚才口不择言,就捏着她的下巴,低低喝道:“你听到了?”
禾早一双大大的眸子,忽然就染上了一层痛楚之色,脸上也楚楚可怜的瞅着他:“疼……”
小声音娇娇弱弱的,哪里有刚才要蹬腿另找男人的气势。
阿澈一惊,知道自己的力道的,就忙松手,却看到她那月光一样的下巴上多了一块淤青,顿时就后悔没有控制力到,伤到了她。
但也不想拉下脸与她赔不是,只是沉着脸将床头的一个抽屉打开,拿出那一盒用盛的玉雪膏,像是与禾早的下巴有仇一样,瞪着她的下巴,抠出一大块,动作却极为轻柔的为她揉着。
禾早见他这样恼怒,知道他必是在意刚才的话,只是,话既然说开,就不能再半途而废,她就扯了扯他的袖子,撇过眼睛看地上:“要是你允我此生不纳妾,不娶另外一个女人,全身心只有我一个,我就不再说这赌气的话!”
阿澈冷冷的看着她。
禾早虽然不看他,但是小脸却绷得紧紧的,一双手似乎也因为紧张握住了他的袖子。
看着这个自己自小看到大的女孩儿,她什么样的脾性自己还不了解吗?
这样一个刚烈的,眼睛不揉沙子的聪慧女子,让她与后院的那些人争宠,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他本身也没有要纳妾的想法。
又因为爱极了她,不忍心见她这样要玉石俱焚的神情,就长长叹一口气,轻抚着她的脸颊:“我下定决心娶你,不顾门户之见,自然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真的?”禾早再也顾不得生气,里面就扭头看他,眼睛里的快活谁都能看得到。
阿澈就也忍不住笑了,低低笑道:“你呀,这样喜形于色,人傻心又软,让你去妻妾之争,怕是斗不过别人!我可舍不得让你吃亏,所以只好自己委屈点,一辈子守着你过吧!”
禾早听到他一张口还是说自己不好,小嘴巴就嘟起来,待听到后来,脸上不由自主就挂满了笑容,那笑容也恨不能飞上天。
她傻笑了半日,倒在他怀里,揉着阿澈的袖子,又来回揉着搓着,很快,酷酷的大将军服就皱巴巴不成个样子了。
“傻孩子!就这般高兴?”阿澈点点她的鼻尖,虽是笑话她,自己却也快活的笑起来。
刚才的阴霾似乎不复存在。
但是,某人的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刚某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竟然说要蹬了他,再去找个好丈夫,这句话,阿澈放在心里来回过了几遍,人也越来越不是滋味。
只是看她现在这样高兴,倒是不愿意与她计较。
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快要过年了,就是荒凉在莫塔城,也有了过年的味道。
阿澈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后,就很有空闲了,天天陪禾早逛街买年货,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卢家村的时候,日子过得又清闲又自在。
而且,因为两个人都想在这短暂的一两个月相处中,过一下彼此只有两个人的生活,所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