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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以为禾早是被昨天吓到了。
禾早也有点不愿意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就点点头:“好,那就先住几日!”
阿澈就笑道:“等你伤好了些,我就带你去外面逛去,这城里你是见识过了,再往北边走,那北国风光想是会稀罕的,等天再冷一些,下了雪,外面就更好看了!只是,”他上下打量了下禾早,见她裹得厚厚实实的,小身子骨仿若是只皮球,就又忍不住笑:“只是你怕冷,想是不愿意出去!”
禾早就哼了一声:“难得来一次,我当然要去看个痛快!等闲也不出门呢!”
阿澈听到这里,抱着她的力道就又加重了几分,咬着牙说出几个字:“你怎么这么大胆啊,带着两个人就出来了,要不是……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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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打情骂俏
见禾早低头,似是很不乐意的听着,就加重语气:“就是以后再出门,也要带着我给你的人出来,三个人乔装打扮,又选了荒郊野外走,我就是使人打探你的消息都打探不到,太鲁莽了!”
禾早就低头玩了他的袖子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知道了!”
语气中,有着小小的娇气。
阿澈好笑,又想着按着她这样大胆的性子,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是必然的,也不再劝她,只心里想着还是要在她身边安插人手才好。
要不然,他怎么能放心。
禾早就又问起那鞑虏审问的结果了。
阿澈知道她对于政事很有自己的见解,因此也不十分瞒她,轻描淡写说了两句:“史都督自然是要押解回京的,听候圣上裁夺,倒是那个金人王子,暂时关押着,等与金人王联系上了再说了!”
这金人与满人,还有再往北的蒙古人,每每喜欢侵犯北疆,所以,统一被称为鞑虏,但是,此次进攻的却是金人了,满人与蒙古人这几年的势力不如以前,各自内战不休,只有金人势大。
禾早转了转眼珠:“你们要对方赎那王子?”
阿澈摸摸她满头乌压压的头发,笑笑:“不管是赎还是什么,总要占点便宜才是!”
禾早知道他一向有主见,又是行伍好手,因此也不多问,只听听罢了。
趁了空闲,就说到京城的事,将韩兰硕与那个明珠的事情说了,又道:“我让人查了下,竟然像是与太子殿下有关的,所以就不敢有动作,只说告诉你知晓!”
阿澈这件事却是早就知道了,因此点点头:“季辉之前给我传信已经说了,你放心,我自有计较!”
禾早就睁大了眼睛看他:“这个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防着你呢!”
阿澈就微微冷笑,在禾早的注视下,想了想,就搂了她轻声说:“其实,当今圣上身体有亏,有碍子嗣,后来遍访天下名医医治,好容易得了几个孩子,却又小小年纪就夭折了,倒是还有两位公主存下,最后到了现在,只有这个太子活了下来,他身体很弱,但是为人却极聪明,就是你这样的,也斗不过他!”
禾早不满了,瞪着他:“说的我好像跟个狐狸似的,我这不是聪明是从容,好不好!再说了,谁要和他比!”
阿澈摸摸她的脑瓜子安抚了一下,忍不住笑:“是,咱不跟他比!只说这皇子,当今圣上是极相不中的,一心想要生下来一个健康的龙子,恰巧那一年,刘家发现山药治瘟疫的事传到了京城,圣上就宣了刘家为他诊治,仍然无效后,才不情愿的立了这皇子为太子!”
禾早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着,灵活非常。
阿澈知道她又在不想好事了,就笑了笑:“你又想到什么了,这个表情,一看,就不是好事!”
禾早捂嘴嘻嘻的笑,阿澈纳闷,细细看着她。
禾早却越发笑得畅快了,要不是阿澈抱着她,说不得就滚到地上去了。
阿澈跟着好笑:“怎么就笑成这个样子了!”
禾早就咬着唇,趴到他耳边悄悄问:“圣上他老人家,别是那个……不举吧?”
话音刚落,阿澈的脸色已经变了。
咬牙将禾早从自己耳朵上扒下来,瞪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问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不举,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当然不会知情。
禾早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只做老实的模样,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穿越大神送来的。
阿澈恨得咬牙,知道她喜欢看些杂书,必定是从那上面看来的,想要骂她,又舍不得,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轻轻扯了下她白玉般的小耳朵,轻声斥责:“以后,这话不许再说出口!尤其是在为人面前!”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真要想说,等成亲了,以后在他耳边说。
禾早被他扯了耳朵,不疼,却觉得丢人的很,就使了性子,鼓着嘴,下死力去推开他:“你欺负我!”
阿澈当然不会放手。越发握紧了她的手和肩膀,不许她动弹。
禾早腰上有伤,浑身使不了劲儿,干脆就低头,一口小虎牙就咬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忙将浑身肌肉鼓起,手背上也青筋暴动,禾早不曾咬下一块肉来,就先顶了自己的牙,顿时越发恼了,一双漂亮的眸子瞪着他:“松手!”
声音脆脆的,带着一丝娇气,又带着一丝任性。
阿澈又怜又爱,就心软了,果然放松下来,将手背送到她嘴边让她咬。
禾早却鼓着嘴,将他的手腕翻过来,撸了袖子,露出还有几分白的胳膊来,挑了一块最嫩的肉,使劲咬了上去。
岂会不疼。
阿澈倒吸一口冷气,却只得强自忍耐着。
禾早直到自己闻到了一丝血腥气,才松开小狗嘴,看那手臂上,已经印了一圈牙印,上面隐隐透出血丝来。
阿澈也不在意这一点疼,却故意装可怜,将手臂举到她眼睛前,很有些委屈:“瞧你,咬得都出血了!”
禾早微微不好意思,但随即就更理直气壮的瞪大眼睛:“这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记,表明你是禾姑奶奶我的了!谁也不许动你!有了这个印记,一辈子你都逃不掉!”
阿澈见她这样强词夺理,又好气又好笑,故作沉吟一番,就忽然拾起了禾早的手臂,咧开嘴笑:“既然如此,我也得给你留下个印记,省得我以后找不到你!”
说着,就挽了禾早的袖子,露出一段白生生娇嫩嫩的胳膊出来,一口大白牙直接啃了上去。
禾早哪里挣得动,正心惊胆战的等着疼痛降临,谁知道对方只是含住她的胳膊轻咬了下,就抬眼睛看她,也不松开,只眼中含着几许笑意。
禾早这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有点羞窘,又有点没好气,嘟着嘴:“你还不放开!”
阿澈微微笑着,一只大掌有力的禁锢了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这只手就握住她的纤细皓腕,温热的舌头伸出来,在那白生生的内胳膊上舔着。
禾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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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八章 一双人
用点力气想要把胳膊伸回来,但是又哪里能敌得过他的力气。
阿澈先是在她胳膊上吮吸舔吻着,后来就慢慢挪到她红唇边,含着她上面如同桃花一样鲜艳的唇瓣吮吸了起来。
禾早已经面若桃花,倒在他怀里,任他所为了。
好半晌,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脸颊红如丹霞时,紧紧绑在一起的唇舌才分开来,禾早倒在阿澈怀里闭上眼睛匀气,阿澈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小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爱不释手的样子,几乎都不知道该将她怎么办才好。
于是就干脆将禾早一整个给闷到自己胸膛里去,加重力道。
禾早的声音就从下面闷闷的传来:“你想要闷死我!”
阿澈自失一笑,这才将她松开,看着她笑:“早儿,等来年回京,我就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两个人认识了这么多年,又互知心意了几年,却是第一次谈起这件事。
禾早就不由一愣,咬咬唇,看着他,半晌都不曾开口。
阿澈的眉微微一皱,想了想,侧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禾早却摇头,只是扒着他的腰轻声:“我们两家的门户却是门不当户不对,你如何有法子能让你那父母与皇宫里的陛下答应!”
却是为了这件事而担忧。
阿澈脸上就如同高原上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