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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连翘就很有多各式各样的小耳钉。
但禾早并不戴,小孩子长得快,很容易就长严实了。
陈氏也笑着说:“这买了丁香子回去后就该再打了。”
禾早就掘了唇笑,又给禾春儿挑首饰。
她坚决不要金钗之类的,禾早想想,也就作罢,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盘头,插了金钗子也显老,不如买了镯子、坠子。
陈氏也兴致勃勃给大闺女挑选,最后挑了一对店里最细的雕刻着蝴蝶花的金镯子,有三两重了,再加上手工费,得三十三两银子。
禾春儿觉得超过了母亲,就想要推辞,禾早便道:“还要给咱娘挑哩,大姐,你也来帮着看看。”
陈氏忙摆手:“俩丫头自己挑,我就一个就中了。”
禾早却没理她,自顾自地挑着。
她其实早就想为家里人买一些首饰,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陈氏势必要回娘家,来了好几个月,她却从未听说过陈氏说起家里的事,便知道她对陈家人的态度了。
之前过得苦,更差不多是光着身子被撵了出来,这次回去,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压压对方的气焰才对。
禾春儿一开始不懂禾早的心思,直到她在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才明白过来,也忙认真为陈氏挑选。
最后总共选出来一对金镶玉手镯,一对赤金缠珍珠坠子,一对金丁香,再一支镶珠宝宝塔形步摇,姊妹两个才停手。
陈氏一个劲儿地说着太贵重太花费,但那眼圈却是悄悄红的了。
闺女们的心思,她原先不懂,但这会儿也明白过来。
禾早自己也挑了一对绞死银镯子,一对玉兔捣药金丁香就罢了,她年纪太小,没必要戴太多首饰,买两个应应景就好。
禾春儿与禾早一样,也是一对金丁香,却是梅花样式。
禾早倒是想给四宝、七宝挑一对玉佩的,只可惜上好的玉比金银贵多了,她只好另选了一对小巧的玉观音,羊脂白的颜色,温温润润,玉面也光滑,也不算很贵,难得的是这一对观音几乎一模一样,在玉背面都有一点点的墨色,这也算是瑕疵了,所以店家才给便宜了一点,总共是二十八两银子。加上之前娘几个选的,总共花了二百二十三两。
禾早一摸口袋,有些囧。
她为了应急身上只装了十张十两的银票,并一些散银子,可是不够哩。
四宝身上也就十来两银子,凑在一起还不够。
那掌柜因为禾家买的东西多,便亲自来照看着,这会儿看了几人的动作神态,便眯了眼睛笑:“要不,你们先回去一个拿银子来?”
这一家子也好笑得很,没拿够银子还挑半天。
陈氏几个都很尴尬。
禾早也拍了下自个儿的脑袋,都怪自己一时挑迷糊了,却忘了没带那么多银子过来。
。。。
………………………………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送银子的来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迟疑的叫声:“早儿?四宝?”
禾早一扭头,顿时笑了:“送银子的人来了。”
她记得禾老三身上也是装了几十两银子的。
后者有些微醉,但不影响说话行事,只确定了是自家的媳妇儿子闺女,便一脚踏进来,陪着笑脸:“你们买东西哩?”
他有些心虚。因为之前二哥骂禾早的话他没有听见,陈氏一行人离开他也不知道,后来还是五宝跑过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他才知道,酒醒了一大半,就忙找了过来。
他看向陈氏的神情中,就带了一分讨好:“是买首饰哩?该买,该买!”
陈氏自嫁了他,就把自己那少的可怜的陪嫁都当光了,他当然知道,也一直心存愧疚。
当着外人的面,陈氏脸皮薄,嗔了一声:“喝了黄汤你话倒是多了。”
禾老三只摸着脑袋憨憨地笑。
禾早就故意说道:“爹,我们买了这老多东西,钱不够哩。”
禾老三就忙点头:“钱爹有,爹有。”
他知道自家小闺女受了委屈,那是恨不得好好安慰安慰才好,忙将怀里的银子全掏了出来,最后还从腰带里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呵呵地解释:“爹这是怕这事不好解决,多拿了有备无患哩!”
他跟了自家儿子学了一句成语,便显摆起来。
禾早掘了嘴笑,想了想,一家子都买了配饰,只除了禾老三一个人没买,倒是不好,便大大方方地拿了他那一张银票:“爹,你也挑个自己相中的,这有银子哩。”
见小闺女拿了自己的银子献殷勤,禾老三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摆手:“我买啥子哩,你们娘几个买就中了。”
乡下汉子们,也没那老多讲究,不像城里人有钱的富户,还戴金戒指玉扳指啥哩,禾老三觉得自己戴了那个不自在。
禾早也想象不出禾老三脖子上挂个玉观音的场景,便眯了眼睛笑:“爹,不中你挑个印章玉,咱请个师傅给你刻名字,以后签字啥的盖章用!”
这个倒是实用。
这年头,几乎家里稍微能过得去的男人们便都有自己的私人印章,只无非是石头印章还是玉印章罢了。
禾家禾老爷子与禾老二就都有。
禾老二也是大价钱买来的南阳玉。
四宝也很赞同。
禾老三就应下来。
金银铺里这些东西都有,印章都是小巧物件,这些镇上流通的玉也不是多上等的玉,价格一般,禾早相中了一个小指长短的墨色印章,上面有两块白色杂斑,样子像是小朵的牡丹花,一层又一层蜷缩着,很是好看。
禾早便惊喜道:“就这个吧,这个好。”
掌柜的便笑道:“小姑娘好眼光,这个样式很巧,价格也不贵,十三两银子。”
古代的人一般都以纯色玉为上,这种带了杂斑的哪怕是样子再巧妙,也终归落了下乘,而又因为这种巧妙,比一般带着杂质的玉要贵上一些。
有钱的挑选了纯净的玉,囊中羞涩的便买了杂质的玉,不过七八两,反倒是这个不上不下,在店里摆了许久也没卖出去。
禾早大大的眼珠子一转,就笑嘻嘻地说:“掌柜叔叔,我家买了你老多东西了,你这印章不能白送?”
一块后世也值上五六千块钱的玉,如何能白送!
禾家人一起为禾早的厚脸皮脸红了。
那掌柜的也呆了一呆,似是没遇到过砍价砍得这么狠的,呆过之后便苦笑道:“这可不中哩,这玉价格本就高,白送你我可是要赔死哩!”
禾早便瞪大眼睛:“真不能白送?”
掌柜的摇头含笑:“不如姑娘说个价,我听听中不中?”
看了这么久,他也看明白了,这个小姑娘在银钱上是能说上话的,因此便也认认真真地与她谈。
禾早抓了抓下巴,比划出一个手势:“那八两,八两中不?”
说着又指指边上有着杂质的玉:“那些你不都是五六两卖,这墨玉也是有杂质的,为啥这边贵!”
“这是南阳玉哩,可不便宜。”掌柜的与禾早理论起来:“这个花色也巧得很,好看,这样,十两银子咋样,我再给你介绍个好的师傅刻字。”
十两,也符合禾早心中的价位,便装模作样想了想,点点头。
同时心里有些后悔,刚才那些首饰应该也厚着脸皮讲讲价的,只是她习惯了后世金银店的规矩,是不讲价的,也就忘了。
这掌柜的介绍的师傅就住在这一条街尾,刻工真不错,要价也不贵,二十文钱。
至此,三房一家子都收获甚丰。
反正也算是来逛街了,禾早一不做二不休,又带着一家子去了布匹店,买了几匹好料子,重点是娘几个与禾老三,四宝、五宝因为先前上学,家里已经买了布做了几件小儒衫了。
因着禾老爷子他们还在镇上,陈氏几个也不愿意回去看脸色,禾老三就被轰了回去照顾二老,陈氏他们则雇了牛车回来家。
在车上,陈氏忽然笑起来:“原说是生气哩,这一买了东西,再大的气也消了。”
禾早便捂嘴吃吃笑起来。
看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的女人们,花钱购物都能够发泄怒气。
到了傍晚,禾老三才姗姗归来。
一家子中午都未吃饱,这会儿已经做好饭,吃了起来。
禾早刚还恨恨说了句:“好容易订了一桌席,也没吃几口,咱走的时候就该打包带回来。”
陈氏则摇头:“咋的你奶也在哩,看着老人的面